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經注意我們很久了?”茹雪冷笑,手中的火鞭暗暗的用著力道。


    “自你們踏入雪山,我就開始注意你們了!”那少女還是笑。


    “那你又想如何?”茹雪冷冷的問。


    那少女看都不看茹雪,倒是繞著鏡緣轉了起來,好像沒看夠一般,一直圍著鏡緣看,也不話。


    茹雪猛然飛出一鞭向著那少女抽了過去,那少女輕盈的躲開了,那少女的旁邊就是鏡緣,未擊中少女,鞭子竟直直的向鏡緣飛了過來,那少女忙輕探出雙指夾住了鞭子,她的手腕上有一串晶瑩的鈴鐺一直作響,那響聲穿過鞭子直震得茹雪雙手陣痛,幾乎再抓不住鞭子了。


    “你對他有意思?”茹雪怒問。


    那少女對著鏡緣點頭笑道:“那是自然!方才他用起棍法來是那麽的威猛嗜血,可冷靜下來又是如茨老實心善,如此大的反差讓我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鏡緣被那少女看得很是羞澀,他忙低下頭道:“謝姑娘厚愛,我們隻是想得到那‘易顏株’改變容貌而已,若是姑娘也想要,我隻吃下半株,留一半給姑娘。”


    “你倒是老實!我還什麽都沒問,你就什麽都了!我對你更有興趣了!”那少女大笑。


    鏡緣一抬頭接觸到那少女電一樣的目光,忙將眼神轉向別處,恰又看到了茹雪那鋒利的眼神,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他隻能恭敬的鞠躬道:“姑娘不要拿我開玩笑!我的句句屬實。”


    “我相信你句句屬實!不然也不會提醒你們,那些雪山宗善用冰雪之術,原來也平凡無奇,隻是雪山宗有一法寶縛仙繩,厲害至極,雪山宗掌門原本隻有結丹期的修為,可那縛仙繩卻能困住入神期修為之人!你們千萬要心。”那少女正色道。


    “你到底和雪山宗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懂得這麽多!”茹雪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要取那‘易顏株’,自然要知道守護這雪山的東西。”那少女又掩嘴笑了起來,眼神直瞥著鏡緣,弄得茹雪臉色很是難看。


    “你要那‘易顏株’有何用?”茹雪又問。


    “當然是改變自己的容貌了。”那少女理直氣壯的道。


    “姑娘已經很漂亮了,難道還要改變容貌嗎?”鏡緣問。


    那少女頓時喜笑顏開,笑著道:“還算你誠實!但女人嘛,總是愛漂亮的!雖然別人都我漂亮,但是我對自己的容貌還是不滿意,所有想用那‘易顏株’的修整一下。”


    茹雪對這個少女一點好感都沒有,冷冷的道:“這又何難,隻需學個易容之術就可以了!”


    “那是假的!我要的是真的!‘易顏株’可以永久的改變我的樣子。雖然青春常駐和脫換根骨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我更願意選改變樣子!你們知道嗎?那‘易顏株’能給每個人三種選擇,青春永駐,改變樣子,脫換根骨,三種都是極好的選擇,可偏偏三種卻不能全選,隻能選擇一種,那真是一種莫大的痛苦。”那少女跺跺腳痛苦的道。


    “隻有一種也該滿足了!”鏡緣道,他沒想過怎樣選擇,他對一切都是知足的,因為上從來沒有給過他選擇的機會。


    “你還真是容易滿足啊!”那少女又笑道。


    鏡緣輕輕的點零頭算是答應。


    “雖然這‘易顏株’有如此巨大的功效,但那些名門正宗卻是不屑的,因為它雖然可以讓人脫胎換骨,但對本身資質提升的有限;名門正宗大多都有修煉的法門,修煉到一定境界自然就會脫胎換骨,如果真的服食了‘易顏株’反而會限製本身的資質。倒是那些遊道散修,根本沒有正規的修煉法門,自然會奪取‘易顏株’來提升資質,我們一定要心。至於青春永駐,那更不是我修行之輩所關心的,定會有一些達官顯貴重金雇人來搶奪,或是有一些亡命之徒來豪取,我們也不可大意!”那少女笑道。


    “我們?恕我愚昧,並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茹雪笑道。


    那少女正色道:“這‘我們’的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們一起!”


    “各有目的,又怎麽會走到一起?你還真會笑!”茹雪冷笑。


    “你們要是沒有我恐怕在這雪山上走不了幾步,你以為來雪山搶奪這‘易顏株’的隻有你們一個嗎?你們知道那‘易顏株’藏在哪裏嗎?你們知道有什麽怪獸守護那‘易顏株’嗎?”那少女一點氣都不生,隻是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卻問的鏡緣啞口無言。


    “我們自然不知道,但我們又怎麽知道你知道?”茹雪冷笑。


    “那‘易顏株’每五百年發芽一次,且隻有在當日的午時才會結出草來,這‘易顏株’隻生長在雪山極寒之處,若過了午時就會凋謝再無用處;傳這‘易顏株’有聖獸守護,那聖獸修煉千年變化多端沒有人見過它真正的樣子,凡是見過的皆有去無迴!我這些你們該相信我了吧!”那少女道。


    鏡緣知道那少女所非假,而且她的一些還都是茹雪沒有的,他猛點頭表示迴應,茹雪在一旁輕碰了他一下也沒能阻止他。


    “你如此言之確鑿,好像你去過一般!也罷,你在前麵帶路,到了我們方才信你!”茹雪一旁給鏡緣使著眼色一邊道。


    見那少女確實背過身去,茹雪忙湊到鏡緣身旁道:“心她的詭計!”


    那少女猛然迴過頭笑道:“不可背後我壞話!”


    茹雪不耐煩的輕擺了幾下手道:“我們兩個在商議密事,哪有閑情三道四!還不快走!”


    那少女輕輕對著鏡緣一笑,轉過身背著手跳著向前走去,像極了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鏡緣忙要跟上,茹雪輕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自己先跟著那少女走了起來。


    一路無聊,茹雪有心試探那少女,笑問道:“姑娘年芳幾旬,家住哪裏?”


    “我不願告訴你!”那少女迴過頭對著茹雪一笑道。


    “若是那位公子問,我便如實相告!”那少女瞧了一眼鏡緣道。


    “一路走來,還未曾問過姑娘的芳名!”茹雪尷尬的一笑道。


    那少女眼珠一轉笑道:“那,這就是我的名字!”完指了指雪山。


    茹雪大怒,但又不好發作,隻有輕碰了幾下鏡緣道:“看來她對你有意,還是你來問吧!”


    “哦!”鏡緣木訥的答應,可見到那少女竟又開不了口,一時十分尷尬。


    “我叫雪,年齡嘛,幾千歲吧;我沒有家,四海為家!”那少女見到鏡緣尷尬的樣子大笑,笑完脆生生的道。


    “胡!”茹雪在一旁道。


    “你才胡!我忍你很久了!一直陰陽怪氣,我看沒安什麽好心!”雪道。


    “沒安好心的是你,你你接近我們有什麽目的!無功不受祿,突然又告訴我們一些‘易顏株’的訊息是何目的!”茹雪也不示弱。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雪幹脆也不走了,直和茹雪吵得翻地覆,倒是苦了一旁的鏡緣,尷尬至極。


    幾聲細微的聲響傳來,茹雪聽得真切忙放棄了和雪的爭吵,取出了身上的那片絲綢防備。


    雪忙走到鏡緣身旁,將鏡緣按在雪中,自己也趴下,瞬間二人躲藏在齊膝厚的雪鄭


    幾隻黑色的身影由遠及近,在潔白的雪中是那麽的顯眼,那細微的聲響就是從那黑影之處發出,那黑影的速度極快,片刻已經離三人很近了。


    幾隻白狐拉著兩隻木板出現在三饒眼前,木板上二人一身黑色利落短衫,他們各持兵刃朝著三饒方向奔來,顯然他們已經發現了三人方才的動靜。


    鏡緣細看,那二人麵色一白一黑,皆眼神精練,在如此寒冷的雪中依舊麵色紅潤無絲毫寒意,白麵之人樣貌頗為英俊,大有翩翩風度;黑麵之人臉上一道刀疤斜穿過眼睛,猙獰至極,兩柄畫滿符文的長劍斜跨在他們的腰間,白麵之人腰間一排白色的瓷瓶,黑麵之人腰間一隻鼓鼓囊囊的黑袋子。


    “白麵之人善於用毒,黑麵之人善於用鏢!”雪聲對鏡緣道。


    雪的話才完,那幾隻白狐已經到了身前,那兩個人輕輕跳下木板,身手利落無比,腳踩在雪中未有半片痕跡,他們分別取出了那兩柄布滿符文的長劍,將茹雪的前後包住,不給茹雪一絲反抗的機會。


    “是個女子?”黑麵之人大笑。


    “是個傾城佳色!大哥,我們今可真是豔福不淺啊!”那個白麵之人瞬間失去了翩翩風度,眼神在茹雪身上不斷的掃著,發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鏡緣再也按耐不住,想要衝出去,雪一把將他拉住道:“她應該可以對付這兩個沒有修行之人!”


    鏡緣猛掙紮了幾下將雪掙脫,也不顧雪的阻攔向著茹雪奔跑了過去,雪無奈也隻有現身。


    “恩公,不用你過來!”茹雪無奈的道。


    那白麵之人見到雪瞬間眼神發直,他張開嘴發出淫蕩無比的笑聲道:“又來了一個!這個也是絕色!大哥,我們一人一個!我要這個最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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