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嘴角勾著笑,清秀可人的麵容在此時,卻透著一抹讓人神魂顛倒的魅力。


    司徒櫟看著這樣的她,心口一緊。


    水幺伸手推著他的胸膛,怕搞出動靜,讓向母起疑:“你快迴去了,天『色』不早了。”


    夕陽落下,橘光灑落一室,異常溫暖。


    司徒櫟不想走,從早上到現在,雖然眼前的人同樣在拒絕自己,可是和以往截然不同。


    司徒櫟卻還是點了點頭,放開她。


    緩步走到陽台外,戀戀不舍的盯著水幺的眼睛。


    隨後,一躍而起,從二樓翻過窗外,跳了下去。


    水幺皺了皺眉,這個男人就不怕摔斷腿?


    可走到陽台邊,低頭一看,男人妖冶的容顏揚起曖昧的笑意。


    真是白擔心一場。


    “記得想我,明天見!”司徒櫟的嗓音溫柔備至,眼角眉梢卻透著讓人沉淪的魅『惑』。


    水幺嘴角微微一勾,將窗戶一關,將他隔離。


    還沒熟悉自己的身體結構,水幺不敢對他太熱情。


    晚飯吃得格外簡單,向母煮了一個荷包蛋麵,在末世沒能吃上熱騰騰的飯,一碗麵就足以讓水幺滿足。


    陪向母在沙發上坐著,看了一個小時的『蕩』氣迴腸、撕心裂肺的愛情電視連續劇後,水幺拿著浴巾去了浴室。


    今晚,必須要好好看看自己,到底長個什麽鳥樣。


    既來知則安知,這個道理,水幺還是懂得。


    脫得精光,水幺站在鏡子前,盯著自己完美身材,和胯間陌生的玩意,還是有些瘮得慌。


    打開蓬頭,準備淋雨。


    外麵的房門忽然有門鈴聲,水幺沒太在意,可沒過一會,向母來開門,猶如幻覺一般,再一次聽見司徒櫟魔鬼般的聲音。


    “伯母,早上來的衝忙,也沒帶禮品過來。”


    “我說司徒,你怎麽那麽見外啊。”


    水幺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怎麽又來了?


    不是明天見嗎?


    “向陽在洗澡?”司徒櫟的聲音從浴室外傳來。


    水幺的腦海之中,忽然閃過司徒櫟撞門而來的畫麵。


    真是中毒了……


    “恩,剛進去,你先坐一會,他一會就出來。”


    “好。”


    水幺磨磨蹭蹭的洗澡,不想出去,不知道司徒櫟這時候來家裏的用意。


    現在都晚上快九點鍾,不會是準備睡在家裏吧,畢竟他不是沒幹過。


    水幺穿著背心從浴室出來,眼神彎了司徒櫟一眼:“你怎麽又來了?”


    那不歡迎的語氣,毫無掩飾。


    司徒櫟眉眼彎彎,揚了揚手裏的資料:“給你帶資料過來,你白天不是讓我拿些作品給你瞧瞧。”


    水幺:……


    我啥時候說過。


    真不要臉。


    再說了,他的作品,網絡上隨便一搜,到處都是,哪裏還需要他親自送過來。


    水幺走上前,拿起資料:“那我送你到門口。”


    向母臉『色』一沉:“你怎麽迴事?司徒剛迴來,你怎麽急著趕他走?都這麽晚了,司徒一個人迴去也不安全,今晚就勉強給你擠一個屋,你們兄弟倆也好久沒見麵了。”


    水幺怔怔的盯著司徒櫟嘴角揚起的笑意。


    nnd,這才是你的目的吧。


    媽媽呀,你擔心他一個人不安全,你難道不擔心,兩人才叫不安全。


    司徒櫟眼角的笑意甚濃,目的不言而喻。


    那他說明天見,是個什麽意思?


    司徒櫟原本真打算迴去,可是剛離開,便瘋狂思戀,便在附近給向母買了一些化妝品,又折了迴來。


    怎麽辦?一刻離開,都瘋狂的思戀。


    司徒櫟陪著向母在沙發上又看了一會電視,司徒櫟很會討向母的歡心,恨不得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來養。


    十點鍾,向母的生物鍾,迴房睡覺。


    司徒櫟熟門熟路的拿起水幺的浴巾、白背心,白短褲,進了浴室。


    就跟自己家一樣,就連水幺的東西,他都當自己的在使用,壓根不問過他的意見。


    水幺氣唿唿的。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司徒櫟洗澡的空隙之間,水幺翻閱了一下司徒櫟的作品,他的作品都極有個『性』,也富有人類最真實的感情,哪怕隻是一眼,便可從人物的眼神之中,看出他們所經曆的一切歲月滄桑。


    司徒櫟的作品很多都是抓拍,抓拍那一瞬的景物,根本不需要後期處理,便能讓人流連忘返。


    不一會,司徒櫟裹著浴巾出來,上身什麽也沒穿。


    線條分明的肌理,小麥『色』的肌膚,隱隱可見的肌肉,讓人血『液』膨脹。


    水幺差點噴了鼻血。


    而內褲、白背心、白短褲,被他抓在手裏。


    也就意味著,那白『色』浴巾下什麽都沒有穿。


    水幺想到這裏,腦海之中早已經幻化出無數場景。


    司徒櫟大步走來,將臥室的房間門關上,上鎖。


    迴身:“你在看哪裏?”


    水幺猛地迴神,聲音弱到極致:“沒看哪裏。”


    我又不是沒有。


    司徒櫟丟掉手中一切,直接將水幺撲倒在床。


    溫熱的氣息從司徒櫟的身上散發而來,肌膚之上,淡淡『潮』濕。


    墨黑的秀發被水打濕後,一撮一撮的聳拉著,卻絲毫不影響男人的英俊如斯。


    可以光明正大跟水幺睡一起的司徒櫟,顯得格外開心,眼角之中,都『蕩』起滿身擠壓在一塊的歡快。


    “可以睡一起,但是你得放開我。”水幺被她壓著,都快喘不過氣來。


    司徒櫟側身一趟,單隻手支撐自己的頭顱,笑眯眯的盯著她。


    被他得的一陣『毛』骨悚然:“去吹頭發,我要睡了,明天上班。”


    司徒櫟點了點頭,拿著吹飛機,開始吹頭。


    水幺躺下,佯裝睡覺。


    等吹風機的聲音停下,水幺感覺到側旁的位子陷了進去。


    司徒櫟寬大的身影從身後籠罩而來,耳畔之上,氣息灑落,癢癢的。


    隨後,吻如雨滴般落在身後的肌膚上。


    水幺終於再也裝不下去,一個翻身,推開司徒櫟。


    含笑的眼眸裏,滿是春『色』。


    “我想……”


    他的話並未說下去,但水幺已然明了。


    “什麽都別想,睡覺。”


    司徒櫟微微失落:“你真的不想嗎?早上的時候……”


    “早上的事,別提了。”


    “可那是事實。”


    司徒櫟起身,從上方她籠罩,什麽話都不想再多話,附身霸道無禮的截住她所有的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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