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可能？”慕寒沉往後一靠，透著幾分的慵懶，聲音清冷。
顧西言噤聲，他雖然沒見過那個女人，可見過慕寒沉為了那個女人發瘋癲狂的模樣。
那種深入骨髓的愛，不是誰都能有。
更何況……
顧西言抓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他親眼看見那個女人從產房抬出來，蓋著她的白布全是血。
孩子活著，她死了！
慕寒沉愛了十多年，從十三歲愛到26歲的女人，早就死在那個夜晚了。
“沒什麽。”顧西言迴神，臉色蒼白，聲音清冷，“我隻是覺得，你慕寒沉能對女人感興趣，已經很稀奇。現在看來，你很喜歡她。”
喜歡？
慕寒沉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在車廂裏繚繞。
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薄歡那張笑容滿麵的臉。
仿佛根深蒂固了一般，怎麽都忘不掉。
“大概是。”慕寒沉勾了勾嘴角，低沉應著。
顧西言蹙眉，“我很好奇，那女人長什麽樣，能敲動你慕大少爺的心。”
“漂亮，伶牙俐齒。”慕寒沉深吸一口煙，俊臉劃過一抹笑意，“顧西言，我想將她關在家裏，誰也不讓看，就待在我身邊。”
聽見慕寒沉的話，顧西言深吸一口冷氣，差點拿不穩手機。
關起來！
他關了一個女人不夠，還想關第二個！
顧西言眉心跳動得厲害，指腹劇烈顫抖。
他有種曆史要重演的預感。
“寒沉。”顧西言抿著薄唇，輕聲開口：“別這樣做，你會後悔的。”
當年，他不就是腸子都悔青，最後虐待自己贖罪嗎？
慕寒沉輕笑出聲：“我隨口一說，你那麽緊張做什麽？”
雖然，他真的想將她綁在身邊，一直跟他在一起。
但是她好像不喜歡。
他不敢做，怕她會跑。
顧西言卻笑不出來，他相信慕寒沉做得出來，他親眼見過。
慕寒沉的狠、偏執、殘忍……
沒人比他這個心理醫生清楚！
“寒沉，如果你不舒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會飛迴來。”顧西言沉聲道，認真且擔憂：“別瞞著我，對你的病沒好處。”
那個女人死後，他的偏執傾向更加嚴重了，無藥可治，隻能靠心理疏導。
“死不了。”慕寒沉冷冷一笑，“血液病都沒能拿走我的命，偏執傾向算什麽？”
顧西言頭痛欲裂，喉嚨裏像是卡了什麽東西一般難受。
他的血液病之所以能維持到現在不惡化，是因為那女人幾乎把自己全身的血都抽了一遍給他，更因為用了慕南之的臍帶血！
一命換兩命，他不知道躺在冰冷手術台時，那個女人腦海中在想什麽。
“你注意點，別讓自己受傷。你的血，很珍貴。”顧西言沒有再往下說，那段可怕的往事誰都知道，唯獨慕寒沉父子。
“還有寒沉……”臨掛電話時，顧西言忍不住多嘴：“跟那個女孩兒在一起你要想清楚，慕家……不一定能接納她。”
就像當初不接納那個女人一樣。
可就是因為他可怕的偏執，讓那個女人死得如此淒涼。
——
一更，明兒見，給二絮投票嘛！
好多人親我呀，好高興，待我慢慢跟你們說～
你們隻要知道，不套路，寵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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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換兩命，他不知道躺在冰冷手術台時，那個女人腦海中在想什麽。
“你注意點，別讓自己受傷。你的血，很珍貴。”顧西言沒有再往下說，那段可怕的往事誰都知道，唯獨慕寒沉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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