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裕德隆愣住了一會,房梁之上不是兇手,也是一個死人。


    “德隆,過來,這人手中還有兇器。”


    於成惠指著從房梁掉落下來的人說道,看這人不像是秦鳴鶴家裏邊的人,手中還拿著兇器,不過致命傷卻看不出來,兩隻眼睛都沒有一點恐懼的感覺,好像是在房梁上突然就死去了一樣。


    “死了這人?”


    裕德隆看的也都是滿腦子疑惑,這人看上去就是兇手,手中還拿著一把兇器,院子中的人都是死在這兇器下的,可是這人卻在房中的房梁上死去。


    “或許已經有人來過了。”


    於成惠看著裕德隆說道,心中猜測是有人已經來過了,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兇手已經死在他人手中,而來過的人又不知道什麽原因已經離開了。


    “嗯,再找一找,是不是有什麽遺漏了。”


    裕德隆說道,這個房中房梁上有人,那其他的房間呢。


    裕德隆和於成惠兩個人在院子中找了一圈,皆沒有發現其他的了。


    “德隆,一點跡象都沒有,這個……”


    於成惠找了一圈什麽也沒有發現,兇手的足跡是可以尋找到,不過卻找不到殺死兇手的人。


    “可能是那人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先去衙門一趟。”


    裕德隆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人殺了這個兇手後,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卻離開了,現在裕德隆想不到會是什麽人,不過秦鳴鶴家中發生了這樣的事,裕德隆又是第一個發現的,理當到衙門做一個備案。


    “好,我跟你一起去。”


    於成惠說道,現在整個洛陽都變的詭異起來,於成惠心中都開始沒有了底,自己的老友秦鳴鶴現在到底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又是誰下了這麽狠的手。


    裕德隆和於成惠正想去衙門,可才剛出了這秦鳴鶴家的大門,已經是一隊人圍了過來。


    “來人,就是這兩個惡賊。”


    一個聲音在後麵響起。


    裕德隆一看過去,那不就是當初在詩會上被自己氣到吐血的楊桐嗎,怎麽突然到這來了。


    “楊桐你說什麽?”


    裕德隆喊道。


    “裕德隆,於成惠,你們兩個還怕別人不認識嗎,我們已經接到密報,你們兩個殺了秦太醫一家,跟我們去一趟衙門吧。”


    楊桐指著裕德隆說道。


    裕德隆和於成惠對視了一眼,事情發展的太快了,他們兩個剛剛要去衙門怎麽就被人堵住了,還被說成是殺人兇手了。


    “跟你去就跟你去,還怕你了,你敢拿我怎樣。”


    裕德隆哪裏怕這個楊桐,大著氣就說道,我還怕你了,清者自清,而且我還有天後保著,能有什麽事情。


    “哈哈,裕德隆,你還以為有天後的儀刀能保得住你嗎,你想的太美了,來人,帶走他們兩個。”


    楊桐說著一群官差上來。


    於成惠按住了橫刀。


    裕德隆把手擋住了於成惠。


    “於老爺子,我們要是這時候動手就真的說不清了,我就不信了,這個現場隻要有人進去看了就不會說是我們兩做的,清者自清,樹正不怕影子斜,不就是去一趟衙門,我裕德隆又不是沒有去過。”


    裕德隆說著,雙手主動給官差綁。


    “你們不能綁於成惠老爺子,他以前是天皇侍衛,現在這裏所有的事也不關於成惠的事情,要走,我跟你們走。”


    裕德隆看著楊桐,心中已經在猜測是這個楊桐在搞的鬼,不過裕德隆有一點思考的就是前麵自己的丈母娘進了監獄,也沒啥事情,自己也不過就跟丈母娘一樣,進去幾天就完事了。


    可是被楊桐等人帶著卻越走越不對勁。


    “你們這不是去衙門的路。”


    裕德隆說道,這時候於成惠也跟著,雖然於成惠沒被抓不過於成惠可是一路跟在裕德隆身邊的。


    “不錯,我們是去大理寺的。”


    楊桐說了一句,一點也不怕於成惠,要是於成惠剛動手,那裕德隆哪裏還說的清楚。


    “大理寺。”


    裕德隆驚訝了一聲,自己也知道大理寺,不過不是先去衙門嗎,怎麽自己到大理寺了。


    “走吧。”


    楊桐冷冷說道,這裏麵靠的還是太子殿下李顯,現在去普通衙門誰敢定裕德隆的罪,之有送到大理寺去,那就有命進去沒命出來了。


    所有的衙役根本不由的裕德隆分說,直接拖拖拉拉就把裕德隆押進大理寺中。


    裕德隆迴頭不斷對著於成惠搖頭,眼睛還一隻掙起來一隻閉上。


    於成惠一個人現在腦袋都沒有轉過彎來。


    秦鳴鶴一家沒了,他和裕德隆剛出門,裕德隆就被冤枉了,而且還不能反抗,否則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於成惠手握著橫刀握緊了又放鬆了又再次握緊,心中已經感覺到不對了,裕德隆這次可能真的有麻煩了,可是誰又能知道他們會去找秦鳴鶴呢,難道有人知道黃氏會有病情,可是這怎麽可能,誰又能知道黃氏從監獄中從來就得找大夫,還得找秦鳴鶴。


    那秦鳴鶴人又哪裏去了,這一家又是誰下的手。


    於成惠是渾渾噩噩走在洛陽的大街上,往德雲樓走去,剛剛裕德隆在進入大理寺的對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什麽意思,裕德隆是不是有什麽來不及說的。


    於成惠靠近德雲樓時,德雲樓中又傳出了一陣打鬥聲。


    “什麽賊人?”


    於成惠提著橫刀就進去,本來裕德隆被抓心中就不爽,剛要迴來跟張武順商議,怎麽德雲樓中又打了起來。


    而這進去一看,確實張武順跟一個人在那裏對打著,一邊還是林斯陽在勸架:“爹爹,別打了。”


    於成惠一看過去,那人就是林斯陽的爹,可是於成惠這一看,這不是那小林子,林威嗎,他還活著,他還活著。


    “小林子。”


    於成惠喊了一聲。


    林威迴頭一看於成惠,喊了一聲:“於大哥。”


    “成惠,把這小子剁了,他是個逃兵。”


    張武順卻指著林威喊道。


    “什麽?”


    於成惠迴頭看著林威,當年林威不是死了,不是在雪地中給兄弟尋找食物的時候死了,而是當了逃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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