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並沒有離開太遠,她就在市裏的一個鄉鎮上居住。


    她沒有要勒母一分錢,跟著勒玄墨這些年,也有些積蓄,一年的時間,還是能養活自己的。


    勒母倒是說到做到,一年時間,她必須要知道勒玄墨的一舉一動,所以每隔幾日都會向她匯報他的情況。


    離開勒玄墨已經九個月了,水幺撫摸著自己隆起來的肚子。


    離賭局還有三個月,怕是勒玄墨見不到孩子出生的時刻了。


    想到這裏,水幺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笑著對寶寶說道:“寶寶,爸爸是愛我們的,還有三個月,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


    勒玄墨的狀態並不好,如原劇情的那般,一日三餐都不定時,整日萎靡不振。


    水幺覺得這樣的賭局,對勒玄墨太殘忍了。


    ……


    勒玄墨倒在地上,到處都是被他喝光的白酒瓶子。


    他整個人都瘦了很大一圈,眼窩凹陷,就像是一個吸毒已久的人。


    勒母聽說他又喝得不省人事,急急忙忙的開車來到勒玄墨的別墅。


    勒母心疼的看著自己以往最引以為傲的兒子,此刻卻因為一個女人全然不顧公司,隻沉侵在悲痛之中無可自拔。


    勒玄墨意識渙散,他坐在自己臥室的角落裏,頹廢不已,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瓶,正要往自己嘴裏灌。


    勒母眼角的淚水溢了出來,一把奪過勒玄墨手中的瓶子:“夠了,你不要再喝了,沒有淺笑,你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嗎?”


    勒玄墨聽到淺笑兩個字,身體忽然坐了起來,一把將勒母抱在懷裏:“你迴來了?你終於迴來了?笑笑,我好想你……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勒母閉了閉眼,淚水從眼角滑落而下。


    與水幺的賭局已經過了九個月,可是勒母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每天看到自己的兒子魂不守舍的樣子,她看的心疼,也不想他再這樣折磨自己。


    可是,她還是不甘心,明明兒子可以找更好的女人。


    ……


    肚子好痛,痛到站不起來,水幺撥打了120,送往了縣城婦產科醫院。


    好痛,這種痛讓水幺覺得,自己死的時候都沒這麽痛過。


    她在醫院已經躺了一天,孩子都沒要出來的痕跡。


    緊緊抓住護士的手:“可不可以剖腹產,我好痛,痛得受不了。”


    護士柔聲說道:“順產對孩子最好,而且你的身體是可以順產的。”


    水幺生孩子,沒有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隻有333同情的聲音:“你就忍著點吧,哪個女人不生孩子。”


    “說的輕巧,那你來生啊。”水幺沒好氣,更讓她心寒的,是勒玄墨不在自己身邊。


    333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女人。”


    ……


    已經過去十個月,勒玄墨不吃不喝,整日酗酒。


    怕是再這樣下去,身體終是抗不下去,勒母痛苦的閉了閉眼,走上前,一把將勒玄墨手中的酒瓶砸入地麵。


    “你幹什麽啊?把酒還給我,還給我……”勒玄墨踉蹌的衝上去。


    眼角的淚水滑落了下來,勒母不想再賭了,身體重重一沉,說道:“玄墨,媽媽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媽媽是希望你能娶名門貴媛,可是你……”


    勒玄墨趔趄的倒在地上,他冷笑一聲:“可是我想要的,是她,這一生除了她,我誰都不要,她走了,沒關係,那我就到夢裏去見她。”


    勒母深吸一口氣:“她在建原縣。”


    勒母說完,丟下一張紙條,轉身離開。


    勒玄墨愣怔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勒母的意思。


    他一把拿起地麵的紙條,悲痛欲絕的心情忽然大轉,頹廢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他趔趄的從地麵站起來,幾乎是朝著車庫奔去的。


    勒玄墨不顧自己喝了酒,直接上了高速,朝著水幺的方向行駛而去。


    好在他車技好,一路安全抵達建原縣,順著地址找到了水幺的住處,可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反應。


    隔壁鄰居見狀,看著勒玄墨滿是胡渣的臉,說道:“她恐怕馬上就要生了,已經去醫院了。”


    勒玄墨轉身拔腿就跑,將車速開到最大,橫衝直撞。


    想要見到她的心情讓他興奮而焦急,他竟然都不知道她懷了自己的孩子。


    該死,他怎麽會那麽不稱職。


    趕往醫院,詢問到水幺的房間,剛進房間,就聽到水幺鬼哭狼嚎的聲音。


    “為什麽那麽痛啊?我不要生了,醫生,我要剖腹!!”水幺喊得撕心裂肺,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忽然,一個人衝了過來,一把將自己抱住。


    水幺蒼白著臉,怔了半響,也忘記了叫喊。


    “笑笑,你怎麽樣了?”勒玄墨紅腫著眼睛。


    水幺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臉:“玄墨?”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了那麽多的苦。”他的聲音顫抖著嘶啞。


    水幺之前再怎麽痛,她都沒有哭一下,可是見到勒玄墨,心中的委屈忽然溢了出來,抱著他哭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我媽告訴我的,我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你了。”勒玄墨嘶啞著聲音,好似隨時都要哭出來。


    勒母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著自己兒子受苦了。


    水幺伸手撫摸勒玄墨的臉,好紮手,忽然破涕而笑:“你怎麽出門也不收拾一下?胡子都紮到我手了。”


    水幺知道勒玄墨如今的狀態,可是看到他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模樣,還是心疼不已。


    勒玄墨一直在說對不起,就連最後進產房,也一路陪同。


    最後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勒玄墨緊張的抓住水幺的手,看著她滿頭大汗,問道:“怎麽樣了?現在還痛嗎?”


    水幺搖了搖頭:“快看看我們的兒子。”


    勒玄墨這才反應過來,抱著自己的兒子放在水幺身旁。


    這一生,這是他最開心的時刻,因為他當爸爸了,而最重要的,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給自己生下的兒子。


    ……


    水幺在勒玄墨的家裏做月子,勒母雖然對水幺沒太大的熱情,卻也認可了她的存在。


    勒老爺子就更高興了,幾乎天天都要來家裏看望自己的曾孫。


    在聽說水幺生下孩子的那一刻,瞬間生龍活虎了許多,也暫時忘記了失去女兒花瓶事件。


    勒老爺子每天笑得樂不思蜀,但還是不忘說道:“笑笑都給咋們勒家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也該結婚了。”


    勒玄墨坐在水幺床邊,親了親她的額頭:“兩個月之後,就是我與笑笑的婚禮,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水幺卻推開他,難為情地說道:“你還是坐遠一點嘛,我都好久沒洗頭了。”


    生孩子真麻煩,水幺都要哭了o(╥﹏╥)o。


    “你就算一輩子不洗頭,我也要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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