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舊?可笑!少惡心她了。


    徐桃右手捂著左肩,目光狠厲的盯著他,抬腿就要一腳朝薑瑜踹去。


    而剛剛在地下停車場已經領教過徐桃身手的幾個壯漢像是早有預料,徐桃剛一有舉動,就被按下了。


    薑瑜看著被迫跪地在自己麵前的徐桃,嘴角的陰笑更是甚了,微微躬身,湊到徐桃的麵前,自視甚高。“還是這麽烈啊?竟不知道你這麽能打?以一敵六?”


    以一敵六?原來是他?上次去她店裏鬧事的人竟然也是他指派去的,難怪。


    徐桃左右雙肩被人按住,加上左肩上還有傷,根本就無法動彈,而眼前這張臉又讓她覺得惡心至極,特別是他那唿吸在她臉上的氣息,讓徐桃覺得厭惡。


    徐桃倔強的瞪著麵前的薑瑜,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


    薑瑜臉上卻不見絲毫怒氣,那陰邪的笑越是燦烈了,伸出手指拭下徐桃吐在他臉上的唾沫,隻見他把那根沾染唾沫的手指放進了嘴裏,徐桃頓時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薑瑜更是不要臉的對著徐桃笑著。“甜的。”


    “瘋子。”徐桃咬牙,想要扭開腦袋不去看那張讓她惡心的嘴臉,可還未扭開腦袋,薑瑜就已經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徐桃不得不看向他。


    薑瑜捏著徐桃的脖子緩緩的蹲下身子,把手中的酒杯送到徐桃的唇邊。“夭夭,這是你最喜歡的酒,喝點?”


    徐桃緊緊的閉著口齒,薑瑜看著灑落一地的酒,憤怒的扔掉了手中的被子,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夾雜著他陰邪的聲音。“你怎麽總是這麽不聽話呢?”


    薑瑜手上的力道讓徐桃有些喘息不過氣來,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可是看著他的那雙眼依然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他薑瑜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前赴後繼的,走到哪兒不是被人追承著的?而隻有她徐桃,從來都是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在她麵前隻能承受她俯視的目光。每每都是他追隨著她的身影,仰息著她的光芒萬丈,憑什麽他就入不了她的眼?


    “薑少~”站在徐桃身後的壯漢輕喚了一聲薑瑜,害怕再這樣下去,徐桃要被他給掐死了。


    薑瑜這才從記恨中迴神,鬆開捏著徐桃脖子的手。


    有新鮮空氣進入,徐桃隻覺得肺部一陣撕裂的疼痛,身子一下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好一會兒的調息才讓她緩過神來。


    薑瑜起身站在徐桃趴倒在地上的身子,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以往他付出了他整顆真心卑微的渴望她能賦予他愛情,可是她總是那般的光芒萬丈,遊走與眾人之間,而他從來不入她的眼。向來自負的薑瑜,什麽時候被人如此無視過?


    “夭夭,你受傷了。”薑瑜目光落在她的左手上,左肩的傷,血順流而下,她的左手全染上了血色。


    徐桃隻覺得自己整條手臂都冰涼得失去了溫度,是失血過多的症狀,那傷口怕是有些深了,麻麻的,倒是感覺不到痛。


    “夭夭,隻要你開口,我什麽都會給你的,你說話啊。”薑瑜的聲音從低訴到嘶吼,因愛生恨嗎?是,他現在最恨的就是徐桃即便倒在地上也是一副高傲之態的樣子。


    徐桃緩緩閉上眼睛,把他當成了一隻瘋狗一般在自己麵前亂吠,眼不見為淨。


    一股怒氣在薑瑜的心頭亂竄,抬腳踩在了徐桃那沾染血色的左手上,徐桃吃疼,睜開眼睛,咬牙,卻沒發出一絲聲音,他想要她服軟,她偏不會如願於他。


    薑瑜加重了腳下的力氣,看著徐桃的臉色漸漸變了顏色。“夭夭,隻要你一句話,我什麽都可以給你,你倒是說話啊!”薑瑜緩緩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徐桃,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深皺的眉頭,終是不忍心,移開了被他踩在腳下的手。“你這又是何必呢?女人跟著一個男人無非不就是為了錢嗎?難道我沒有嗎?跟誰不是跟,為什麽就不能是我呢?”


    徐桃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一個偏執到不可理喻的人,她還能說什麽?他喜歡她,她不喜歡她,難道就是她的錯?他就應該給她的酒水裏下藥?就應該步步相逼?就應該找人來店裏威脅她?就應該不顧她的意願把她帶到這裏,傷害她?


    而徐桃的不予理會卻越是的激怒了薑瑜,薑瑜伸手把徐桃的腦袋從地上撈起來。“我薑瑜,要身份有身份,要家世有家世,要錢有錢,要臉有臉,到底哪裏比不上你那男人了?我就這麽入不得你的眼嗎?”


    徐桃撇開眼睛不去看薑瑜,認識薑瑜是在一酒會中,當時自己是陪著駱梵一起去的,駱梵那人身邊永遠不缺的就是那些鶯鶯燕燕,而徐桃參加宴會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自然也不願意一直待在駱梵身邊,徐桃的對象是女生,當時有個女生找上徐桃,徐桃記得當時薑瑜就是那個女生男朋友,從那次見麵後,他總是會以各種理由出現在你麵前,出於他的彬彬有禮,紳士客套,徐桃也不好拒絕。


    再後來見麵次數多了,慢慢兒的就熟悉了,在徐桃的關係圈裏,男性的存在分兩種,一種是她的兄弟,交心的。一種是追求她的,敷衍的。而薑瑜屬於後者,對於他徐桃從未上心,隻不過是她眾多追求者其中之一罷了,況且他的關係圈不錯,給徐桃帶來了幾筆大生意。


    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做事紳士客套的人竟然如此偏執,追求未果,就在自己酒裏下藥,再見他已經不再是徐桃初識的那個薑瑜了,整個人帶著一股陰邪之氣,更是在言語上詆毀徐桃,這些徐桃都不介意,但是他的行為確實給她造成了傷害,她未反擊,他卻用這種辦法把自己帶到了這裏。


    徐桃自認自己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薑瑜對自己自己做的事,自己已是隱忍,他竟然還要欺人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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