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算是相聲還沒打出名氣就先因武藝出了名,雖然現在隻有裕德隆自個兒知道自己不行。


    真要幹仗自己真打不了幾個人,可是現在在唐朝,那些不講武德的年輕人少啊,自己能靠這名頭嚇唬嚇唬別人,也是一個保命手段不是。


    有了這一名頭,以後說相聲別人想要起哄那也得稱一稱分量,想要退票那更是不可能的,我們的服務宗旨就是不退票。


    轉過天來,可就到了德雲樓開張的日子與裕德隆成親之日。


    這可是打算白天開個張做個意思意思,好在當天晚上把新娘給接過來。


    一大早開始忙碌,於老爺子也過來幫忙,連對麵何明遠也叫了幾個人過來幫裕德隆。


    裕德隆覺得自己在大唐還是挺順利的,這才沒多久就能成家還可以在大唐立業了。


    而且有好些人幫忙突然也就不那麽孤單了。


    開張還是不錯的,連魏元忠在最後時刻也趕到了。


    裕德隆在大唐這是第一次跟於千上台合作,本來打算說個單口的,可是千哥不讓啊,你不是讓我來嘛,怎麽第一天不給我上台。


    裕德隆和於千上了台,下麵可是坐滿了,來的也不知道是誰,裕德隆多數不認識。


    反正今天頭一天開張,也沒收門票。


    但是來的人倒是自覺,也都沒空手,說是來聽相聲,其實更多是來參加裕德隆婚禮的。


    怎麽說這也是大唐第一高手,交個好也是要的,而且還有天皇天後的垂青。


    裕德隆和於千這迴上台還真沒啥劇本,本來就沒打算千哥上來,既然上來了,那就隨便說點吧。


    裕德隆依舊熟練的上台鞠躬,於千這時候也跟著裕德隆學習,上來鞠躬。


    “各位好,我叫裕德隆,這位呢。”裕德隆往於千旁邊一比劃,說道:“叫什麽不重要。”


    “誒誒,你要不打算介紹是就別往我這比劃。”於千當下就急了,什麽事啊,不介紹我比劃我幹嘛。


    裕德隆是嘴含笑看著於千,你也是穿越來的嗎,台詞都沒變。


    “好,對,他叫驢鞭。”裕德隆高興說道。


    當下德雲樓中都笑開了,居然是叫驢鞭。


    於成惠老爺子剛開始的臉都黑了,怎麽迴事,我兒什麽時候改的名字,我不知道,小兔崽子。


    “去你的,我叫於千。”於千是趕緊糾正。


    “對,於千,今天由我們兩來給各位說段相聲,相聲在我們大唐這可是第一次,算是新鮮玩意。”裕德隆繼續講道。


    “確實以前沒聽過。”於千搭茬。


    “是啊,以前可沒有,如今我裕德隆來了,這相聲就得弄起來了。”裕德隆是洋洋得意說著,這以後算起來我就得是老祖宗了,在唐朝就開始說相聲。


    “哦,你這麽厲害?”於千問道。


    “對咯,不然怎麽能成為大唐第一高手,這還是陛下昨日封下來了的,我可沒胡說,不信諸位,可以上來比試比試。”


    裕德隆是張口沒把門的,可是誰敢上來試一試啊,這個都傳遍了,連殺幾十個突厥人都臉不紅心不跳的殺神,這在大唐那是頭一號人物,人家不出來胡為,想在表演相聲掙錢,全洛陽的人都得感激。


    “嗬,說好的說相聲,改比武了。”於千搭茬道。


    “不不不,還是得說相聲,咱們是文明人,動口不動手。”裕德隆說道。


    下麵的觀眾可就滿眼鄙視了,這還動口不動手,感情十幾個突厥人不是你殺的一樣,是你說自殺的不成。


    “哦,還是個君子。”於千說道。


    “嗯,說到這君子,我倒是想起了一比。”裕德隆點頭說道。


    “你倒是說說。”於千現在已經進入狀態,感覺還是挺簡單嗎,我就一個搭茬的,讓他說的好就行。


    “這君子與小人可是自古以來都被說道的,孔夫子就有言說道:‘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這君子與小人就好比是水和油的關係,君子堆裏來一小人,就同水鍋裏來一滴油,不會相融,但可以接受;這小人堆裏來一君子,就同油鍋裏進一滴水,立刻就炸翻天,不會接受,更不可能相融,你聽吧,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裕德隆這段話說得,觀眾上的魏元忠是連連點頭,不愧是大唐第一高手,天子保鏢,這一番話,頗為有理,就是當今多少官員也都說不出來,裕德隆真乃大才也。


    “嗯,是有點道理,隻是今天頭一天開張說這幹啥?”於千問道。


    “所謂‘沒有君子,不養藝人’,今日來的諸位可都是君子,我先代表德雲樓感謝諸位的捧場了。”裕德隆說完向觀眾鞠了一躬。


    全場都叫了好,這可是大唐第一高手都給他們鞠躬,這得是多大麵子。


    這人是有實力又謙卑,在讓大唐人更加喜歡得不得了。


    “列位,今日不當是我德雲樓頭天開張,今日還是我裕德隆大婚之日,我裕德隆盛邀諸位,今晚在這,一起慶祝一番。”裕德隆說道。


    “好嘛,雙喜臨門啊。”於千說道。


    下麵也是連連叫好。


    “說起我與我新娘,可得多虧了我的丈母娘,要不是丈母娘鼎力支持我也不能這麽兵貴神速。”裕德隆說道。


    下麵頓時笑了起來,這是什麽形容,找媳婦丈母娘鼎力支持,兵貴神速了。


    但這笑聲剛起來,就有一人穿著紅服急匆匆跑了進來。


    怎麽迴事,裕德隆也是一愣,這人是裕德隆叫去幫忙丈母娘的,怎麽我還沒去接親呢,就跑過來,心裏不由一緊,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果然,那人跑到裕德隆麵前就是哭泣,哭訴道:“掌櫃的,新娘他們不見了。”


    “什麽?”裕德隆和於千在台上同時愣住。


    這是怎麽迴事,今日結婚怎麽都不見了,跑了嗎不可能啊,他們在洛陽沒什麽親人啊,那是出事了。


    “你且慢慢道來。”裕德隆皺著眉頭說道。


    “我就看到幾個黑衣人,結果一暈,醒來就不見了新娘他們。”那人繼續哭泣道。


    這時候台下也都炸了,什麽情況,大唐第一高手今日開張德雲樓迎娶新娘子,出了大事了,新娘被劫走了。


    “諸位,今日有點急事,暫時無法為大夥表演,請諸位先離開,他日我裕德隆一定為諸位補上。”


    裕德隆這時候哪有心思說相聲,如今美人丟了,被人劫走了,這可是大事,怎麽大唐的治安老是這麽差,現在要怎麽辦,還好於老爺子也在場,或許能幫上。


    德雲樓中無關的人是散去了,大唐人還是挺自覺的,人家家裏出事了,沒必要在這打擾人家。


    何明遠沒有走,從觀眾中走到裕德隆身邊,說道:“德隆兄弟,我在道上還是有點人脈,我幫你打聽打聽?”


    “那就勞煩明遠兄了。”裕德隆是連忙抱拳,這多一個人幫忙就多一分力量。


    魏元忠也是皺著眉頭過來,說道:“朗朗乾坤,天皇天後還在洛陽,居然有賊人敢進來胡作非為,我這就離開安排兵士,讓德隆你驅使。”


    魏元忠是想打好裕德隆的關係,這人太厲害,以後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這時候有這一場,到時候開口也是容易。


    “那就有勞魏大人了。”裕德隆也是連忙拱手。


    “我呢?”於千在旁邊說道。


    “你在這,我跟德隆去看看。”


    於成惠老爺子發話了,有一股怒氣上來,誰敢來搶他裕將軍的媳婦,活的不耐煩了,不知道裕將軍有多厲害嗎,找死來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文不成武不就,啥也幫不上忙。


    “好,老爺子,我們走。”


    裕德隆說完跟於成惠急匆匆駕馬而去。


    到了黃娟蘭的住處,見房中已經是混亂一片,明顯出現過掙紮痕跡。


    “將軍,賊人往東而去。”於成惠說道,在沒別人的地方他還是叫裕德隆將軍。


    “老爺子,你能跟上嗎?”


    裕德隆看著於老爺子一副老道的樣子,從觀察腳印,馬印判斷出方向,就怕跟不上。


    “可以,我們現在追去,或許來的急。”於成惠說道。


    “好,老爺子大恩不言謝。”裕德隆說道。


    “說什麽呢將軍,趕緊上馬吧。”於成惠現在退休下來可是把裕德隆當主心骨,哪裏敢要裕德隆的謝。


    根順著馬印一路,又在長春街出現了模糊,這裏馬車比較多,容易混淆,好在於成惠經驗豐富,讓出了馬印。


    一直就跟出了洛陽城。


    “裕將軍,賊人出了城,可就有點難辦了。”於成惠說道。


    “不管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迴我媳婦,這夥賊人絕對是衝我來的,娟蘭一個做絹藝的,從沒得罪過人,不會有什麽仇人的。”


    裕德隆也是在快速思索著,自己到底有什麽仇人,可是怎麽想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唐朝也沒多久,哪有那麽敵人。


    出了城一直追出去十裏路。


    賊人好像發現了他們的追蹤,在十裏坡處分成了兩隊。


    “裕將軍,賊人分開了。”於成惠觀察著馬印說道。


    裕德隆這時候著急啊,根本就忘記自己不會功夫,直接就跟於老爺子說道:“那我們也分開追,他們發現我們,說明我們距離他們不遠了。”


    “好。”於成惠應了一句就駕馬而去。


    裕德隆這時候才想起,挖槽,我不會武功啊,追上歹徒可怎麽辦,我離開了於老爺子就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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