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放肆。一派胡言。」不等展昭發怒,坐在高堂上的包大人,便大聲喝斥張真。


    「大人,學生所說,句句屬實。您若是不信。可以傳喚金小姐過堂一問便可知真相了。」


    包大人一拍驚堂木,「狡辯。那金姑娘自晚飯時進入開封府後,便一直沒有離開。此時尚在我開封府府中,何來與你私會一說。豎子休要胡亂攀咬,毀人姑娘名節。」


    林琳帶著食盒入開封府時,包公和公孫策正好還在一起。還以此說笑了一番。後來展昭與林琳坐在房頂看月亮,更是府中所有人都看見的。從書房出來,包公還對著公孫策笑道『展護衛每每遇見這金姑娘,便活潑不少。』


    及至後來,眾人一起對付紙人,到狀元府的管家來報官,林琳就沒有在眾人的視線裏消失過。因此包公才認定這張真所言也是假話。


    「這不可能,金小姐知道我內囊告盡,還特意送我明珠一顆。大人請看。」張真將懷中的那顆水府明珠拿了出來。想要取信他人。


    「休要胡說,張真,你還是從實招來。本宮以及開封府所有的衙役都可以作證那金姑娘一直留在我開封府,半步未曾離開。」


    張真不相信,一定要見林琳。最後包公看了展昭一眼,展昭點頭去了自已的小院。


    展昭臨走前,還特意看了一眼張真。幸好當初的婚事隻是一句戲言,無媒無妁。不然真讓牡丹嫁與這人,豈不是生生糟蹋了。


    於是被展昭叫醒的林琳帶著一身的起床氣去了前衙。而此時新科狀元府的那位管家,也看清了林琳的樣子。心中也記起,這位姑娘是自己報案時,便在開封府中的。可見這張真說的都是假話了。


    唉,想他家老爺,真是不招不慎,引狼入室,丟了性命。年紀輕輕,還有大好的前程……


    林琳來了自然是將自己的行蹤說了一遍。這裏麵除了張真,別人卻都是知道的。話落,包公問張真,還有什麽話可說。


    張真一臉多情公子遇到負心女的樣子看著牡丹,「小姐怎可如此說,你我二人明明在那花園中,說了好一番的話。怎可如此?」


    林琳看了一眼張真,冷笑一聲。「我跟你有什麽話可說?還特特地跑到新科狀元府去說?」


    展昭也是一臉忿然地看著張真。幸好今天牡丹來了開封府。不然以牡丹不喜歡被人冤枉的驕傲性子,又沒有人可以作證的情況下,豈不是註定要被人猜疑了。


    「你說天子賜婚實非你所願矣,你還說希望我一心向學,努力功讀,三年後新榜提名。」


    「呸,就這句,便知是假的。我與他的婚事,那是我自己求來的。珍惜尚且不及,如何能不願意。再一個,姑娘是最討厭那種死讀書的廢物了。還勸你一心向學,怎麽可能?」


    聽到張真越說越不像,展昭隻得將林琳拉了過來。他可是看見林琳在扭腳腕子,說不定哪下就要將人踹飛出去的。


    因著都知道林琳的身份,以及此事林琳跟本與她無關,也因此,林琳來了大堂是沒有跪下的。林琳沒過過堂,不知道規矩。衙役看著展昭的麵子,也沒吱聲。包公和公孫策就更不會對這點小事提意見了。


    也因此,展昭看著穿著小白靴子的腳在那裏扭時,便連忙將人拉了過來。當堂打人什麽的,咱可不能幹。


    就連狀元府的管家都可以間接給林琳作證的時候,張真隻能被壓在了開封府的大牢內。


    林琳是跟著馬小玲和求叔學過捉鬼驅魔的。想到那鯉魚精很有可能半夜劫牢什麽的。直接在關壓張真的牢房裏丟了好幾顆疊成幸運星的符咒。


    心下對於那隻頂著她的臉到處敗壞她名聲的鯉魚精深惡痛絕。讓她抓住不死也要蛻層皮。


    看你還敢不敢來此了。


    「幸好我昨天來開封府了,不然真是冤死個人了。幸好是你和我。若是別人,隻能以死明誌了。還什麽跑到狀元府?他以為他是誰,好大臉噢。」林琳跟著展昭從牢房出來後,便氣不過的小聲嘀咕。


    「沒事的,我在這裏呢。累了這麽久,你是迴府去,還是迴小院?」


    林琳想了想,還是決定迴小院。「你說此事會不會真的跟突然出現的紙人有關係?也許那張真,看到的真的是我這張臉呢。可是無怨無仇的,誰這麽缺德呢。」突眼鯉魚唄。


    展昭垂眉,「你信那個張真的話?」


    「怎麽說呢。我覺得那人就是個讀書讀傻的二貨。這麽一套漏洞百出的說詞,他竟然敢搬到公堂上,可見還是有可能是真的。唉,別提他。提他就煩。將來我們有了孩子,還是交給公孫先生帶吧。你看龐昱現在多出息。呃,嗬嗬。」說著說著,林琳便將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這種話題哪是一個未嫁的姑娘能說的。


    展昭剛剛因張真升起的一絲不自在,這會也落了下去。


    他怎麽也開始患得患失了呢。


    搖搖頭,將人送到小院,展昭便要去前麵找包大人。臨走的時候,林琳拉住他,「我害怕真的有可能會有人易容成我的樣子。以後若真的出現不過的地方,我們也對暗號。」


    展昭失笑,「你怎麽還想這茬呀。」


    「你管我。必須要選個暗號才行。」林琳不依,撒嬌似的拽著展昭的衣袖不鬆手。


    展昭無法,隻得順著她,選了一句暗號,這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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