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收到殷滅要求今晚組織附近靈龜師來個以文聚會加持帆靈頭就大了,最近黃河中經常風浪翻滾,憑他經驗,那是有閉關的蛟龍出洞府,自己這艘帆靈可能覺得消耗能量太大,慫了!


    所以偶爾會拋幾個倒黴蛋下去,當買路錢!


    他請大儒重新加持大儒真文不是沒找過,奈何帆靈這貨要求太高,那些個大儒做出的文章根本入不了帆靈法眼。


    這種情況應該有好幾年了吧,這些年來,他弄的聚會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參加的名宿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作出的文章更是成堆成堆的。


    可是帆靈這貨傲嬌異常,即使連一所戰詩也沒看上,要不是打不過它,他早就把這貨給燒了!


    如此下去,不用他出手,帆靈這貨遲早自己要把自己玩完!


    南宮木輕歎一口氣,對迴稟的手下道:“唉,這年頭,渡河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告訴殷宮主,今晚組織人手是來不及了,最快要到明天中午。我這就發懸賞,凡能作出讓帆靈收錄的文章者,不管是戰詩還是戰詞,我個人酬謝十萬兩銀子!”


    重賞之下必有反應,南宮木的話放出沒多久,黃河邊不管是本地靈龜師還是外地路過的靈龜師都收到了這個消息。


    夏鴻騰正跟眾兄弟在酒樓三層包樓聚餐,卻見樓梯口上得三人來,領頭的是一位手持搖扇長相英俊的少年郎。


    其後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古靈精怪的美麗少女,最後一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少女的丫鬟。


    “敢問哪位是夏鴻騰公子?”少年郎禮數周到地拱手向最靠近樓梯的一桌人打聽道。


    夏鴻騰聞之站了起來,同樣拱手施禮道:“在下便是!不知這位仁兄找我何事?”


    “今日夏公子在黃河中救起兩名落水者,夜飛夜公子也救起另一名落水者,剛才聽小二說起夏公子也住這裏,我們便冒昧來結交一番!”漂亮女子微笑地插嘴道,一語便表達此行的目的。


    “原來另一位出手者是夜公子,幸會幸會!相逢不如偶遇,來來,三位這邊請,我們好好喝幾杯!”


    黃河之兇險夏鴻騰今天是算領教過,見過黃河岸邊那麽多靈龜師隻當圍觀客,他對夜飛能出手相當欣賞,這種熱血男兒當得結交,夏鴻騰馬上叫人重上一桌酒菜!


    “哈哈,早聽說夏兄這人相當豪氣,那我夜飛也不矯情了!”夜飛毫不客氣地拉椅上坐,伸手一指漂亮女子道,“給夏兄介紹一下,這是在下義妹李紅苑主仆!”


    “見過李姑娘!”


    夏鴻騰很給麵子地又施了一個禮,禮數做的很足,君子德行,禮多不怪。


    他見此女端莊秀麗舉止優雅,分明是大家閨秀,隻是此人的眼睛太靈動,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好伺候的刁蠻任性之輩!


    “夏公子以紙魁絕技就敢下河救人,當得讓人敬佩!來,小妹借花獻佛敬公子一杯!”李紅苑英姿颯爽自然熟,氣場很大的喧賓奪主,一把掌握主場。


    酒菜上得很快,被正宗杜康酒喝爆過的夏鴻騰自然不會在意普通的小米酒,來者不拒的一口飲盡。


    都是年輕人,不一會兒就聊熟了,夏鴻騰知道夜飛是如夢宮的三師兄,李紅苑是草木學院院長的掌上名珠,此次三人結伴過河,是準備去花間派參加《相思令》煉詩台。


    《相思令》的事夏鴻騰聽何馨墨說過,要想摘得《相思令》,必須要是魁首才行,而且還要讓令靈認可。


    有李清照的絕學在前,這三人此去怕是要受打擊了!


    擔心自己露出口風,夏鴻騰沒敢在此事上多問,旁聽為主。


    好在夜飛相當善聊,沒多久,他便把話題引到明天南宮幫主懸賞的加持帆靈的事上!


    對這種事的內幕,李紅苑明顯很熟悉,她略蹙眉道:


    “給行駛黃河上的帆靈加持大儒真文不好弄,據我所知,前先年青蓮學院的青蓮居士、白馬學院的白馬居士以及草木學院我的爺爺都來過。能讓蛟龍避走的大儒真文可以獲得無上功德,但這東西不是想寫就能寫得出來的。”


    “很難嗎?”夏鴻騰聽得不可思異,不就是命題作文,連這種院長級別的大儒也寫不出來?


    “請把那個‘嗎’字去掉,前麵再加非常兩個字!”李紅苑毫不掩飾地給了夏鴻騰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後豪氣地喝了一口酒後反問道,“知道十二大名令中為何《聖儒令》排在前四?那是因為它是最難摘取的令牌之一!”


    “嗬嗬,紅苑妹子說的在理!我聽說夏兄跟白馬居士在洛書上互動的事,夏兄弟知道他為何開口邀請你參加《聖儒令》煉詩嗎?”夜飛似笑非笑地看著夏鴻騰道。


    “呃?難道不是他發現我才氣逼人,覺得我胸藏萬詩,是可造之才的緣故?”夏鴻騰有些發愣地問道。


    “噗!夏公子你自戀也不要當眾說出來好不好?”李紅苑不顧形象地笑噴出酒,旁邊丫鬟忙遞過手絹讓她擦嘴。


    “妹子,你笑點也太低了吧?”夏鴻騰鬱悶地道,“難道還有隱情,那個白馬居士不是因為愛才才出聲的?夜兄,你說說!”


    “嗬嗬,夏兄有所不知,每個令主平時不會舍得拿出自家的令靈讓別人知道的,否則若他要爭天命被對手得知,會大大的不利!隻有那些令靈沒圓滿急需補充靈氣的人,才會借別人之力煉靈!


    最近黃河波濤暗湧,許多人猜測可能是黃河水族要出世引大災,才有了這麽多人想把自己的令靈煉完美,到時能加持自己的戰力!


    《聖儒令》煉的是大儒真文,能有底氣來煉大儒真文者,無不是坐鎮一方的名宿。


    當然,也會有少年天才來碰運氣。白馬居士當年就是以一文‘白馬非馬’以少年天才的狗屎運摘得一塊最低端的《大儒令》。


    不過後來他得了一塊上古《聖儒令》,這種令可是高級貨,若能老蚌生珠變母令,他就發達了。不過此令甚是難煉,已放在‘龜鏡洛書’上祭煉五年,從最開始兩年眾靈龜師的趨之若鶩,到現在求爺爺拜奶奶的邀人,這家夥早已是有名的不則手段邀人之人!”


    夜飛笑著道。


    “對的對的,找上你那是人家‘勤辛勞、廣撒網’。嗬嗬,像我等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沒底氣應邀的!”李紅苑同樣笑著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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