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幺下地,走到安錦萱的身旁,左右看了看安錦萱,身材高挑,貌美如花。


    可是怎麽說話就那麽不好聽呢?


    “安小姐,你恐怕弄錯了,可是荷花她自己動手打我的,我可是少爺的人她都敢打,所以還不知道背地裏對安小姐是不是也存有不敬?”


    安錦萱臉色一冷:“你這個賤人,竟敢拿我跟你比。”


    水幺笑:“同為女人,我怎麽就不能跟你比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勾引玄墨。”


    荷花將水幺跌入勒玄墨懷中的照片的確發給她了,那時候她根本不相信。


    她不過隻是一個傭人,玄墨就算對她好一點點,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可是這麽久了,他依然將她放在身邊。


    想到她有可能就是勒玄墨心中的人,安錦萱立即上前狠狠就是一巴掌朝著水幺的臉上甩去:“你這個賤人!”


    她從小錦衣玉食,從來沒有受過任何委屈,她怎麽能容忍一個女傭想踩在她的頭頂上。


    水幺這一次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安錦萱的手腕:“安小姐,就算生氣,麻煩你存儲起來等少爺不在家的時候再動怒,行嗎?”


    安錦萱沒想到她竟敢這樣跟自己講話,當場就低吼道:“賤人,我要你滾出這裏,離開玄墨,從一開始你留在他身邊,就是為了勾引他,你這個不知死活的下賤東西!”


    安錦萱已經怒得口不擇言。


    隻要一想到勒玄墨有可能會離開自己,她便是一陣瘋狂後怕。


    勒老爺子一直喜歡淺笑,三番五次試圖讓她將來代替自己的位置,勒玄墨雖然一直沒有表態,一直夾在爺爺和父母之間。


    但安錦萱一直都知道勒玄墨對淺笑,有著和別人不同的感覺。


    想到這裏,她便一陣後怕。


    安錦萱試圖還想打水幺,可下一刻,一道力忽然將安錦萱掀開。


    背撞上牆壁,安錦萱狼狽的秀發散亂,她抬起頭震驚的盯著高大的男人,他正用那雙陰沉如冰窟的眼眸盯著自己。


    “玄墨。”安錦萱一陣驚慌失措。


    以前背地裏一個勁的欺負原主,當著勒玄墨的麵又對原主時不時獻殷勤,所以原劇情中,安錦萱在知道原主和勒玄墨之間的事之後,卻在勒玄墨的麵前表示不介意,還時常為原主說好話,她越是說好話,勒玄墨越是不想看到原主唯唯諾諾永遠不吱聲的卑微態度。


    可是劇情有些變化,荷花被攆走,再加上此刻的水幺,跟以往唯唯諾諾的性格截然不同,安錦萱的心便安耐不住,再沒辦法像原劇情那樣端著一手優雅嫻熟的姿態,和隱忍。


    勒玄墨目光陰沉,他剛才憤怒離開,是因為生氣水幺以前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卻從來不跟自己講。


    他也自責,這麽多年來,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了那麽多的委屈,他卻一無所知。


    他是她的靠山,隻要她一句話,他就會給她安然一生。


    想到這裏,勒玄墨說話的語氣變得極度陰冷:“你出去。”


    “玄墨,你聽我解釋。”這是勒玄墨有生以來第一次用這般冰冷無情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哪怕以前提出解除婚約,也從來沒有那麽冷漠過。


    “要我再說第二次??”


    冰冷的言語毫無溫度,安錦萱還想開口的話瞬間咽了迴去。


    安錦萱看水幺的目光忽然變得惡毒起來,哭著轉身離開。


    等安錦萱走後,勒玄墨蹲在水幺跟前,他的眼裏都是滿心疼惜。


    水幺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少爺,你這樣把安小姐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


    畢竟安錦萱是勒父勒母認定的未來媳婦,哪怕勒玄墨不認可。


    勒玄墨臉色很不好,並沒有迴答水幺的話。


    過了半響,他壓製住自己喉嚨裏的苦澀,才說道:“以後無論遇見什麽,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水幺衝著他點了點頭。


    他是因為得胃癌死的,因為工作繁忙,又失去悉心照顧他的原主,不按時吃飯,長年累月,終是得了癌症。


    水幺隻要一想到他的結局,就很難受。


    這一世,有她在,她一定會讓他好好活下去。


    水幺淺淺一笑:“少爺,時候不早了,我現在就給你弄飯。”


    說完,水幺便從自己的房間奔進了廚房。


    原主除了負責勒玄墨的起居,還要負責他一日三餐,她習慣提前一個星期為他的飲食做充分的計劃,每天買菜切除,做飯的前期準備都由其他傭人按照原主的計劃來,而原主隻需要做飯就行。


    原主一般計劃的飲食都偏向清淡一點,每一次都會先經過勒玄墨過目,這個男人倒是從來不會挑食,給他計劃什麽,他就吃什麽。


    但是水幺今天,並沒有按照原主的計劃來安排,甚至還加了那麽一點點的辣椒。


    嗯,因為夜寒絕平日裏都喜歡與她吃些有鹽有味的食物,所以勒玄墨應該也會喜歡吧。


    勒玄墨迴到書房,第一次對工作忽然沒太大的熱情,想到水幺剛才被欺負的畫麵,心一沉。


    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玄墨,你終於想起這世上你還有一個媽媽了?”電話那頭是正在做spa的勒母,勒玄墨很少給她打電話,平日裏又忙。


    勒玄墨聲音清冷:“我給你打電話,是要通知你,與安家的婚約,你自己想辦法解除,讓安家配合,盡快。”


    原本聲音還算柔和的勒母,忽然在電話那端不悅的喊道:“玄墨,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安家與我們家一直都是世交,我們若是貿然解除婚約,商界人士如何看待我們?”


    “那是你們的事,小時候也是你們擅作主張給我們定得親,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如果等我出手,我不會顧及任何人的顏麵。”勒玄墨話落,便掛斷了電話。


    他一直都想解除與安家之間的婚約,可是礙於父母的阻礙,礙於與安錦萱從小一起長大。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做出任何殘忍的手段。


    感情的事,他不想妥協。


    可是他就算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勒父與勒母依舊在商界宣稱與安家的婚約。


    勒玄墨一直很忙,沒有太多時間去處理這些沒太放心上的事,可是今日,看到荷花那樣欺負她,安錦萱還想打她的時刻,他的心也跟著糾結著疼。


    忽然對她越發不放心。


    原劇情裏,安錦萱偽裝的極好,在勒玄墨所看到的原主,是過的還算不錯的,在他的身邊雖然沒有很高的名分,可不愁吃也不愁穿。


    即便在看到她和自己有了關係之後那副委屈痛苦的模樣,而將她從自己身邊趕走,兩人很少有交際,她似乎也過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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