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也算是放心了,總算在秦鳴鶴這邊的石頭放下了。


    事情跟裕德隆想的是一樣的,現在武則天並不會對秦鳴鶴做什麽,或者說是武則天已經不需要對秦鳴鶴做什麽了,武則天已經是掌握了一定的權力,不在是同那個時候還想著要從李治手中奪權的時候了。


    一切的事情都在向著好的方向前進著。


    洛陽城的天花事情也是被裕德隆和秦鳴鶴還有魏元忠的努力下基本算是安定了下來了。


    這些天德雲樓也重新開張了,這是重新迴到洛陽的一次開張,效果還是很好的,縱然是德雲樓這麽久沒有開張,這個時候開張了出來也是人氣不減當時。


    主要還是裕德隆的名氣好用,畢竟這個時候的裕德隆還是多了一個頭銜的,一個能夠把李治這個先皇拉下龍椅的人。


    裕德隆有的時候也想要去宮中看看自己在宮裏麵收的徒弟,新上來的皇宮李旦,不過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去的。


    而李旦基本也是成了武則天的傀儡了,隻是一個擺設一樣的人物,身邊就沒有一個是自己的心腹,他也不想要什麽心腹之類的,能夠這樣也是不錯的了。


    冬天眼看著就要離去了,裕麒麟也是出了月了,德雲樓中的人都是極為喜愛裕麒麟的,現在是白白胖胖的特別的讓人喜歡。


    日子也在一天天的過去,一切都感覺很是良好。


    這一天魏元忠來找裕德隆喝茶,大家現在也都是好朋友了。


    “裕德隆,不知道你對帶兵打仗怎麽樣?”


    在聊天中魏元忠突然之間就問了裕德隆這個問題。


    裕德隆也是一愣,現在的大唐應該也不怕打仗,有武則天在的時候還是很牛逼的。


    不過裕德隆也想起了在雙龍山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做過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都了自己去了雁門關的戰場,還打死了當時的阿波達幹,不過裕德隆也就感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夢的事情怎麽能當真呢。


    “打仗的事情我還的不懂的,不過倒是看過那麽基本打仗的書,比如那個什麽三國演義啊,還有什麽來著戰爭與和平之類的。”


    裕德隆說的也不是很在意,魏元忠就是跟自己聊天而已。


    不過魏元忠卻是記住了,而且一想之下,什麽三國演義,三國誌還有聽說過,還真的就沒有聽過什麽三國演義,而戰爭與和平就更加沒有聽活過了。


    難道這個是上古的遺書,被裕德隆看到了,早就知道裕德隆的來曆不簡單,很有可能是哪一個隱士高人的徒弟也說不一定。


    “德隆,跟我說說被,這個什麽三國演義是不是那個三國誌裏麵的?”


    魏元忠問裕德隆對這個起了一定的興趣,其實也跟魏元忠最近的事情有關,從朝廷中聽到的風聲中,魏元忠很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帶兵了,不過這個也是要看形勢的。


    現在有一些人蠢蠢欲動,對於武則天讓李旦做了一個傀儡皇帝很是不滿意。


    這個大唐是李家的不是武家的,憑什麽就要讓你武則天一手遮天了。


    所以有一些擁護李家的人也是對武則天很是不滿意,好像武則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針對他們的,這就有了後麵的很多小動作了。


    所以魏元忠是先有了一點風聲,這個時候來跟裕德隆聊天也就正聊了起來了。


    “這個三國演義的確也是從這個三國誌中來的,不過還是有很多的區別的,比較三國誌是一本曆史的,我說的這個是一本演義之類的。”


    裕德隆說道,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開始跟魏元忠講起了三國演義的故事會讓自己後麵怎麽樣了。


    要是知道的話,裕德隆估計打死也不會跟魏元忠說這一些的。


    裕德隆從滾滾長江東逝水開始給魏元忠講了幾迴,也是一個了一個大概,其中用的一些有關軍事的也是拎著說了一些。


    不過即使是這樣,魏元忠聽的也是很開心的。


    魏元忠開心的不是這個故事的本身,而是裕德隆的本事。


    “看來有什麽情況我不用著急了,隻要有裕德隆在,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魏元忠在心中是這般想的,這要是讓裕德隆知道了,肯定要唾魏元忠一臉的。


    “沒有想到啊,德隆兄弟居然對於軍事上也是有如此的造詣的,看來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魏元忠看著裕德隆說道,這個時候再看裕德隆的時候還真的就是一個隱士高人的徒弟一般,不去朝廷為官,喜歡在民間娛樂,這不就是隱士高人才有的心境嗎。


    “魏大人過獎了,這也不能說是我說的吧,這也是前人寫的東西,我就是代替了前人說了出來而已。”


    裕德隆說道,自己這話說的是沒有錯,不過有誰信呢,都把裕德隆這個所謂的前人當成了裕德隆謙虛的說法了。


    “我知道,你說你的那個西遊記還是吳承恩說的呢,這個都懂的。”


    魏元忠說道,什麽叫吳承恩啊,還不是裕德隆自己的,這個魏元忠確實也是調查過的,大唐也有叫吳承恩的,不過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民老頭子而已,哪裏能夠說出或者寫出這樣的內容來呢。


    一切都是裕德隆在謙虛而已,這是魏元忠的想想法。


    “那確實是吳承恩寫的,我隻是替他老人家說了出來而已,不過也是有所改動的,畢竟我是個說相聲的,我要的是有一定的‘笑’果的,當然後果果也是要的。”


    裕德隆說道,這也就讓裕德隆想起了當年主流界的人了。


    那時候主流界還要求不能隻講“笑”果不講後果,自己也就想不通了,說個相聲還能有什麽後果,是人聽了相聲之後就去犯罪了還是什麽了。


    而且還有的要求必須讓觀眾含著眼淚笑,這就是為難人了不是,這讓觀眾怎麽學呢,又要哭又要笑,這個你是在跟我開什麽國際玩笑呢。


    不過現在沒有了,在大唐中沒有主流非主流之分,我裕德隆的德雲樓算是一家獨大了。


    “德隆說話還是這麽的風趣啊,哈哈。”


    魏元忠說道,跟裕德隆聊天好的一點就是裕德隆說話的方式,每一句話中都能讓人感覺到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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