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等幾個人看向黃氏,這個時候的黃氏反應過來了,自己怎麽糊塗了,這床上的才是自己的女兒啊。


    “娘。”


    黃娟蘭也喊了出來,自己的母親終於恢複過來了,看來精神上是沒有什麽問題了。


    “哎呀,閨女啊,裕德隆,你走開,你在這裏耽擱什麽,我女兒都這樣了。”


    黃氏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女兒可能是有危險了。


    就連裕德隆也被黃氏擠到了一邊。


    不過還好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於成惠的聲音。


    “快讓開。”


    於成惠喊道,帶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就進來了。


    眾人一看,這不就是幾個月前全家出事,人也不見了的秦鳴鶴嗎。


    “秦太醫。”


    裕德隆高興的差點就要叫起來了,這個時候見到秦鳴鶴就跟見高自己的親人一樣,你要說這個時期大唐中還有誰的醫術能夠跟秦鳴鶴相比的,可能真的是沒有了。


    “我來了,你們都退下吧,這裏交給我了。”


    秦鳴鶴往前走了過去,看到了黃娟蘭說道,現在情況比較危險了,整個房間也就留下了穩婆和林斯陽還有黃氏幫忙,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於老爺子,怎麽找到秦太醫的,有秦太醫過來,我的心都安穩了一些。”


    裕德隆說道,雖然這個時候自己還是有點緊張,不過秦鳴鶴在,自己也在想著應該會沒有事的。


    “我也是才剛出了德雲樓,句見到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我們德雲樓過來,過去一看才知道是秦侍醫,這不才趕緊帶了進來。”


    於成惠說道,自己剛剛出去正想著要去找哪一個醫生呢,就看到黑暗中有一個人鬼鬼祟祟,躲著巡邏的士兵,這過去一看,不是秦鳴鶴又是何人,很多東西都來不及解釋了,趕緊就把秦鳴鶴帶到德雲樓裏麵,這邊救命要緊。


    裕德隆連連點頭,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問秦鳴鶴發生的事情了,隻能等一下了。


    而秦鳴鶴在房中也是一頭的汗水,主要還是自己來的太遲了,這個時候的黃娟蘭已經是失血過多了,這要是剛剛還好一點,現在每一秒鍾都是黃娟蘭的生命了。


    秦鳴鶴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一下子就給黃娟蘭紮下去了幾個穴位。


    過了一會兒血才止住。


    “神醫啊神醫啊。”


    穩婆都在一邊說著,這基本在自己的手中就是死路一條的,沒有想到秦鳴鶴幾個銀針下去,血還就止住了。


    “我閨女沒事了,我閨女沒事了。”


    一邊的黃氏也是高興了,總算沒有再出血了,不然真的就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現在是先治標,還沒有治本,我還得開點要。”


    秦鳴鶴說道,自己隻是先封住了黃娟蘭的穴位,讓血不流出來,不過還是沒有治本,但生命是保住了,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很多藥物去調理的,不然後麵人都頂不住。


    而林斯陽在裏麵抱著孩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黃娟蘭姐姐總算是沒有事了,懷中的小孩還在熟睡著,這要是出了什麽事,這個小孩就要沒了娘了。


    外頭的裕德隆來迴的踱步,雖然秦鳴鶴在裏麵讓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點放心,不過心裏依舊會七上八下。


    過了半晌,秦鳴鶴才從裏麵出來。


    “秦太醫,怎麽樣了?”


    裕德隆第一個就上去問道,想要知道裏麵的情況。


    “沒事了,我這裏有個方子,開幾個藥就可以了,最好弄點驢皮阿膠來,給她補補血,失血過多,身子也是很虛弱。”


    秦鳴鶴說著,還好剛剛不是特別大的出血,不過這種情況在大唐這樣的條件下天下還真的就沒有幾個醫生可以治療的,這些技術還是秦鳴鶴融合了波斯那邊的一些醫術才自己總結出來的。


    “唿,那就好。”


    裕德隆大唿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事了,剛剛還以為這是要沒命了,自己差點嚇得魂都沒了,還好有秦鳴鶴過來,不然真的就要出事了。


    “嶽雲蓬,過來一下,拿著這個方子,到我們前麵的孟鶴堂藥店去抓藥過來。”


    裕德隆大氣喘過之後,離開吩咐了嶽雲蓬去抓藥過來。


    藥方給了嶽雲蓬,自己趕緊進去看了一下,黃娟蘭和孩子都已經睡著了,穩婆和林斯陽也都在照顧著,一邊的黃氏都說不出話來,隻是抓著黃娟蘭的手不願意放開。


    “斯陽,多謝了。”


    裕德隆跟著林斯陽道謝。


    “德隆,讓我閨女在這裏照顧著吧,我們先出去,讓他們好好休息。”


    後麵的林威說道,自己的女兒還是有點用處的,這個時候還能幫人家照顧小孩。


    林斯陽瞥了一下自己的父親,沒有多說話,抱著小孩到一邊去。


    裕德隆再一次看了一下黃娟蘭,見到剛剛蒼白的臉現在已經開始有了血色。


    也算是放心了下來,這才退了出來,這邊有這麽多人幫忙,自己也是感覺到人多力量大,要是自己一個人,那肯定是要忙不過來的。


    這邊忙完,裕德隆等人在外麵找了一個房間,幾個人這才喝下了茶,休息了一會。


    於成惠首先開了口:”秦兄,你這邊是怎麽迴事,上次我跟裕德隆到了你的家,都已經成了那樣,到底是誰要害你,你怎麽幾個月都不見人影。“


    於成惠是說出了眾人的疑問,剛開始裕德隆還以為秦鳴鶴是出了意外了呢,不過當時在秦鳴鶴的家中是沒有發現秦鳴鶴的人的,也不知道秦鳴鶴是怎麽躲避開來了,而秦鳴鶴的家都已經沒有了一個生還。


    本來當著當事人提這個是有點不好,不過於成惠還是說了出來,畢竟這裏都不是外人,大家也都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也好讓大家知道要找誰來尋仇。


    “秦太醫,不管那個人是誰,反正我裕德隆是不會放過此人的了,敢動秦太醫的人,就是動了我裕德隆的家人,我們整個德雲樓的人都跟那人不共戴天。”


    裕德隆說道,自己是真心把秦鳴鶴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了,跟自己也算是關係比較不錯的,而且現在對自己的老婆都有了救命之恩,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不管是誰都要跟他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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