洛霜說:“槍哥,我想嫁給你。”

    我沒有說話,婚姻,是那麽遙遠的事情。

    “槍哥。”她又說了一遍。

    我歎了口氣說:“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給你幸福。”

    “我不需要這些。”她把我壓在身下,手玩弄起我的胸膛,“我隻要永遠留在你身邊,能看著你就足夠了。”

    她開始親吻我的全身,從頭發,臉頰,嘴唇,一直到腳踝。

    “髒。”我欲攔住她。

    “我不嫌棄。”她推開我阻攔的手,繼續著。

    那天夜裏,我的身體似乎也被抽空了,快感一陣陣襲來,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麽的舒服。雙手緊抱著洛霜的頭,她的長發散落在我的胸膛上,癢癢的。

    我的唿吸急促,這是我唯一一次沒有進入洛霜的身體。

    手不經意碰到洛霜的身下,那裏已經濕潤。洛霜的嘴裏含糊的喊著我的名字,我有力的雙手攬住她的臀部,伸出舌頭,去吻那個濕潤的草地。

    清晨,陽光從窗戶上暖暖的照了進來,睜開眼睛,洛霜正躺在我懷裏,長長的睫毛的她是那麽的美麗,洛霜,從來沒有這麽美,難道我是真的愛上她了,我苦笑了一下,心裏清楚,真的,徹底的愛上了洛霜。

    曾經,我毫不懷疑,我們是一夜情的那種,洛霜漂亮,而我則是一個錢不是很多的富翁,現在的女人,什麽都不看,隻要是有錢,即使是一隻青蛙,也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你,女人愛的是錢,可是此刻,我明白,我和洛霜之間的是愛,那人世間最偉大聖潔的愛情。

    把洛霜抱緊了一些,嘴唇貼在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一下,唯恐驚醒夢中熟睡的她。

    洛霜翻了翻身子,我以為她要醒來,但她還是沉沉睡去了。

    窗外,想起陣陣的鳥鳴,在這個喧嘩的城市,能夠聽到鳥鳴的地方的確很少了。

    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吐出煙圈。

    一隻手勾住了我持煙的手,洛霜睡眼朦朧的看著我。

    “醒了?”看她長長的頭發垂到眼前,我伸出另外一隻手幫她理了理,她嗯了一聲,把頭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昨天做夢夢到你沒告訴我就走了。”

    “怎麽會呢?”我笑了笑說,“我不會輕易離開你,除非你不想和我再一起了。”

    她很幸福的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我在做夢呢,這都是真的麽?”

    我的心猛然一沉,洛霜真的太天真了,她完全相信了我,相信我可以是她一生的依靠。而我如果辜負了她,良心的確過不去。“是真的。”我騰出手讓她躺在我的懷裏,手一遍遍的撫摸,親吻她的長發,臉頰。如果我們真的結婚走下去,也許我們可以真的幸福,但婚姻,是那麽讓人感到後怕。

    今天,我和洛霜都沒有去上班,而是找了一家歐式的咖啡廳喝茶,那裏,柔和的燈光配上舒緩的音樂,讓人的心靈感到陣陣的愜意和舒暢。

    “這裏真好。”穿了一身緊身衣的洛霜顯得如此的性感和妖冶,看起來也那麽的舒服。

    “今天你真美。”抿了口茶,我稱讚說。

    “謝謝槍哥。”她低下頭,很害羞的樣子。洛霜就是這麽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孩。

    轉眼之間,三個月過去了,日子依舊是平平淡淡,在去吃肯德基的時候,洛霜悄悄向我暗示說,她懷孕了。我嚇了一跳,懷孕。難道是我的孩子?

    我怕這些,怕有孩子,孩子對於我來說就是累贅。可是,有時候那些宛若精靈的孩子有讓我愛不釋手。

    她坐在我對麵,無語,時不時的抬起眼皮看我一下。

    她抿著嘴唇。頭發蓬亂的散落在額前。我發現她的臉變得粗糙了,雖然我們每天都見麵,在一起上班,可是我從來沒有發現她變得如此的憔悴。

    我伸出手,一下下的撫摸她憔悴且蒼白的臉頰,聲音中竟然有些哽咽:“你受苦了。”

    因為我的失誤,導致了洛霜的懷孕,我該付一切的責任。

    她盯了我半天,沒有說話,最後終於說:“我不怪你,能為你生一個孩子,我心甘情願。”

    但我的心裏依舊很不好受,我的心在痛,像一把把刀子在紮。

    洛霜還像以前那樣上班,隻是在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她才安靜的依偎在我的懷裏,像個孩子那樣講述著未來種種。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點上一支煙,慢慢的抽,直到煙完全化成灰燼,燒到手指。

    洛霜的肚子漸漸明顯起來,我想讓她呆在家裏,好好休息。洛霜不聽,每天堅持上班。公司裏漸漸傳出一些閑言碎語,我和洛霜對於都是無所謂的樣子,公司的每個人都知道我和洛霜的關係,懷了孩子,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偶爾在夜裏,會聽到洛霜在夜裏偷偷的啜泣。我問她怎麽了,她不說,我問她是不是在擔心高偉?她才不住的點頭,我有些想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那麽的害怕高偉。何況高偉與我們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可是,當你真正不去想真正不在意的事情往往會發生。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從公司迴我和洛霜買的新房子,眼角的餘光中,我似乎看到了高偉,正當我揉了揉眼睛,想看個清楚時,卻沒了高偉的影子。

    難道是幻覺,我搖頭,不是幻覺,高偉很真實的在我的餘光中閃過。我沒有在意,等到家的時候,依舊像往常那樣,洛霜站在門口,滿麵微笑的給我看門,不過,我還是察覺到,洛霜的笑是那麽牽強,那是偽裝出來的笑。

    我沒有問,因為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問,每個人都有秘密。

    洛霜做了一大桌子菜,洗過手,坐到桌前,我看到洛霜的眼圈紅紅的。

    我伸手去撫摸,洛霜把手給支開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我看著洛霜,眼神在問她,她不敢和我對視目光,而是把頭轉向身後,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一把保住她。望著她鼓鼓的肚子,那裏麵是我的孩子。我柔聲問她:“發生什麽事兒了?”

    “沒有,沒有。”她有些慌亂的站起來,抬頭,也許看到了我緊皺的眉頭,或許看到了我生氣的模樣,她一把撲在我的懷裏,嗚咽的哭泣起來。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她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我沒有再問,如果她不想說,即使我問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

    等她鎮定下來,重新坐下,我們卻再也吃不進去東西。

    我說,我們出去走走吧。洛霜點了點頭,跟我往外走去。

    外麵,是一個不是很大的花園,此時花園裏開滿了鮮花,遠遠的就能嗅到花香撲鼻而來。

    我牽著洛霜的手緩緩的移動著,從花園的一邊走到另一邊,隨時路程不是很長,但洛霜的額角還是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如果累了,告訴我一聲。”我溫柔的對洛霜道。

    洛霜的臉到了脖子根,沒有說話。

    暖暖的陽光照著,顯得那麽的溫暖,刺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了。我和洛霜並坐在一個長椅上,閉著眼睛,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和你在一起真幸福。”洛霜低低的聲音傳進耳朵。我笑了笑,轉身握住了她的雙手說:“謝謝你。”

    沉默了片刻,洛霜忽然對我說:“阿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兒?”她的語氣中帶著懇求。但我不忍拒絕,即使她還沒說。

    “我答應你。”我堅定的眼神看著她,她的眼神中顯出一絲差異。

    “真的麽,可是我還沒說讓你答應什麽呢。”

    “我什麽都答應你。”我再次握緊了她的手,把她的雙手緊緊的撰在我的手心。

    “你,你能不能為了我,不再找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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