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老朱家的小品
前生的你遇見今生的我 作者：白道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爺爺聽了孫女的問題，一手捋著花白的胡須，一手托著腮，沉吟良久後，用緩慢且悠長的語調說:“人類為什麽會覺得煙花美，十五的月兒美，怒放的玫瑰美，這是因為人類想要留住它們，想要它們長久地保持一種姿態，卻根本無能為力。
這便在人們心中留下了求而不得的缺憾，正是這種缺憾才讓人對短暫的事物情有獨鍾，倍加珍惜。就好比人的生命，正因為生命是短暫的，人類才會熱愛並珍惜生命，才會為了有限的生命而做無限的奮鬥。”爺爺說到此處，布滿皺紋的眼憐愛地愛凝視著孫女的臉，語重心長地說“英子，你記住，如果有一天爺爺離開這個世界，請你不要為爺爺難過，因為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上蒼安排好的一段旅程，當人的一生結束後，人又會進入下一段旅程，不管植物，動物還是人，整個宇宙間的一切事物都是循環往複的。雖然生命的形態千奇百怪，不可計數，但生命的本源是統一的，並且是永恆的。”
朱英聽完這番富含哲理的話後，用崇敬的眼神望著爺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而她沒再深思這番話，她的傷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重拾生之歡樂的她便又化作“精靈”朝院門外飛奔而去。
當人處於幸福快樂之中時，時光過得總是飛快，一晃眼便到了除夕夜，哈哈村除夕夜的過法與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之處可能在於哈哈村所有的村民是集體守歲的。
在哈哈村離村尾不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座白色的拱形建築物，此建築占地麵積上千平米。裏麵主體部分是一間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隨處可見的宴會廳，其餘部分則被廚房，衛生間，雜物室所分割。
這座在哈哈村裏可謂氣派恢弘的建築物是1980年左右朱永琰出錢請工匠們建造的。朱昌義在世時曾對朱永琰說:“阿永，你知道爹如今最大的心願是什麽嗎？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建造一座很大很大的屋子，每年除夕夜，讓咱們村所有的人一起在這座屋子裏守歲。”
朱永琰覺得父親在世時他沒有盡到做兒子的孝道，於是便立誓要實現父親生前最大的心願，故而請人建造了這座可容所有村民集體守歲的“大屋子”，而且朱永琰給這座大屋字取了個名，叫做“迎新屋”。
每年除夕夜大概八點鍾的時候，村民們便會齊聚迎新屋。起初幾年村民們一起守歲時，不過是吃喝聊天，後來大覺得僅如此有些乏味。經過一番商議後，決定往後每年守歲之時，每個家庭都要表演一個節目，這個不成文的習俗延續至今已有二三十個年頭了，但村民們樂此不疲。
雖然村民們的表演難登大雅之堂，可對於村裏每一個人來說，這些表演既有趣又親切。不論哪個家庭表演，也不管表演什麽節目，最後總能博得滿堂彩。
在朱英的記憶中，每年除夕夜總是他們老朱家領頭表演的，今年也是如此，隻不過往年是她和老朱、爺爺三個一起表演，而今年瑪麗夫人也加入了表演的行列。
他們一家四口表演的是小品，名叫《唐僧師徒暢談人生》
表演場地設在迎新屋的中央，四周為觀眾席，席上坐著成百個喜氣洋洋的觀眾。當老朱家步入表演場地後，觀眾們心照不宣地為表演者拍手鼓勁，伴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唐僧師徒”四人的聊天開始了。
唐僧:徒兒們，新年好！
孫，豬，沙（齊道）:師傅新年好！
唐僧:悟空，八戒，悟淨，你們一路護送為師取經辛苦了。
豬八戒（小聲咕噥）:早知道取經這般辛苦，俺老豬說什麽也不會離開高老莊的。
唐僧:八戒呐，休要言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悟空笑道:師傅此言差矣，豬吃多少苦都是豬。
豬八戒（不服氣地）嚷道:俺老豬上輩子乃天蓬大元帥。
沙僧悠悠地歎道:二師兄上輩子的事還提它作甚？
唐僧:八戒呐，悟淨言之有理（說到此處）唐僧唱道:就讓往事隨風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動。昨天花謝花開不是夢，不是夢。
孫悟空:師傅，您老唱跑調了。
唐僧（咳咳，尷尬一笑）:那個唱歌跑調神馬的都是浮雲。徒兒們今兒個咱們不如趁神仙們都迴去過年的當兒，來暢談人生如何？
豬八戒:師傅為何要趁著神仙們迴去過年的時候暢談人生？
唐僧:八戒，你懂的！
豬八戒:師傅，俺老豬真不懂！
唐僧:唉，果然是頭豬，悟空，你可懂？
孫悟空（抓耳撓腮）:師傅老孫也不懂。
唐僧（看向沙僧）:悟淨定然不懂！
沙僧:師傅，老沙我懂！
唐僧:悟淨，那你來向你的兩位師兄解釋一下為何咱們暢談人生須得避著神仙。
沙僧:師傅，不如咱們先暢談人生，然後我再向二位師兄解釋，如何？
唐僧點頭道:如此甚好，悟空你先來，今夜你可暢所欲言。
孫悟空:師傅不論俺老孫說什麽，您老都不會念緊箍咒？
唐僧:不錯。
孫悟空:此話當真？
唐僧（指天發誓）:貧僧今夜若對孫悟空念緊箍咒，就讓貧僧變作一頭豬，悟空可放心了？
孫悟空:放心，放心。
豬八戒（咕噥）:當豬有什麽不好的？俺老豬心寬體胖，吃嘛嘛香。
唐僧:悟空，別理八戒，你繼續。
孫悟空:師傅叫俺老孫說，這人生真特麽……
唐僧:悟空此話怎講？
孫悟空:神仙們表麵上一個個裝得無比清高，背地裏跟妖魔鬼怪狼狽為奸，盡幹些雞鳴狗盜的事，叫我說咱們也別去西天取經了，反正真經咱們也取不得，還不如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唐僧（神情幽怨地）說:要不是當年劉洪那王八犢子見色起意殺死我爹陳光蕊又霸占我娘殷溫嬌，害得我從小便當了和尚，我今番又怎會不遠萬裏去西天取那什麽勞什子的經。
豬八戒:要不是當初那假白蓮花唆使玉帝老兒讓我投了豬胎，八年前翠蘭就不會因懼怕俺老豬的麵目拒絕跟俺入洞房了，如今俺老豬早已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又豈會頂著寒風酷暑去西天取經？這一路上，俺老豬忍饑挨餓便罷了，還時刻得擔心妖怪把俺老豬扒皮煮著吃，大師兄說的沒錯，這人生果然很……
唐僧轉頭問沙僧：悟淨，你有何話說？
沙僧：師傅，如果下次您被妖怪抓了，我不會再說大師兄、二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唐僧：那你怎麽說？
沙僧：我直接大喊吳承恩如今世道不同了。
沙僧（朱永琰），說完與唐僧（朱英）相視一笑，而後兩人轉身朝觀眾席走去。
豬八戒（朱大海）與孫悟空（瑪麗）一邊在後麵追，一邊喊：師傅，悟淨你們什麽意思啊？
與此同時，偌大的迎新屋，響起了村民們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
之後，哈哈村裏其他家庭相繼進行了表演，盡管整個表演過程中狀況連連，笑料百出，但所有的表演者毫不忸怩作態，所有的觀眾全都開懷大笑。
當十二點的鍾聲敲響後，人們紛紛起身，攜老扶幼走出迎新屋，來到了空曠的土地上，並自動圍成了一個大圈。
七八個年輕的小夥子從雜貨室裏抱出各式各樣的煙花炮竹放於大圈之中。
接著，大大小小的煙花炮竹先後被點燃，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劈啪聲，無數絢爛之極的煙花在墨藍色的天空中翩躚起舞，璀璨奪目的煙火，不僅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也照亮了整個哈哈村。
在這一刻，朱英對著動人心魄的煙火默默地許下了三個心願：
願我所有的親人永遠陪在我身邊。
願哈哈村的人們永遠相親相愛。
願將來整個世界親如一家。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在震天響的鞭炮聲中，在人們美好的祝願中，哈哈村全體村民集體迎來了新的一年。
大年初一至初四，朱英與家人挨家挨戶給鄉親們拜年，初五早上，朱英與爺爺、父母，在鄉親們的目送下離開了哈哈村。
初六日頭將要下山時，一家四口迴到了東華市的家。
初七，朱英跟爺爺去曾董事長家裏拜年的時候，碰巧遇見了曾毅的女朋友張青青。
幾月不見朱英發現張青青越發的美麗動人了，而且曾毅對張青青的愛也愈發濃烈了。
看著兩人如膠似漆，難分難舍的樣子，朱英打心眼裏替二人高興。
當奢華寬敞的客廳裏隻剩下朱英和張青青曾毅時，朱英笑著對二人說：“毅哥，青姐，你們兩個一定要白頭偕老哦，不然我這個當紅娘的可是要找你們算賬的”。
聽了此話，張青青轉頭含情脈脈地望向身旁的曾毅，曾毅則滿眼柔情地凝視著張青青美麗的臉龐，信誓旦旦地說：“英子你當我和青兒的見證人，我和青兒永遠不會分開的。”
朱英看著張青青與曾毅十指緊扣的手，笑盈盈地說：“好，我願意當這個見證人。”
這便在人們心中留下了求而不得的缺憾，正是這種缺憾才讓人對短暫的事物情有獨鍾，倍加珍惜。就好比人的生命，正因為生命是短暫的，人類才會熱愛並珍惜生命，才會為了有限的生命而做無限的奮鬥。”爺爺說到此處，布滿皺紋的眼憐愛地愛凝視著孫女的臉，語重心長地說“英子，你記住，如果有一天爺爺離開這個世界，請你不要為爺爺難過，因為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上蒼安排好的一段旅程，當人的一生結束後，人又會進入下一段旅程，不管植物，動物還是人，整個宇宙間的一切事物都是循環往複的。雖然生命的形態千奇百怪，不可計數，但生命的本源是統一的，並且是永恆的。”
朱英聽完這番富含哲理的話後，用崇敬的眼神望著爺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而她沒再深思這番話，她的傷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重拾生之歡樂的她便又化作“精靈”朝院門外飛奔而去。
當人處於幸福快樂之中時，時光過得總是飛快，一晃眼便到了除夕夜，哈哈村除夕夜的過法與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之處可能在於哈哈村所有的村民是集體守歲的。
在哈哈村離村尾不遠的地方，矗立著一座白色的拱形建築物，此建築占地麵積上千平米。裏麵主體部分是一間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隨處可見的宴會廳，其餘部分則被廚房，衛生間，雜物室所分割。
這座在哈哈村裏可謂氣派恢弘的建築物是1980年左右朱永琰出錢請工匠們建造的。朱昌義在世時曾對朱永琰說:“阿永，你知道爹如今最大的心願是什麽嗎？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建造一座很大很大的屋子，每年除夕夜，讓咱們村所有的人一起在這座屋子裏守歲。”
朱永琰覺得父親在世時他沒有盡到做兒子的孝道，於是便立誓要實現父親生前最大的心願，故而請人建造了這座可容所有村民集體守歲的“大屋子”，而且朱永琰給這座大屋字取了個名，叫做“迎新屋”。
每年除夕夜大概八點鍾的時候，村民們便會齊聚迎新屋。起初幾年村民們一起守歲時，不過是吃喝聊天，後來大覺得僅如此有些乏味。經過一番商議後，決定往後每年守歲之時，每個家庭都要表演一個節目，這個不成文的習俗延續至今已有二三十個年頭了，但村民們樂此不疲。
雖然村民們的表演難登大雅之堂，可對於村裏每一個人來說，這些表演既有趣又親切。不論哪個家庭表演，也不管表演什麽節目，最後總能博得滿堂彩。
在朱英的記憶中，每年除夕夜總是他們老朱家領頭表演的，今年也是如此，隻不過往年是她和老朱、爺爺三個一起表演，而今年瑪麗夫人也加入了表演的行列。
他們一家四口表演的是小品，名叫《唐僧師徒暢談人生》
表演場地設在迎新屋的中央，四周為觀眾席，席上坐著成百個喜氣洋洋的觀眾。當老朱家步入表演場地後，觀眾們心照不宣地為表演者拍手鼓勁，伴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唐僧師徒”四人的聊天開始了。
唐僧:徒兒們，新年好！
孫，豬，沙（齊道）:師傅新年好！
唐僧:悟空，八戒，悟淨，你們一路護送為師取經辛苦了。
豬八戒（小聲咕噥）:早知道取經這般辛苦，俺老豬說什麽也不會離開高老莊的。
唐僧:八戒呐，休要言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悟空笑道:師傅此言差矣，豬吃多少苦都是豬。
豬八戒（不服氣地）嚷道:俺老豬上輩子乃天蓬大元帥。
沙僧悠悠地歎道:二師兄上輩子的事還提它作甚？
唐僧:八戒呐，悟淨言之有理（說到此處）唐僧唱道:就讓往事隨風都隨風都隨風，心隨你動。昨天花謝花開不是夢，不是夢。
孫悟空:師傅，您老唱跑調了。
唐僧（咳咳，尷尬一笑）:那個唱歌跑調神馬的都是浮雲。徒兒們今兒個咱們不如趁神仙們都迴去過年的當兒，來暢談人生如何？
豬八戒:師傅為何要趁著神仙們迴去過年的時候暢談人生？
唐僧:八戒，你懂的！
豬八戒:師傅，俺老豬真不懂！
唐僧:唉，果然是頭豬，悟空，你可懂？
孫悟空（抓耳撓腮）:師傅老孫也不懂。
唐僧（看向沙僧）:悟淨定然不懂！
沙僧:師傅，老沙我懂！
唐僧:悟淨，那你來向你的兩位師兄解釋一下為何咱們暢談人生須得避著神仙。
沙僧:師傅，不如咱們先暢談人生，然後我再向二位師兄解釋，如何？
唐僧點頭道:如此甚好，悟空你先來，今夜你可暢所欲言。
孫悟空:師傅不論俺老孫說什麽，您老都不會念緊箍咒？
唐僧:不錯。
孫悟空:此話當真？
唐僧（指天發誓）:貧僧今夜若對孫悟空念緊箍咒，就讓貧僧變作一頭豬，悟空可放心了？
孫悟空:放心，放心。
豬八戒（咕噥）:當豬有什麽不好的？俺老豬心寬體胖，吃嘛嘛香。
唐僧:悟空，別理八戒，你繼續。
孫悟空:師傅叫俺老孫說，這人生真特麽……
唐僧:悟空此話怎講？
孫悟空:神仙們表麵上一個個裝得無比清高，背地裏跟妖魔鬼怪狼狽為奸，盡幹些雞鳴狗盜的事，叫我說咱們也別去西天取經了，反正真經咱們也取不得，還不如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唐僧（神情幽怨地）說:要不是當年劉洪那王八犢子見色起意殺死我爹陳光蕊又霸占我娘殷溫嬌，害得我從小便當了和尚，我今番又怎會不遠萬裏去西天取那什麽勞什子的經。
豬八戒:要不是當初那假白蓮花唆使玉帝老兒讓我投了豬胎，八年前翠蘭就不會因懼怕俺老豬的麵目拒絕跟俺入洞房了，如今俺老豬早已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又豈會頂著寒風酷暑去西天取經？這一路上，俺老豬忍饑挨餓便罷了，還時刻得擔心妖怪把俺老豬扒皮煮著吃，大師兄說的沒錯，這人生果然很……
唐僧轉頭問沙僧：悟淨，你有何話說？
沙僧：師傅，如果下次您被妖怪抓了，我不會再說大師兄、二師兄，師傅被妖怪抓走了。
唐僧：那你怎麽說？
沙僧：我直接大喊吳承恩如今世道不同了。
沙僧（朱永琰），說完與唐僧（朱英）相視一笑，而後兩人轉身朝觀眾席走去。
豬八戒（朱大海）與孫悟空（瑪麗）一邊在後麵追，一邊喊：師傅，悟淨你們什麽意思啊？
與此同時，偌大的迎新屋，響起了村民們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
之後，哈哈村裏其他家庭相繼進行了表演，盡管整個表演過程中狀況連連，笑料百出，但所有的表演者毫不忸怩作態，所有的觀眾全都開懷大笑。
當十二點的鍾聲敲響後，人們紛紛起身，攜老扶幼走出迎新屋，來到了空曠的土地上，並自動圍成了一個大圈。
七八個年輕的小夥子從雜貨室裏抱出各式各樣的煙花炮竹放於大圈之中。
接著，大大小小的煙花炮竹先後被點燃，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劈啪聲，無數絢爛之極的煙花在墨藍色的天空中翩躚起舞，璀璨奪目的煙火，不僅照亮了每個人的臉龐，也照亮了整個哈哈村。
在這一刻，朱英對著動人心魄的煙火默默地許下了三個心願：
願我所有的親人永遠陪在我身邊。
願哈哈村的人們永遠相親相愛。
願將來整個世界親如一家。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在震天響的鞭炮聲中，在人們美好的祝願中，哈哈村全體村民集體迎來了新的一年。
大年初一至初四，朱英與家人挨家挨戶給鄉親們拜年，初五早上，朱英與爺爺、父母，在鄉親們的目送下離開了哈哈村。
初六日頭將要下山時，一家四口迴到了東華市的家。
初七，朱英跟爺爺去曾董事長家裏拜年的時候，碰巧遇見了曾毅的女朋友張青青。
幾月不見朱英發現張青青越發的美麗動人了，而且曾毅對張青青的愛也愈發濃烈了。
看著兩人如膠似漆，難分難舍的樣子，朱英打心眼裏替二人高興。
當奢華寬敞的客廳裏隻剩下朱英和張青青曾毅時，朱英笑著對二人說：“毅哥，青姐，你們兩個一定要白頭偕老哦，不然我這個當紅娘的可是要找你們算賬的”。
聽了此話，張青青轉頭含情脈脈地望向身旁的曾毅，曾毅則滿眼柔情地凝視著張青青美麗的臉龐，信誓旦旦地說：“英子你當我和青兒的見證人，我和青兒永遠不會分開的。”
朱英看著張青青與曾毅十指緊扣的手，笑盈盈地說：“好，我願意當這個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