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辰師和白若若這發泄情緒的一架打的爽不爽不清楚,反正輸的是挺慘的。


    畢竟白若若又有心法護體又有武學秘籍加強還打通任督二脈了。


    這要是能輸,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等嚴辰師看不出情緒如何的下擂台去浴室衝洗,白若若跳下擂台,迴到房內淋浴去了。


    白若若有點想不明白,這明明是他家,嚴辰師怎麽做到如此自如自然的像是在自己家一般。


    衝洗完下樓,嚴辰師已經坐在餐桌上了,聽見有人走近的聲音,抬頭看了白若若一眼,問道:“吃嗎?”


    白若若:“……”


    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品佳肴,都是清淡菜係。


    白若若立馬知道是嚴辰師之前點的外賣,兩人都沒在傑克瑪那的晚宴上吃多少,剛剛又盡全力的在擂台上打了一把,現在自然腹中空空,餓得不行。


    白若若順從地坐在嚴辰師對麵想那個座位,對著一桌清淡菜品,埋下頭,狼吞虎咽。


    嚴辰師在白若若衝洗時就已經吃了個半飽了,又吃了兩口便不動筷子了。


    他打量了白若若片刻,突然起身走到白若若身旁伸手去擰他的下巴。


    白若若:“”


    他嘴裏的粥還未咽下,本能地抬手推擋,直接抓住了嚴辰師的手腕。


    “幹什麽?”白若若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他骨子裏是討厭與人親近的,隻是又想起自己嘴裏咽下去的粥是還是嚴辰師點的,語氣緩和一點笑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這是要調戲良家少男麽?”


    嚴辰師翻了個白眼,掙開白若若的桎梏,坐到了他一旁的座位上。


    “你看上去狀態不太好,”嚴辰師看著白若若眼睛問道:“在國外那幾天發生了什麽事嗎?”


    白若若對上一雙深邃沉靜的眼睛,溫和的笑了一下,去找柳葉時的事他沒和嚴辰師說,在國外見到的那個女生的事也沒告訴嚴辰師。


    白若若突然發現,嚴辰師和自己的信息差已經是越來越多了。


    不過這樣也好,有些東西,還是少知道點比較好。


    白若若:“沒什麽事,就是這段時間沒什麽事發生心裏有些不安罷了。”


    嚴辰師挑了下眉點點頭,又說道:“也不知道今天過後傑克瑪會對你使出什麽樣的手段,比可要小心一點了。”


    白若若:“……”


    這話多新鮮,始作俑者在這兒貓哭耗子,白若若難得的翻了個白眼:“你不都是你幹出來的好事嗎?是你……”


    “怎麽是我幹出來的?”嚴辰師打斷白若若的話,轉身將一直放在包裏的一遝文件丟到他的眼前,冷笑一聲:“你看看吧。”


    白若若一頭霧水,快速將碗裏剩下的那半碗粥喝掉,打開了文件。


    隻看了其中一份,白若若的眼神便愈發的陰冷下去,這是傑克瑪想重新從他手中弄會全部財產的文件。


    雖然這隻是個雛形,並且時間定在了一年後,但白若若已經從文件中看出了到時候自己的下場。


    背負巨額債款,流落街頭。


    他歎了口氣,苦笑道:“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嚴辰師挑了下眉,問道:“你說的未平的一波,又是哪一波。”


    白若若:“……”


    白若若自知自己說漏了嘴,還好如今的他嘴巴反應已經比腦子還快了,當即便說道:“桃源鄉精神病院的院長的事。”


    一提到他,嚴辰師的目光果然被轉移過去了,他們至今還未找到桃源鄉精神病院的院長,也至今沒有他的線索。


    桃源鄉精神病院的購買項目還在有條不紊的推進中,奇怪的傑克瑪醒來以後,並沒有阻止嚴辰師提出的項目。


    若是說這個要歸功於他對“清水溫的喜愛”,那白若若覺得實在不至於。


    嚴辰師的任務完不成,自然有些急躁,他問道:“你有什麽線索嗎?”


    白若若無奈攤手:“我要是有線索,我還會這麽擔心嗎?”


    嚴辰師皺起了眉頭,對他來說,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停滯不前了,這也是他最近心煩的原因。


    兩人都在沉默中思索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白若若同嚴辰師無聲的對視一眼。


    這個點了,他這個別墅區,怎麽還會有人來按門鈴。


    嚴辰師起身,看了白若若一眼:“我去開門。”


    白若若拉住他,搖了搖頭,“來找我的,我去吧。”


    他將嚴辰師按在位置上做好,走到門前打開了對著屋外的顯示器,顯示器裏黑茫茫的一片,空無一人。


    屋外的門鈴還在響,白若若已經催動了心法,並未聽到屋外有其他的心跳聲。


    他僵立當場,方才因煩躁燥熱的血液瞬間冰冷,不存一絲餘溫。


    門外頭的空氣震動,又一次摁響了門鈴。


    嚴辰師也沉默著走了過來,站在他身旁死死的盯著顯示器。


    白若若麵無表情的直立原地,一動不動,他確信,是柳葉時,他是故意的。


    書桌上的文件摞得很高,資料裏的那些臨時工,有些入職不久,有些拚了十來年仍未轉正——刑鳴對此深有體會,拚背景、拚資曆、拚學識、拚人氣……電視台就是這麽一個方方麵麵都在角力拉扯的地方,多年的媳婦未必能熬成婆,一不留神反會屍骨無存。


    好比他現在這樣。


    坐在桌前,強迫自己定下心,從頭開始翻閱,很快他發現這些資料不僅不如想象中那般枯燥,相反竟還有趣得很。


    比如他頭一迴知道,那個貌似除了聒噪就一無所長的阮寧高中時是優等生,曾以“播音主持”與“表演”雙科第一的成績被上戲錄取;知道他畢業匯報演出的劇目是自編自演的《新鍘美案》,大膽將傳統戲劇融入現代話劇,那場演出轟動了校內校外,一時風頭無二;還知道他業餘愛好打網球,入選過市隊,最崇拜的偶像就是費德勒。


    這點倒巧,刑鳴學生時代也曾代表學校去澳洲參加過比賽,不過不是網球比賽,而是數學建模競賽,恰巧偶遇了澳網剛剛奪冠的費德勒。這位網壇傳奇果如傳言一般儒雅英俊,平易近人,還送了刑鳴一隻簽了名的網球。隻不過刑鳴既不追星,也不太感冒這項運動,迴國以後隨手一擱,就找不到了。


    刑鳴也知道自己一直有個毛病,說好聽點是不接地氣,說直白點就是自恃清高,骨子裏瞧不起任何人,尤其是裝瘋賣傻做娛樂節目的那些人,仿佛做新聞和做娛樂的人生來便有優劣之分,別人都在爛泥塘子裏摸爬滾打,隻有他刑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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