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似雪的震驚,血殤繼續說道:“還望父王成全,她是我的妻子,有錯我理應一同受罰。”


    妖王哪裏舍得罰自己的兒子,見他平安的站在自己跟前,就已經心滿意足,至於似雪,他自然是要依血殤的。


    “好,好好,你想怎麽處置都好,但是你能不能告訴父王,這些年你過的如何?”妖王急切的問道。


    血殤說:“五年前我被黑衣刺客所傷,因為傷勢嚴重,不能隨時走動,我幾乎是花了五年時間,才將身體調養好的,父王,這些年讓你傷心了,都是我的不對。”


    “隻要你迴來,什麽都不重要了。”妖王欣慰不已。


    血殤嘴角輕撩,看向似雪:“當年殺我的人,就是蛇族。”


    似雪瞳眸睜大:“不可能,你騙人,明明是慕容弦,你怎麽可能怪罪到我們蛇族?”


    血殤從自己包裏拿出一個藥丸,緩緩走到似雪跟前蹲下,強行將一顆黑色藥丸塞入她嘴裏。


    似雪咽下藥,緊張的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蛇族傷我,自然不會輕饒,而你……一樣!”血殤的語氣漫不經心,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麽?”血殤的不正麵迴答,幾乎讓似雪崩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我不管你如何對我,你做錯事,就應該接受懲罰。”血殤站起來,瀟灑的往山洞外走去,與水幺擦肩而過的時候,挑了挑眉:“把似雪帶走,我會讓她明白,汙蔑狐族皇子,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似雪被妖兵拽起來,她想要掙紮,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他給自己到底吃了什麽?


    似雪被強行押走:“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水幺和慕容弦落在最後,他凝著的眉峰疑惑不解。


    他沒有想到,慕容拓既然會為自己開脫?


    到底是怎麽迴事?


    水幺知道他心中所想,卻故作不知:“殿下,你怎麽了?”


    慕容弦衝她微微一笑:“我們迴去吧。”


    “嗯。”水幺甜甜一笑,與他牽手跟在隊伍後方。


    水幺不用想也明白似雪的下場,血殤可是呲牙必報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似雪。


    而慕容弦,雖然逃過了一劫,但是他的心情並不好,因為整個路程當中,他都直直的盯著血殤和妖王並肩而行的背影。


    水幺拉著他的手,轉移他的目光:“殿下,大殿下迴來了,你應該高興才是,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麽過節,都應該一筆勾銷了,親兄弟之間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


    慕容弦怔了一下,沒想到水幺會說出這番話,他驚訝的低頭看她。


    女子巧笑焉兮,明媚皓齒,他的心猛然間蕩漾了一番。


    其實有她在身邊就已經足以,他不應該奢望太多。


    父王既然更心疼自己的大兒子,那就讓他去心疼吧。


    似乎在這一刻,慕容弦什麽都想通了。


    她說的沒錯,他估計手足之情,所以才沒有殺他,如今他既然迴來,那就是天注定的,他放手就好。


    沒有什麽比她更重要。


    想到這裏,慕容弦陰鬱的世界瞬間豁然開朗。


    “恩。”他點了點頭。


    之後,佩威就發現,水幺和殿下不見了……


    不僅是一天不見了,而是好多天都不見人影,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佩威帶領許多人到處尋找兩人的身影,都不曾見到。


    多次進宮稟告妖王,可妖王都心情大好的說:“弦兒不會有事的,你們就放寬心吧。”


    佩威也是無語了,大殿下迴來之後,陛下對殿下似乎就不聞不問了。


    妖王每天都會去血殤的府上坐坐,給他帶很多好吃的東西,總覺得他什麽都缺似得。


    血殤每一次都笑著收下來,既然他現在是慕容拓,那麽他就得辦得像樣一些。


    然而最慘的,就是似雪。


    那日妖王送來了很多補品,離開之後,血殤推開了一扇門……


    門裏有一張床,床上放著一個壇子,而壇子口是一張臉。


    似雪看到他的時候,瞪大眼睛……她被做成了人彘。


    她情緒崩潰的大喊:“血殤,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血殤饒有興趣的坐在她旁邊,笑著說:“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麽?”


    “你這麽做,你就不怕永遠不能離開這個世界嗎?”似雪威脅。


    血殤嬉皮笑臉地說:“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死死折磨你,而你現在難道沒發現,你無法聯係上你的係統了?”


    似雪在心中唿喊自己的係統,竟然怎麽都聯係不上。


    “你做了什麽?”似雪驚恐。


    “你猜啊。”


    似雪要被氣死了。


    血殤壞得很,似雪是蛇,每天的食物卻偏偏給她吃蛇肉,將她惡心的要死。


    可是不吃東西,就會很難受,似雪隻能逼迫自己吃下自己同類的肉。


    血殤每天變著花樣的整治似雪。


    似雪每天崩潰的要死,卻又無能為力。


    沒有想到,血殤就是一個惡魔。


    而水幺和慕容弦。


    自從血殤迴到狐族之後,兩個人就悄悄離開了。


    在一座山峰上建了一座房子,兩個人在這裏一同生活了半年。


    而這兩年的時間,慕容弦都很守本分,並沒有對水幺做任何過分的事。


    即便很想很想,可他還想著兩人沒有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慕容弦帶她離開狐族,是想證實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為了她放棄一切。


    即便父王不喜歡他,他也可以做到毫不在意。


    然而,他發現自己做到了,所以某日,他牽著她的手,深情地說道:“如煙,跟我迴狐族吧,我想彌補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水幺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半年,但她從來不過問。


    血殤已經救出來了,似雪也被揭穿了,慕容弦也被救了,但是他還沒當上妖界之王。


    某日。


    血殤將似雪連同罐子一同埋在土裏,隻給似雪留一個腦袋,而他做了一個像足球似得圓球,往她臉上踢。


    用力的踢,踢得似雪哇哇大叫。


    丫鬟們跟看戲似得,還在那給血殤喝彩。


    似雪的臉被踢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她從來沒有如此難堪過。


    就在這時,有侍衛來稟報:“殿下,二殿下迴來了,正在大廳的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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