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自主完成一首上品點墨詩,煉得一塊六品巔峰的靈蛇戰墨,魅力加1,悟性加1!友情提示,有這首上品點墨詩加持,煉三品戰墨成功率百分百哦!”


    聽到這話,夏鴻騰眼睛瞬間大亮,自己隨意試了幾爐,果然三品戰墨成堆成堆地成功出爐。


    他興奮地偷偷轉到李廷蘭、屈露露等人煉墨處道:“正宗的三品靈蛇戰墨製造法,隻要一千兩銀子,了解一下不?”


    “嗚嗚,高級點墨詩有價無市,一千兩真心不貴。可是把我賣了也沒有這麽多錢?嗚嗚……”李廷蘭淚眼汪汪,想叫人家白送又不好意思說。


    “把你賣了??嗯,好主意,要不,條件改為,你把你賣給我幹一年的丫環?管吃住!”


    “成交!”李廷蘭愉快地又簽了一份天誓靈契,反正債多不壓身。


    “我也拿不出一千兩,要不,也把我賣給你幹一年的丫環?也管吃住!”


    當丫環一年響銀一千兩,誰不幹誰是傻子!


    屈露露同樣眼睛大亮地湊過來簽下一份天誓靈契。


    待她煉製成功三品靈蛇戰墨後,馬上轉身偷偷跑向屈屏山兄弟那邊推銷,至於她收獲了幾份天誓靈契以及多少一份,就不是外人所知道的。


    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天拂曉時,夏鴻騰和李廷蘭屈露露三人,拿著墨紅綾的推薦信準時向青城出發。


    原則上,寒門學子有選擇地區考試的權利,不過也不排除地方主義排斥,若有聲望名人親筆推薦信,基本就不會出現意外,這點,就能體現有名師的好處。


    從山城到青城,半天多一點的快馬路程,時間上並不是很趕。


    青遠縣和屈屏山眾人早在半路相等,李廷超和屈野兩人此時意氣紛發,有了妹妹提供的靈蛇戰墨製作法以及一點靈蛇之血,他們也成功地煉出了幾塊三品蛇靈戰墨,有如此寶貝護身,兩人腰杆挺得直直的!


    “夏兄弟,別來無恙!這次能在墨關大有收獲,我代表青遠縣眾兒郎向你鞠躬了!”李廷超說完,青遠縣眾人全都跟著鞠躬致意。


    “對對,我們屈屏山的兒郎這次也跟著借光了,老屈我和屈屏山眾兒郎也要虔誠感謝!”屈野說著也行了一個莊重的禮節。


    “咳咳,兩位哥哥你們這是玩的哪出戲呀?想折煞我不成?都稱兄道弟了還來這一套,起來起來,都別作秀了,待我們都躍過龍門再來點實際的!話說上次在超哥李家酒樓吃的醉雞我還經常夢到,到時請我一頓霸王餐就行了,記住,一定是不付錢的那種!”


    夏鴻騰這麽一說眾人都笑開了,經過一次並肩作戰後,活下來的人更團結了,大家都是年輕人,的確不要這麽做作,肝膽相照放心上就好!


    這時,屈野看向夏鴻騰略扭捏地道:“夏兄弟,聽說你就是青城本地人?我們前去打探的兄弟,得到一個消息,跟你有關,不知當說不當說?”


    “嗬嗬,無妨,無非是本公子調戲美女的風流史,說出來,當給眾兄弟樂嗬樂嗬!”


    夏鴻騰知道他的那點事早被有心人炒的人盡皆知了,遲早要麵對,他倒也不怕讓眾人知道,男人嘛,誰不犯點類似的錯!


    “夏兄弟,你可知楊惜禾此人?”


    屈野說完小心地看了一眼夏鴻騰的表情,見他沒有特意刺激,才接著一口氣說完道,“楊家家主楊先忠在青城水色街坊擺擂台,為愛女比文招親,選婿對象正是楊惜禾!”


    無怪屈野說得這麽謹慎,他們兄弟一來青城洛寧,就聽到坊間正在四處流傳青城雙豔的故事。


    青城雙豔一個是何馨墨,一個是楊惜禾。


    一個被夏鴻騰調戲未遂,一個是指腹為婚卻對夏鴻騰踢腿。


    好複雜的感覺有沒有?


    但是做為一個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指腹為婚的女人要劈腿另嫁,有血性的人,是不是都要做點什麽?


    而做為這個男人血性的朋友,為了自己兄弟的尊嚴,乘現在人多氣盛,又剛研究出重武器,是不是要跟著去現場有所做為?


    “夏兄弟,你說怎麽做,一句話的事,我們都挺你!”


    “對對,夏兄弟,我們跟你去搶親,玩什麽比文招親,咱們人多,直接搶他娘的得了!”


    眾人紛紛出聲力挺,有一點他們沒好意思開口問,打探迴來的消息說夏鴻騰身後可能有一個七八品的高手師父,隨便教讀的一句話,就能直至本心讓人提升一品。


    夏鴻騰聽得很無語,說真的,他對楊惜禾根本沒半點印象,這幫人,怎麽感覺皇帝不急太監急,想找人顯擺試試靈蛇戰墨你們就明說嘛!


    不過楊家說什麽是青城貴族,不說他們家有沒有儒道高手,單單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此次大家是來參加硯關考試的,要是因此連累的被剝奪資格了就不好了!


    但是此事總關男人尊嚴,不有所作為,以後絕對抬不起頭來,想到此處,夏鴻騰仰天望月道:


    “今天對我愛理不理,明天叫你高攀不起。這事是要做一個了結,他們楊家不是要玩比文招親嗎?那我就友情客串陪他玩一出!超哥屈哥,你們帶廷蘭和露露先去青城水色街坊探路,其他人行程不變去硯道工會報名登記。待我會過何馨墨後,就去水色街坊跟你們會合演出……”


    清晨,旭日東升,洛河湖畔,一騎狂奔。


    洛河沿岸被不少文人墨客拋種有成片的荷花,此時殘荷凋謝,蓮蓬漸老。


    夏鴻騰騎馬狂奔了半晌,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記不起當時是在何處跟何馨墨相遇的,貌似當時在湖中直接暈過去,醒來時已經在家裏,眼下這滿目荷田,看上去都差不多的景,真是玩大了!


    終於看到一個渡口,高聳的涼亭下隱隱還有小船,夏鴻騰不由打馬過去想找船家問問路。


    走近一看,居然是野渡無人舟自橫,但見亭中放有一張涼席,上麵扔有一堆衣褲,看這架式,船家分明是跳河摸魚去了!


    此情此景,夏鴻騰不由望湖輕歎一詞:“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跳洛湖。水中誰摸鯽魚來?人自歸時,魚滿西樓……”


    “噗!夏公子幾天不見,還是喜歡如此做怪!”


    一聲輕笑,何馨墨如鬼魅般從湖中荷叢裏鑽出,仿佛就在這裏等了很久一般。


    “啊,何姑娘還是如此的神出鬼沒,你怎知我會出現這裏?”


    夏鴻騰拍拍胸脯,真的被嚇得不清,眼前的情景跟第一次相遇有著如此的雷同,完全解釋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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