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老先生,快放我們出去。”


    紅衣女子對著洞口處的老道士喊道,她可不願意跟裕德隆在這麽一個鬼地方。


    不過老道士依舊跟先前與裕德隆那樣,對紅衣女子的叫喊不理不會,徑直走到了丹爐前。


    “老先生,快放了我,我家會給你補償的,你要什麽都有。”紅衣女子對著老道士懇求。


    “沒用的,他是個聾子還是個啞巴。”裕德隆在一邊說道。


    當聽到啞巴兩個字,老道士明顯有所反應,身子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依舊不理會裕德隆和紅衣女子,自己開始在丹爐上生起了火。


    “老先生,我讓我爹給你銀子,你要多少就給你多少。”紅衣女子近乎哭泣說道。


    可是老道士根本還是不理會她。


    “叫他個毛,你爹有銀子還不如給我。”裕德隆說道。


    “你閉嘴,都是你這無賴害的。”紅衣女子聲音哽咽。


    “你這話可不對,我啥也沒做,你自己隨地大小便還要追殺我,才落到如此的。”裕德隆起身爭辯。


    “你還說,我……我……”


    紅衣女子一聽裕德隆說“隨地大小便”就著急,可是自己被先前的爆炸震飛,導致現在提不起力氣,全身虛弱不已,想要去打裕德隆也做不到。


    “嗨,你別衝動,現在我們可在一條船上,穿同一條褲子。”裕德隆看到紅衣女子著急連忙說道。


    “誰跟你穿同一條……”紅衣女子急忙道。


    “好好好,別太激動,我肚子有點餓了,我們讓道長給弄點吃的吧。”


    裕德隆一邊說著一邊還對紅衣女子使眼色,意思是先把老道士騙過來,呈現在裕德隆還有力氣,先拿下這個老道士。


    紅衣女子被裕德隆這一使眼色,也似乎明白過來,現在確實不是跟裕德隆爭論的時候,早點離開這裏再說。


    “老先生,能不能給我們點吃的,肚子餓的緊。”紅衣女子對著在擺弄丹爐的老道士說道。


    這句話老道士似乎聽到了,迴頭看了一眼裕德隆和紅衣女子,但也隻是僅僅看了這一眼,又再次不理不會,自己弄丹爐去。


    “嘿,你不是聾子啊。”


    裕德隆發現了老道士的反應,感情這不是個聾子,前麵叫喚那麽多都裝做沒聽見啊。


    老道士沒有管裕德隆,弄完了丹爐,又到旁邊桌子上開始擺弄瓶瓶罐罐,一邊丹爐的火燒著,一邊老道士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嗬,裕德隆這個氣啊,你個老東西,裝聾作啞,把我們關在這,還想活活餓死啊。


    “你把耳朵捂上。”裕德隆對著紅衣女子說道。


    “幹什麽,為什麽把耳朵捂上。”紅衣女子哪知道裕德隆要幹嘛。


    “讓你捂上就捂上,別廢話。”裕德隆說道。


    “我不捂,你要幹嘛。”紅衣女子把臉對著裕德隆,憑什麽你說捂耳朵就捂耳朵啊,我就是不捂。


    “好,那我可不管你了,等下你可別賴我。”裕德隆說道。


    “你要幹嘛?”紅衣女子繼續倔著嘴說道。


    “嗬,唱個小曲,我讓老東西過過癮。”裕德隆說道,一邊還開始清清嗓子。


    紅衣女子一臉黑線,什麽時候了,你還唱曲,但沒還等紅衣女子轉過神來,裕德隆已經開唱了。


    “一見、公主盜令箭,不由得本宮喜心間,站立宮門……叫……小……番啊啊…………”


    謔,這一大嗓子喊起來,整個山洞中全是番啊番啊的迴聲,這時候紅衣女子連忙捂住了耳朵,太可怕了,什麽嗓子啊,感覺山洞都在抖動。


    老道士更是沒有防備,被這麽一個大嗓門一喊,直接從椅子上跌落下去,腦殼震得嗡嗡作響。


    “厄厄厄……”老道士生氣的對著裕德隆大喊,嘴巴發出“厄厄”聲音,沙啞尖銳難聽。


    裕德隆是一臉得意,讓你給我裝聾作啞,我吵不死你。


    “老龜蛋,如何?”裕德隆看著老道士摔倒在地上就高興,挑釁道。


    老道士從地上爬起來,嘴巴還在不斷對著裕德隆“厄厄”,但卻沒有一句話說出來。


    “哈哈,原來真是個啞巴,耳朵卻不聾啊。”裕德隆高興指著老道士說道。


    紅衣女子從剛剛的聲音中迴過來神,這時也沒有理會,而是看著老道士,這個道士到底要幹嘛,明明聽的到,卻把我們關在這裏。


    隻見老道士一臉生氣的樣子,走到了丹爐下,手用濕布抱著,抓起丹爐下一根正在燒的細長鐵棒,抓住在爐外的一頭,鐵棒還發出“嘶嘶”聲音,明顯這時候鐵棒已經燒的通紅了。


    “喂,老王八龜蛋,你要幹什麽?”裕德隆也發現了,明顯感覺這王八犢子沒有什麽好事。


    老道士可不理裕德隆說什麽,拿著鐵棒就過來了,但人沒靠近鐵牢籠,而是把手中鐵棒伸了過去,就要往裕德隆身上插去。


    “挖槽、挖槽,孫子誒。”裕德隆是一邊罵一邊躲開,這要是被插到,身上準得出個窟窿。


    “厄厄……”老道士嘴中還不斷發出聲音。


    裕德隆躲這邊老道士就插這邊,躲那邊老道士就插那邊,裕德隆感覺自己就跟於千鳥籠中的鳥一樣,被人逗著玩。


    紅衣女子是不敢發聲,生怕老道士也對自己下手,看著這兩人一個在裏麵跳來跳去,一個在外麵捅來捅去。


    過了好一會兒,老道士似乎是玩累了,拿著鐵棒才離開,把鐵棒重新放迴爐子下。


    裕德隆氣喘籲籲,看著老道士也不敢再說話了,這個老陰人太壞了,捅我,要讓我出去看我不捅死你。


    老道士放下手中的鐵棒就沒有再去看裕德隆,而是離開山洞,走了出去。


    “喂喂,你剛才叫的是什麽?”紅衣女子見老道士離開才敢開口問裕德隆。


    裕德隆躺了下去,太累了,這種被人關在籠子裏逗的感覺真不爽,聽到紅衣女子提問,才慢悠悠說道:”別叫喂,我叫裕德隆,那是一個小曲。“


    紅衣女子這才知道眼前這人叫裕德隆,聽上去有點熟悉,不過也沒想起什麽來。


    “哦,一個小曲啊。”紅衣女子說道。


    “誒,小妞,你叫什麽?”裕德隆猥瑣的迴頭說道。


    紅衣女子白了裕德隆一眼沒有迴答,自己抱著大腿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想的什麽,一臉惆悵。


    “這老家夥是要餓死我們啊,剛剛喊了一嗓子,現在口幹舌燥,肚子也餓的要命。”裕德隆在一邊是自言自語,紅衣女子也不理他。


    過來一會兒,噠,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裕德隆和紅衣女子都知道是老道士迴來了,但這時候已經對老道士不抱有希望,這家夥放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但還是看著洞口。


    洞口中出現老道士身影,手中還拿著一個水壺,還有兩個看上去像是兩個黃饃饃。


    裕德隆一下子爬了起來,有吃的來了,看來不用被餓死了。


    老道士沒有直接過去裕德隆那,而是走到桌子前,背對著裕德隆他們,像是在弄著什麽。


    弄完後才轉過身來,把水壺和黃饃饃掛在一把鐵鉤子上,又去把丹爐下的鐵棒取了出來。


    裕德隆是一看到那把鐵棒就怕,趕緊往後。


    這次老道士沒有去捅裕德隆,而是用鉤子把兩個黃饃饃和水壺放到牢籠中去,然後拿著鐵棒就站在牢籠外頭。


    裕德隆和紅衣女子都看著老道士,而老道士做完這一切卻沒有別的動作,而是看著裕德隆他們,嘴巴還發出“厄厄”聲音,鐵棒還指著地上的食物。


    “給我們吃的?”裕德隆指著地上的食物說道。


    老道士依舊是“厄厄”發聲。


    嗬,管他的,有吃的總比沒吃的好,吃飽了有力氣弄死這個老家夥。


    裕德隆不管其他,上去拿起黃饃饃和水壺,張開嘴喝了一大口水,幹死了。


    “來,這個給你。”


    喝完水裕德隆把一個黃饃饃和水壺拿去給紅衣女子。


    “你喝過我不要。”紅衣女子接過黃饃饃卻不接水壺。


    “矯情,不要我就都喝了。”裕德隆說道。


    而老道士是在牢籠外看著,眼睛盯著裕德隆他們吃這個黃饃饃。


    裕德隆一大口咬下去,額,好像什麽東西磕到牙了,趕緊把黃饃饃拿出來一看。


    隻見黃饃饃裏麵有一個紅色藥丸,如同鳥蛋般大小。


    嗬,真是要把我們拿來喂藥啊,這個老東西不是個東西啊,試藥沒經過同意就這樣放在饃饃中,裕德隆哪裏肯吃這藥,拿出來就給扔了。、


    老道士發現了裕德隆把紅藥丸扔掉,嘴巴不斷發出“厄厄”聲音,手中的鐵棒就捅了進去。


    “啊。”裕德隆一個不在意,肩膀就被燒紅了的鐵棒燙了一下,疼的直接跳起來。


    老道士還要繼續捅,裕德隆又開始左躲右閃。


    “喂喂,孫子,你太放肆了。”裕德隆一邊喊道。


    老道士可不管裕德隆的罵,一邊還指著地上的紅色藥丸,一邊發著“厄厄”的聲音,手中的鐵棒對著裕德隆就不停。


    “別捅了別捅了,我吃藥我吃藥。”裕德隆實在快沒體力跟老道士糾纏,隻能假裝答應吃藥。


    聽到這句,老道士手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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