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歡愣了一下，還沒迴神，又聽見男人不清不楚的聲音。
“歡歡，我愛你。”
慕寒沉愛她？
薄歡整個人石化，連唿吸都不知道怎麽開始。
一句過後，男人便靠在她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寒沉睡著了，做了夢。
夢見他跟薄歡在沙灘上奔跑玩耍，笑聲不止。
可畫麵一轉，又是她躺在病床上，渾身是血朝自己伸出手，痛苦的求救：“慕寒沉，救我！”
他看到一堆人在她身上剝離，冷漠，絕情……
“砰——”慕寒沉猛地睜開眼，一眼便看到懷裏的小女人，加速的心跳卻沒有減輕。
“怎麽了？”薄歡沒睡著，正翻看著劇本，愣了一下，“你做噩——”
話音未落，突然被慕寒沉一把拽了過去，男人緊抱住她，沙啞的聲音響起：“薄歡，我們是不是真的見過？”
場景太過真實，仿佛發生過一般。
還有他血液病惡化時忘記了許多記憶，記憶裏是不是有薄歡的存在？
不然那麽多女人，他偏偏對她那麽喜歡？
“什麽？”薄歡愣了一下，“我們以前沒見過。”
“一定見過。”
慕寒沉深深看她一眼，撐著刺痛的頭部，忽然放開她的手，抓著手機去了書房。
薄歡愣在原地，一臉莫名其妙。
慕寒沉是不是……腦子疼壞了？
——
“要如何才能記起忘掉的記憶？”慕寒沉捏著手機，冷聲開口：“顧西言，你是我心理醫生，我忘掉了什麽你應該知道！告訴我，我跟薄歡認不認識？”
顧西言隻覺得太陽穴跳動得厲害，恐慌感爬了上來，“寒沉，你在說什麽？”
慕寒沉陰沉著臉，剛要說話，一抹鮮血從鼻腔滑落……
“我腦海中都是薄歡，頭快炸開了。”慕寒沉一邊說話，一邊擦著鼻血，“想辦法，我要記起以前的事！”
顧西言緊皺著眉頭，不知道怎麽迴答。
他低估那個女人對慕寒沉的影響，隻不過是看見她的血而已，他的記憶便已經開始浮現。
若是看到薄歡受傷，他肯定會全部記起來，以前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按照慕寒沉的偏執，他懷疑的事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
顧西言抿了抿嘴，清冷的臉頰透出一絲的無奈：“我明天迴來。”
慕寒沉將紙巾扔進垃圾桶，可血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幹淨的地板都被染紅了。
慕寒沉將紙塞進鼻腔，很快又染紅。
男人聲音冷到了極致：“你們最好別有事瞞著我，否則——”
慕寒沉沒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聽著電話裏的忙音，顧西言揉了揉太陽穴，拿起手機撥通裴衍的電話：“阿衍，當年那個女人可能沒死。”
“你說什麽？”裴衍正簽著文件，漫不經心應著。
“我說，寒沉身邊那個女人，可能是慕南之的母親，是當年寒沉親手害死的女人！”
吧嗒——
顧西言話音剛落，裴衍手中的筆應聲而斷。
“不可能！”裴衍臉色蒼白，“那女人我見過，她根本不認識慕寒沉！”
——
五章，跪求票票！
“歡歡，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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