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楚風和陳清婉從裏間出來,四劍早備好了洗浴用品,看陳清婉的目光含著笑意,服侍楚風和陳清婉兩人洗漱,楚風倒是很自然,陳清婉則一直害羞低頭。


    此時她對四劍已沒有醋意,昨天的“衝動”之舉,也有部分原因是受了四劍的刺激,能和楚風定下關係,說起來也有四劍的功勞。


    這時,八王爺和王妃來了,陳清婉羞得要立刻逃走,好歹被楚風按住了。


    王爺和王妃早收到了陳清婉在楚風房間留宿的消息,八王爺給了楚風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王妃則把陳清婉拉到一邊,小聲問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讓陳清婉從脖子紅到耳根。


    楚風簡單如實說了四劍的事,八王爺和王妃聽了,都頗為感慨。


    陳清婉害羞不願多呆,借口要去鑄劍穀,拉著楚風走了。


    昨天楚風和青璃約好,今天去鑄劍穀取《青璃煉法》的下部。


    在楚風看來,這不是多大問題,如果鳳儀門不想給,拿出優厚的條件交換就是。


    楚風知道的好東西太多了,隨便拿出一樣,都能讓大陸上的頂級宗門心動。


    這次鑄劍穀之行,權當散心了,八王爺給了兩匹好馬,楚風和陳清婉一人一騎,並肩而行,出了西城門,向三十裏外的鑄劍穀行去。


    陳清婉隨意紮了個馬尾辮,一身緊致翻領短衣,勾勒出胸前碩大的曲線,峰巒隨著馬步微微顫動,清純中透出一股別樣的誘惑。


    “你了解我嗎?”陳清婉側頭看向楚風。


    “昨晚深入了解過了。”楚風道。


    “不是那種了解!”陳清婉俏臉一紅,“我從小在鳳儀門長大,你知道鳳儀門嗎?”


    “不知道。”楚風道。


    “我們鳳儀門在大晉也是排名前一百的大宗門,我是鳳儀弟子,就算結婚生子,也要受門規約束,我自然遵守門規,就怕你承受不起。”陳清婉道。


    “哦,什麽門規?”楚風道。


    “我們鳳儀門的宗旨是男女平等,恢複上古時期的母係氏族社會,母係氏族時期,兒隻知有母,不知有父,所以本門弟子結婚後,孩子必須隨母姓。”陳清婉道。


    “為了男女平等,就要隨母姓?這什麽亂七八糟的。”楚風不禁好笑。


    “上古母係社會時,天下沒有紛爭,是非常和諧的,現在天下分裂成國家和宗門,爭鬥不休,都是男尊女卑的父權社會導致的,所以我們鳳儀門致力於恢複上古母權社會,這才是王道,而孩子跟母姓便是步驟之一……”陳清婉侃侃而談,她從小生長在鳳儀門,對本門的宗旨如數家珍。


    “你們鳳儀門有男弟子嗎?”楚風又問道。


    “有,但數量很少,本門是以女子為主的宗門,男弟子不能入內門,不能傳授核心功法,都居於下層位置。”陳清婉道。


    “鳳儀門說什麽男女平等,卻弄出孩子隨母姓,男弟子受壓製,本質不過是用女尊男卑取代男尊女卑罷了。”楚風道。


    “不……不是這樣,我們隻是恢複上古……”陳清婉一愣,結巴著反駁。


    “這世界的本質就是不平等,高喊平等的,不是騙子就是傻子,你不如離開鳳儀門,我來教你修煉更好。”楚風道,覺得這個鳳儀門不怎麽樣,陳清婉是被洗腦了。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師門?!”陳清婉俏臉生寒,一拍馬股,衝到前麵去了。


    楚風搖了搖頭,跟在後麵。


    接下來一路上,陳清婉都生著悶氣,不和楚風說話。


    楚風暗暗好笑,在馬背上煉功不輟。


    行了一陣,路邊景色大變,嫣紅姹紫,遍山遍野都是鮮花,陳清婉笑道:“鑄劍穀快到了,馬上就能見到青師姐了!”


    轉了幾個彎,卻見迎麵一塊山壁,山壁上寫著“鑄劍穀”三個朱紅大字。


    山壁對麵的山道上,有七八間敞開的茅屋,屋內放有水和食物。


    “鑄劍穀的煉器術很厲害的,每天都有客戶在穀口排隊等候,這些茅屋就是給客戶休息的。”陳清婉道。


    “那為什麽一個人都沒有呢?”楚風笑道。


    “是啊,往常這裏坐滿了人的,難道今天穀中休息?”陳清婉也奇怪道。


    從刻有“鑄劍穀”山壁旁的一條小徑進去,走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旁,陳清婉道:“這是劍溪,穀內煉器多用溪水冷卻。”


    “你看。”楚風一指溪水。


    陳清婉順著楚風手指望去,隻見大片的鮮血順流而下,極是醒目,心中一驚:“這是怎麽了?”


    “有血腥味。”楚風鼻子皺了皺,又放出神識,探查方圓百丈範圍,問道:“穀內有多少人?”


    “穀內一般維持有五六十人,一半都是本門弟子。”陳清婉道。


    “我隻發現一個人。”楚風道。


    “一個人?不可能!”陳清婉施展輕身之術,向穀內疾奔。


    來到一棵蒼鬆前,隻見一個黑衣老者倚在鬆下,見有人靠近,頓時臉色一變,對陳清婉喝道:“鑄劍穀閉穀檢修,恕不見客。”


    “你是誰?”陳清婉道。


    “老夫自然是鑄劍穀的煉器師傅。”黑衣老者道。


    “那你叫什麽名字?”陳清婉道,她雖然是鳳儀門弟子,但鑄劍穀中大半同門也不認識,對黑衣老者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老夫的姓名,不說也罷,穀內師傅都放假了,沒人煉器,客人下次再來吧。”黑衣老者道。


    “你說是穀中人,那穀主叫什麽名字?你可認識姓青的女煉器師?”陳清婉更是懷疑。


    黑衣老者張口結舌,一個問題都迴答不出來,突然臉色轉為猙獰,道:“小美人,既然你非要找死,老夫就將你先奸後殺!”說話之間,武魂罡氣全爆,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陳清婉雖然修為不弱,也被黑衣老者的突然發難嚇了一跳,一時沒有反應。


    眼看黑衣老者一身強大功力就要罩上陳清婉嬌怯怯的身子,楚風伸手,隔空一抓,如提雞脖子,已將黑衣老者提了起來。


    那黑衣老者被楚風抓住,全身功力瞬間被壓迴體內,再也調動不了半分,一股強大的無形力量從外到內,壓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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