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期盼已久的,朝思暮想的聲音,盼星星盼月亮的,米福激動的想要哭,終於是等來了,這是多麽的不容易。


    差一點控製不住的就喊了出來,這個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瞎胡扯,完全是真情流露的。


    不過,作為一隻百年的老鬼,這點的定力還是有的,硬生生的抗住了,要不然那就是笑話了。


    隻有完全沒有經驗的,或者是不穩重的,才會流於表麵,這種的家夥,怎麽可能服務好渚人呢?


    最鄙視的就是這種的貨色,要是說不定哪一天遇到了危險,那應該怎麽辦?


    總不應該會尿褲子吧?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天底下的事情,這種事情也是說不一定的,很多的貨色就是這樣的。


    終於是找到了主心骨,腦瓜子再也不會痛了,實在是太神奇了,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在高興的時候,米福的腦海裏麵又響起了聲音:悄悄的出來,打槍的不要。


    好像就是這個的道理,自己的這個主人的命運,已經奔跑在‘妻管嚴’的道路上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正常的情況來,今後的人生就這樣被定下來了。


    這樣子也挺好的,最起碼也是習慣了在姐姐大人的領導下,做事情的習慣。


    突然之間要是有改變的話,說不定還有可能是不習慣的,就會有很大的出錯的概率。


    心情大好,就會想的多了,這是必然的事情,人和鬼子一樣的。


    米福腦子裏麵想著事情,身體的行動也並沒有落下來,迅速的穿牆而過,找主人去了。


    穿牆而過之後,米福就蒙了,司徒軍樹並沒有告訴他,他在哪裏。


    所以,就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去,整個鬼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秒鍾,兩秒鍾,好幾秒鍾的時間過去了,唯一的戰略就是以靜製動。


    米福的腦袋裏麵又響起了司徒軍樹的聲音:“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幹什麽?


    時間寶貴,趕緊的給我過來吧!活了那麽久,腦瓜子怎麽就不開竅呢?”


    老鬼心裏苦啊!


    米福很想對司徒軍樹說:“我也想趕緊過去,可是不知道主人在哪裏,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或者是老天爺安排好的,又或者是已經有了心靈感應似的。


    財在心裏麵有這麽一種的想法和吐槽,司徒軍樹的聲音又在米福的腦袋裏麵再一次響起:“不要驚動任何的生物,一隻蟑螂都不可以。


    一直往前走200米,左邊有一顆很大的榕樹下,我就在那裏等你,可千萬不能夠找錯了地方,不要老年癡呆了。


    在認真的告訴你一遍,不要弄出動靜來,你是一隻鬼,就不用走路了,用飄的就可以。


    要是這樣都能夠弄出動靜來,那真是買了誰了?那我要你還有什麽用呢?


    你自己也應該會感到不好意思,在不傷害花花草草的情況下,自我毀滅了吧?”


    一、二、三……,米福一邊飄著,一邊在心裏麵默數著,確定是數到200米之後,就往左邊望去……?


    蒼天、大地,果然有一棵大榕樹在那裏,大榕樹下麵有一張圓形的石桌子,也有幾個凳子擺在那裏,還有兩個人蹲在那裏。


    沒錯,就是這種的味道,是主人的味道沒有錯,不過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麽會是兩個人呢?


    米福迷糊了,這個主人真的是不走尋常路,難道那麽一小撮的人脾氣就是不一樣的?


    石凳子擺在那裏,為什麽不坐,非得蹲在那裏,現在又不是冬天冷的不能坐。


    難道主人的屁.股有問題?一定是這樣的,肯定是不會錯的:比如說痔瘡之類的。


    我靠,凡人的世界呆久了,慣性的思維想歪了,絕對不會的,要不然就搞笑了,神仙怎麽可能得痔瘡呢?


    不知道這種的想法,被主人知道了,會不會被打死了?這種的概率是會有的。


    不過,被打殘的概率可能會更多一點,因為自己是很有用處的一隻鬼。


    漂到了司徒軍樹的跟前,米福立馬就停止了胡思亂想,輕輕地落在了地上,也跟著蹲下去了,滿臉堆笑地說:“主人,我來了!”


    隻要不是笨蛋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主人在做什麽也跟著做,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還要牢記住一點,就是不能夠廢話太多,說多了就會說錯話了,那就是找揍的節奏。


    “那個啥呢?”


    米福剛一蹲下來,腦子還是一片空白的時候,司徒軍樹就說:“你蹲的距離有點遠,給我蹲過來一點,我這個人嗓門大,你懂的。


    要是吵到了別人,那是無所謂的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事。


    可是,要是吵到了,我的老婆她來,那可就是天崩地裂的事情。


    我還沒有做好那個的心理準備,在心裏麵真的是非常的忐忑,話說的夠明白的了吧?”


    是有點明白,可是更加的糊塗,怎麽在情況?感覺有點嚇人,應該說是嚇鬼。


    主人這是腦子有問題,或許是……!這個距離有點遠嗎?再蹲的近一點就碰到頭了。


    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無條件服從,主人說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還能夠怎麽辦?也隻能夠依照司徒軍樹所說的那樣去做,米福我前麵挪動了幾步。


    三個男人親密的蹲在一起,就差那麽一點點就碰到了頭,他們應該是不在乎的,這個是必須的。


    都是成熟的大男人,是不會在乎這些小節,要不然就是小肚雞腸的表現,活該都是單身狗。


    這種的場景特搞笑,要是被外人看見了,不笑痛了肚子才真的是搞怪了,就好像是要在密謀一些什麽玩意的事情似的。


    吳展鵬的心情是特別的興奮,就感覺血液都快要沸騰了起來。


    表哥這是要來大動作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夠吊兒郎當的馬虎。


    可不是小題大做,老天爺一定要保佑,千萬不要關鍵時刻掉鏈子。


    要牢牢的記住,他是怎麽樣處置問題的?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這也是難得的學習機會。


    米福就再一次鬱悶了,搞什麽事非得這樣來,蹲在地上,成何體統?


    旁邊不就是有石桌子和石凳子嗎?這簡直就是浪費公共資源。


    一起坐在那裏好好的談一談說說話,把問題搞清楚了,不就可以嗎?非得難道……!就不可以嗎?


    不會是有特殊的愛好吧!要不然這個問題就解釋不過來了。


    也許……!


    米福瞬間就感覺全身冷颼颼的,本來就是鬼,就是沒有溫度的,現在就更加的不得了。


    可能……!


    高人啊!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這可是最好的,也是最合理的解釋。


    還是看開的一點,換個方向思考一下,要是憑自己的水平,能夠猜的清楚,那就是普通的了。


    自己所處的位置,還沒有達到那種的程度,有很多事情和事物是理解不了的。


    隻能夠等待了,到了那一天,今天所遇見的,就會明白的通通透透的。


    做人和做鬼都是一樣的,並沒有區別,沒有耐心那可是不行的。


    時間到了,所有的都會一目了然,心中有數,在腦子裏麵是清清楚楚的,就知道這還不應該怎麽走。


    “你在幹什麽?在發什麽愣?該不會是有病傻掉了吧?”


    靠,關鍵的時刻掉鏈子,怎麽會做這樣的?想得有點多了,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有點暈乎乎的米福,耳朵接收到司徒軍樹似乎是有點不耐煩的聲音,瞬間腦袋就清醒了過來。


    立馬就尷尬地說:“我這是激動,所以才會想得有點多了,腦袋裏麵有太多的話,想要對你主人匯報。


    主人,你想知道什麽?現在就可以問我了,絕對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以便你在姐姐大人麵前不會丟了麵子。


    很久以前我就在這方麵做了考慮的,一直都在準備著,放心好了。”


    聽了米福所迴答的話,司徒軍樹有點堵堵的,不知所措的鬱悶的心情,頓時就風吹雨打散了,說不出的舒爽。


    接著就變得高興地說:“這就好了,今夜的天氣雖然有點冷了,可也算是月朗星稀,正好符合我現在的心情。


    那個啥了?我們為什麽會蹲在這裏?蹲得我的腿都有點麻了。


    旁邊有坐的位置,我們不坐,我們都是正常的,沒有毛病。


    既然是沒有毛病,那我們就趕緊到那邊去坐吧?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會笑掉他們的牙齒。


    做人不能夠太自私了,他人的牙齒要是掉了,美食端上來,他們怎麽可能吃的了嗎?


    這可真是一個大問題,我們可不能夠這樣做,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要有良心,我們就不能夠太搞笑了,就勉為其難的到那邊去坐吧!”


    什麽跟什麽嘛!怎麽會是這樣的呢?這個轉彎也轉的太快吧?


    米福根本就跟不上司徒軍樹的神轉折,突然之間在心裏麵感到很惆悵。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姐姐大人不靠譜,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主人,這個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司徒軍樹管殺不管埋,話說站起來,拉著吳展鵬就走了,留下了惆悵的米福,接著再惆悵……!


    “咋的了?還蹲在那裏幹什麽?趕緊過來吧!”


    已經坐在石凳子站的司徒軍樹,對手依然蹲在地上惆悵的米福大聲喊道。


    真的是神人,這個時候居然也膽肥了,吃錯了藥了,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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