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真的是一把斬鬼攝魂的寶劍?你怎麽知道的,據我所知,以銘文的形勢在寶劍之上刻出咒符,以此來加持此劍的威力,這種鍛造手法在今時今日早已經失傳了,就算是想要驗證的話也不容易,畢竟在現今這個年月裏,人道大盛,人世之間陽氣極重,即便是一些聚水匯陰之地都很難產生那些鬼物了。


    你修行的年月又不長,雖然天賦卓絕,卻也應極少通曉這些雜學旁文才對,你是如何來判斷此劍效用的,該不會還是從你師門留下的典籍裏見到的吧?”溫晴此時麵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之色,秀掌輕撫著此劍修長的劍身,有些玩味的問道。


    梁月聽了此女那些許質疑之言,也是不禁翻了翻白眼,心裏卻也真是沒什麽能拿出來做解釋的好理由,隻得有些應付著迴答道。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法跟你具體解釋,其實不光是你這裏,就連倩雨她們那裏也不知道,隻能這樣跟你們說吧,我這個人福緣深厚,有大氣運加身,恩,確實是福緣深厚,你不用翻白眼,還有小鈺,你個丫頭吐什麽舌頭,咱現在可是說正經的呢,給我好好的支起耳朵聽著~!哼哼!


    我這個人吧,福緣深厚,有大氣運加身,當初除了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身上的這一份體修武者傳承之外,卻是還有其它奇遇,那些東西在你們看起來應該是有些不可理解,或者難以理解的能力,就比如當初我用來救治小妙晗的能力還有那些藥劑,這個晴兒你應該深有感觸的吧?


    我現在也隻能這樣跟你們說了,除了那個用來治療傷勢,恢複身體活力的能力。我身上還有一種力量是很讓人難以理解的,那就是對於這世間一切事物的認識上,隻要我想。隻要我將那份力量運用在某一事物之上,那麽這個事物的基本信息就會出現在我的腦子裏。怎麽樣,是不是很神奇?”


    梁月說著,十分得意的朝著溫晴以及這邊的眾女挑了挑眉毛,眼見對方還是不太能理解自己的話,就連梁母的臉上都是帶著幾分似懂非懂的表情,顯然也是不甚明了的樣子,隻能繼續解釋道。


    “這麽說吧,這項能力你不必太過去理解它事什麽運作原理的。隻要知道其作用基本上就跟,咱們平時玩的網絡遊戲裏的偵察術,鑒定術之類的技能差不多就行了,而我之前的那個可以用來療傷和恢複傷體的能力,你們也可以把它看做是治療術。”


    “哦~!”


    梁月這麽一說,廳內的眾女也是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齊齊的一聲代表原來如此般的了解之聲。


    然後某人這時候再看向溫晴的時候,胸中也是頓時就充滿了底氣,繼續道:“所以啊,在這把劍的問題上咱可是沒有胡吹瞎嘞的。說它擁有鎮鬼斬妖之能它就一定有,而且除了這點信息之外,我還知道。這把劍成於南北朝梁武帝時期,具體是哪位工匠這個倒不太了解,隻知道這位鑄器大師除了精通鍛造之法外,還是一位道家高手,再具體一點的信息我就不清楚了。”


    “兒子,既然你能有這份能耐,那估計現在放在這裏的都是好東西了,這幾把生了鏽的也是?咦,這把劍~奇怪!剛才看的時候還沒什麽。現在拿在手裏,我怎麽隱約覺得它有些不凡呢。不對!是很不凡!難道已經鏽成了這樣古劍還真是一件寶貝!?”


    梁母此刻手中拿著的,就是某人在拍賣會上格外看重。因而先一步在拍賣台上就給掉了包的那把,其整個劍身甚至都被包裹在了厚厚的一層鏽跡之內,搭眼看上去也隻能用燒火棍來形容了,但梁母現如今已是先天級的異能者高手,她的感覺與體悟隱隱都是與周圍的天地融為一體的,豈能有錯?


    而梁月這裏在自己家人麵前,也沒打算隱瞞,嘴角掛著一絲故弄玄虛的笑意,大大方方地從梁母手中接過此劍,繼而道。


    “老媽的眼光還真是沒的說啊,不錯!這把劍確實不凡,不管是它的來曆還是其威力上,都隻能用神兵利器來形容,此物也是咱這次拍賣會上得來的最具價值的一件東西,它的名頭,你們一定聽過,來!看好了!”


    梁月說著,麵上同時也是不由地升起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大嘴一張,一聲輕喝出口,一手握著劍柄,一手伸出二指,剛要動手來證實自己的話,卻是忽而動作一頓,然後看著四周圍一眾翹首以盼的女子道。


    “恩~等會兒!等會兒,這裏地方有點小,我怕待會兒施展不開啊,咱們還是到院子裏去吧。”


    說著,這廝也不管其他人此時白眼連翻的模樣,自顧自地轉身向外走去,而廳內的梁母以及眾女一見於此,也是毫不猶豫的紛紛跟了上去。


    小院之內,一株主幹粗壯,碩果累累的橙子樹之下,梁月在此方站定,此時正值月中之際,明月高懸,天朗氣清,即使小院內燈火通明,也絲毫都不能天際之間的銀色月光。


    伸手製止了想要靠近上來的眾女,讓她們待在五米之外圍觀即可,而梁月本人則又是那般的動作,一手緊握著劍柄,一手伸出中食二指,如玉石一般潔淨的指甲蓋緩緩地貼著劍身上下遊移了一邊,眉目輕閉,側耳附聽,似是在感受這柄蒙塵古劍的脈絡一般。


    “哢~!”的一聲碎裂的脆響傳來,梁月此刻忽而屈指一彈,一股力道刹那間自他修長的手指傳遞到了那斑駁不平的劍身之上。


    頓時,一陣鐵屑飛舞著,四濺著,紛紛從那劍身上剝落下來。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隻是相比之前的那聲卻已經清脆的多了。


    在梁月的指擊之下,那原本包裹在劍身上的厚厚的鏽層直接開裂,一大片碎屑之物從其上脫落,褪去,好似是一隻彩蝶正在進行脫胎換骨前的最後蛻變。


    “叮~!”的一聲精粹之鳴聲響起,那是梁月第三次屈指而彈的結果,那鳴聲如鳳吟輕嘯,優雅而動聽。


    此時的劍身上,那原本包裹著的一層厚厚的鐵鏽已經完全消失了,但是消失的貌似有些徹底,不僅是那斑駁的鐵鏽沒了,連圍觀眾女原本那期待中的神兵劍刃也消失不見,讓人十分的詫異,一柄古劍此時在梁月的手中竟然隻剩下了劍柄?


    “這......這不會是,梁月剛才用力太大了,把那神兵利器的劍身也彈碎了吧?快,快找找,看那地上有沒有,還能不能接迴去!”


    王鈺這丫頭蠢萌蠢萌的話音第一個響了起來,眼裏邊帶著一絲惋惜與焦急之色,想要走上前來把自己的話付諸於,隻不過才邁出去了半步,就被身旁的於瑤還有林倩雨給拉住了,後者更是朝她示意了一下,讓著小妞注意梁母的臉色。


    林碧雲此時麵上帶著震驚之色,一對美眸中精光四射,一抹飄藍的光芒附著其上,眼神緊緊的盯著梁月手中,那看似隻剩了一節劍柄的長劍,粉唇開合之間,似是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都是沒發出半點聲響。


    一旁的溫晴此時麵色則有些複雜,由最初的疑惑不解,再到後來的震驚,羨豔,自豪與驚歎之色不住地在臉上流轉,宛如看見了什麽什麽不可思議之物一般,胸口之上起伏不定,唿吸竟也是開始有些不均起來,隨後那對美眸中隻剩下了一絲癡迷,其整個人就這麽定定的站在那邊,沉思,欣賞。


    看了良久之後才稍稍迴過神來,略一側目之下,就見到了自己這一邊,貌似除了梁母之外,其餘眾女竟然都是一副迷茫之相看著場中,顯然,在場除了她與林碧雲,其餘之人要麽功力不夠,要麽還未理清頭緒,並不知道梁月手中那個似乎隻殘留了一握的劍柄代表著什麽。


    “婉兒,你去將這庭院內的燈關一下吧,這樣咱們姐妹們就能看得清楚一些了。”溫晴此時對著身後的小婉吩咐道,後者聞言也是趕忙身退領命而去。


    “啪~!”的一聲輕響。


    小院內原本燈火通明的燈光一下子消失了,銀白色,清冷的月光已經完全占領了此地,為整個院落披上了一層寒霜。


    而在手中,原本在眾女看來隻剩了一把劍柄的斑駁古劍,此刻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那看似已經消失了的劍身主體之處,此刻竟然顯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幾不可見的輝芒來,頓時讓林倩雨,梁靜幾人為之一呆。


    恰在此時,梁月這廝忽而身影一移,手中莫測之輝芒頓時隨之浮動起來,如一線神秘莫測的光色在交織,劍花舞動,那輝芒時隱時現,悄然無聲,仿佛是一線黑夜中的浮光,看的人眼花繚亂。


    偶爾劍芒所過之處,阻路之樹枝碧葉頓時一分為二,飄然落下,而那輝芒依舊隨著梁月矯健的而舞動,盡顯一派優雅之態。


    半晌,梁月站定,麵帶微笑地站在那棵禿了半邊的橙子樹下,目光掃過對麵的眾女,而後看向了梁母,開口言道。


    “媽~這把承影劍雖是神兵利器,犀利異常,古來往昔,更是擁有優雅之劍的別稱,但是對我來說太過輕薄了點,揮砍起來也沒什麽勁道,而今天又是您老的生日,那這柄劍就是兒子送給您的生辰壽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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