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軍樹的話,讓無膽劉憤怒了,腦子有病啊!這個說的都是什麽樣的狗屁話?奶粉錢,給孩子的奶粉錢,有這個的必要嗎?


    還說他自己是個窮鬼,他還要不要臉了,他要是是窮鬼的話,自己算什麽?窮鬼中的窮鬼,且不是個乞丐了,而且是乞丐中的最低下的乞丐。


    還是要交代一下無膽劉的大名,他的真正名字叫做劉德雲,和劉天王就差一個字,和劉影帝也是差一個字,畢竟出場一次不容易,要是連名字都沒有留下的話,那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一身大肥肉了。


    潔白的、潔白的,清潔的溜溜,暴露在陽光下、空氣中,犧牲了這麽大,太吃虧的了,多多少少應該也有一個念想,付出了不一定有收獲,可是要是沒有付出的話,哪裏有收獲的機會。


    “你真是夠無恥的,而且,手段也是卑鄙的,卑鄙到無可救藥的程度,我的臉是被你踩在地上了,而你自己的臉卻是被你自己踩在了地上。”


    憤怒的劉德雲,雖然說他的臉依然被踩在地上,和大地母親持續親密的接觸著,不過,隻要沒有被打死掉,他是不會認輸的,認輸了就完蛋了,說不定真的就會死去了,迴到家裏會被爺爺打死掉了。


    眼睛裏麵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司徒軍樹早已經被他殺死了無數次,而且是大卸八塊的,每次都是從不同的部位開始的。


    可惜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也是能夠在腦子裏麵想一想而已,根本就是辦不到的事情,要是能夠辦得到的話,臉蛋就不會被踩在地上,更悲催的事被扒成了光豬。


    臉蛋被踩在地上,精神上的侮辱,那就不說了,反正也是看不見的,也隻能夠在以後有人的時候,流著眼淚傾訴著,現在整這些沒有用的。


    殺人不過點頭地,被一刀砍掉了,腦袋和身體分離了,誰知道會有多麽的痛苦?都已經死翹翹的,哪裏會知道的,要是能夠知道了,那就是死不了的。


    不死才是最痛苦的,真的是挺痛的,劉德雲在心裏麵咆哮的,兩邊的臉蛋都痛了,拜腳踩在那一邊的臉蛋是痛的,另一邊和大地接觸的就更加的痛了,和小石頭,泥沙不停的摩擦著,難以言語的痛。


    不管了,不管了,管那麽多的幹什麽,什麽狗屁的家族的榮耀,能夠當飯吃嗎?迴到了家裏麵,被爺爺打死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說不定他老人家明天就死了,那不就是沒事了嗎?


    考慮了太多,現在遭得罪,就更加的多了,劉德雲準備認輸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怎麽說自己也是帶靶子的?何必和自己的臉蛋過不去,可以虧待別人,但是不能夠虧待自己,要不然就太吃虧了。


    想明白了眼前的問題,在心裏麵已經有了決定,劉德雲就再一次以求老的口氣:開口說:“軍少,多大的事情嘛?以前確實是我們不對,做事情沒有考慮那麽多,實在是不夠厚道的。


    不過嘛?你現在不也是因禍得福,這是多麽好的事情啊!我們神仙想要一個孩子知多麽的不容易,這其中的艱難,你也是知道的,你應該是要開心的,我也是有功勞的。


    馬上就要當爹了,一定要修心養性,你可不能夠再有這樣的暴脾氣,這樣子會把孩子給教壞掉的,一定要做一個好榜樣起帶頭作用。


    你能不能夠把你的腳拿開?不要再這樣踩我的臉好不好?從我被你打趴下來之後,都已經是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難道你就不累嗎?難道你的腳就不酸疼的嗎?


    你就高抬貴腳吧!何必要這樣搞,雖然說我倆算不算是好哥們?應該說是死對頭,可不也是有多年的感情存在嗎?看在多年的感情,你就抬起腳吧?讓你的腳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有事情,難道就不能好好談一談嗎?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一切皆可以談的,我決定了,隻要不把今天的事情傳出,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的要求。


    給孩子買奶粉的錢,多大的事情,實在是太簡單的事情,輕而易舉的,根本就是沒有難度的事情,隻要你不要我的命和我的屁股就可以了。


    哥啊!我都叫你大哥了,應該可以了吧?抬個腳而已,多大的代價都是可以談的,這個我都已經說過了好多次,請允許我再嘮叨一次,你聽清楚了嗎?”


    “這可是你說的,雖然說你這個人是挺卑鄙的,但是到了現在,剛才你說的話是挺誠懇的,那我就相信你這次,很多的壞蛋,也有良心發現的一天,我就當你是良心發現的一天到了。”


    司徒軍樹鬆開了踩在劉德雲臉上的腳後,又接著開口說:“知道我為什麽會踩你的臉嗎?有一件事情我是必須要承認的,你這張的狗臉蛋,確實是比我的臉蛋帥氣了很多。


    所以,我不服氣,每次見到你的臉,我就覺得不舒服,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次,我都想把你的臉給打爆掉了,不過,總覺得是太殘忍了。


    我這個人,眾所周知的,比較善良,比較有那個同情的心,一般都會理解的,所以,就都忍住了,你可知道嗎?特別是你笑起來的時候,更他.媽的是如此的強烈。


    謝謝你,感謝你,給我了這個機會,我要是不珍惜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我也告訴你,給你打一針預防針,一定要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以後再見到我的時候就會想起我說的話。


    臉長在你的臉上,這都是你媽給你的,沒有辦法的事情,也不能夠說都全部怪你,可是,以後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就有一點要求,這個要求也像你剛才說過的那樣,多大的事情,並不是很過分的並沒有什麽難度在裏麵。


    一般的人,都是可以知道的,做起來並沒有什麽難度的,隻要你不笑就可以了,老老實實的把你的臉蹦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張死人臉就可以了。


    應該可以吧!你我都是男人,這個約定可以接受了吧?你可千萬不要給我推脫了,拖拖拉拉的,算什麽狗屁男人,其餘的,也是沒有什麽可說的,趕緊去拿錢吧!”


    劉德雲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後,用力地搓了幾家自己的臉蛋之後,被司徒軍樹踩的像豬頭一樣的臉蛋,瞬間就恢複了正常,不過,和正常的人也有不同的地方,就是整張臉看起來蒼白無血色,看起來確實是一張死人臉。


    感覺自己的臉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了,劉德雲又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全身的零部件都還在,並沒有什麽缺少的,就又開口說:“我的衣服還給我吧!反正你留著也沒有什麽用,能夠穿我的衣服嗎?二手的衣服你穿嗎?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白要的,白送的衣服我才不要呢?並不會讓你吃虧的,我不占你的便宜,占你的便宜,是會付出代價,代價可能會是有點大的,所以我還是明說了吧?我的衣服我用錢買迴來總可以吧?


    等一下,你開一個價就可以了,我相信你不會滿天要價的,因為,這樣子整沒意思,你這個人雖然說是很糟糕的,可是性格大家都是了解的。


    再說了,那衣服你留著也沒有用啊!應該沒有那種的癖好吧!總不能拿去賣了吧?就算是拿去二手貨賣了,又能夠賣到了多少個錢?


    別人知道了,是我的衣服,他們敢要嗎?我給你付出代價,總比他們付給我的代價好吧!你可是一個好人啊!可要為別人考慮一下,做人可以自私一點,但是,沒有必要和螻蟻一般見識。”


    哎呦喂!哢嚓哢嚓的,劉德雲說的話帶有一點小調侃和威脅的意思在裏麵,不過,司徒軍樹並沒有在意的,直接就把劉德雲的衣服還給劉德雲了,並且是一報還一報的,也調侃地說:“你說的對,實在是太正確了。


    拿你的衣服有個破用,我都覺得特別的惡心,挺正常的一個人,你好像並沒有長狐臭,可是你的衣服全部都是狐臭味,沒有哪一個人會受得了的,我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有這種的癖好。


    明明是一個人,有需要找同類就可以了,卻總是和那些狐狸精混在一起,你家的老祖宗,難道會不知道嗎?他是不是傻掉了?人老就變得糊塗了。


    不是我在鄙視你,你這樣搞下去是不行的,你就算是想有一個混血的後代,人和動物,簡直是太難以想象的了,可也不能夠這樣別類的搞下去啊!”


    如德雲把衣服穿好了之後,聽了司徒軍樹劈裏啪啦的所說的話,本來是蒼白無臉色的臉蛋,刷等一下就有血色了。


    白了司徒軍樹一眼,迴答說:“你知道就行了,爛在你的肚子裏麵,可千萬不要給我說出去,要不然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


    我打不過你,你就把我給打死掉吧?要是把我給打死了,你就怎麽都得不到的?這種虧本的買賣,應該是不會做的吧!


    廢話少說,不是廢話的就別說了,因為那是在浪費時間,趕緊的,麻溜的,給我一把兵器吧?不管是刀子,是劍,是錘子,怎麽樣的類型兵器都可以的,有劍的話就給我一把劍吧!我習慣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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