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家人飯後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梁父梁母再次玩消失,結伴出行去了,據悉說是要會見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耽誤不得......


    秀外慧中,大智若愚,吃一塹長一智的柳眉姐姐早就看出了眼前的情況不太對勁兒,於是乎借以上班以及送人為由,拉著需要上學的梁靜丫頭就出門了,整個公主宅院裏邊,除了下人和一幫子忙著玩藝術,刻石雕的老頭之外,就隻留下了梁月,林倩雨,王鈺還有於瑤他們四個。


    某人盡管也想借著各種理由往外跑,不知怎的看著眼前麵色平靜,姿容卓越,還交談甚歡的三女,梁月的心裏卻是有些失了底氣,總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麽借著各種由頭一走了之,懷著避避風頭之類的想法出去逛一圈兒再迴來,那後果也肯定是相當嚴重的。


    再說這種事情你躲肯定是躲不過去的,早晚都要麵對,且,梁月身為一個大男人,既然敢在家中有三位美姬環視的情況下,還敢去招惹別的女人。


    再且,不僅招惹了別的女人,又因為對方身份尊貴的緣故,還將家中三女原本便有些明爭暗鬥,與無聲中爭奪了許久的正妻之位都給送了出去。


    又且,這廝可能不僅將發妻的名分送了,甚至於連兩個原本便有些虛無縹緲的平妻之位,似乎也將要拱手於人了,叫三女僅有的一點盼頭也變得岌岌可危......


    在這種情況下,梁月這貨若是還敢施展出個遁術溜之大吉的話,那就不是什麽避難亦或者躲風頭的問題了,那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心問題,因此。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趕緊低頭認錯,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將眼前的危機化解與無形。


    “咳,恩。唉~!對不起。”


    古人曾說過一句清官難斷家務事之言,現今的某人也是確確實實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正確性。麵對著這種事情,梁月就算是腦子再好使,腦筋轉的再快,一時間也是想不出什麽好招來,隻得輕咳了一聲,用來作為引起交談中三女的注意力之用,而後乖乖的坐在那裏低頭認錯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還是梁月這廝自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第一次說著三個字呢,對他自己來講是十分有紀念意義的。


    可惜,就這麽有意義的三個字說出來,卻是好似沒有引起對麵三女的任何注意,仨妞依舊是在那邊自顧自的談笑,該嗑瓜子的嗑瓜子,該無視某人的還是繼續無視,自始至終都沒有照會這邊一眼,人家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梁月見此情況,心中也是不禁一囧。麵色有些發苦,也知道今天這事兒絕對沒有那麽容易解決,心裏早就有了任打任罵任發泄的準備。看著對麵三個故作姿態,動作稍顯有些僵硬,彼此間可能都有點不知道自己是在談論什麽的女人。


    這廝也是不由得撓了撓後腦勺,輕歎一聲,忽而站起身來朝著三女走了過去,而這仨妞見此,原先彼此交談著豬肉多少錢一斤,姐姐你這隻玉鐲好美的話題也是齊齊告一段落,朱口頓閉。


    “吱~!”的一聲輕響。


    王鈺這丫頭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身下的座位也是由於她用力過猛而擦著地麵發出刺耳聲響,隻聽這小丫頭冷哼一聲。麵色如霜,胸口微微起伏不定。眼眸還是朝著別處不往某人這邊看一下,邁開兩條渾圓直立的大長腿就要向著門外走去。


    而林倩雨於瑤二女眼見王鈺於此,彼此間也是隱晦的對望了一眼,齊齊長身而起,跟王鈺之後向著門外走去。


    梁月見此情況哪還忍得住,當即一把便將就要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小鈺撈在懷中,將一具掙紮的嬌軀緊緊的按在胸口之上,任憑懷中伊人如何叫喊,掄拳都不放手。


    “你放開!放開我!你抱我幹嘛!?去找你的正妻抱你的公主去呀!跟我這個民女糾纏著算怎麽迴事兒!?......”


    “你無恥!我不想再看見你!趕緊給我放手!......”


    “嗚~嗚!你欺負我!我要迴家!我迴家找我媽,不上學了!你走開!你這個大壞蛋!嗚~嗚嗚~......”


    ......


    王鈺這丫頭的戰鬥力強悍,梁月是早就領教過了,不過上次這妞雖然如一頭發威的雌虎,對著某人這一身腱子肌打罵不絕,但終究是沒什麽殺傷力,可這一次卻明顯不同了,在修煉無名功法第一層之後,又被梁月每天早上親手調教拳法技藝,雖然力道上提升並不大,但出手的時機和準確度上卻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小小的兩隻秀拳揮舞起來,如同兩隻風車一般,看似無力和毫無章法,卻又拳拳都打在了某人那張帥臉之上,如同雨點一樣紛紛落下,同時兩根修長的大長腿也是沒有停歇下來,膝蓋之處四處亂頂,梁月的小腹,腰間,腿彎之處頻頻受襲,這廝也算是親手嚐試了一把他調教出來的豐碩成果。


    但即便如此,梁月也是隻能默默的承受著,一來小丫頭的拳勁兒確實不重,打在他身上就跟撓癢癢沒什麽區別,而且對方還十分貼心的避開了某人的重擊要害部位,也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二來,這時候可沒理由也沒工夫反駁這丫頭,而且房間裏除了王鈺之外,旁邊可是還有倆妞需要安慰呢,根本沒那個解釋求饒的時間。


    眼見著這邊王鈺在自己懷裏大發雌威,那邊的於瑤林倩雨二女也是拔腿便走,就要踏出房門而去。


    梁月一見如此,心知不能猶豫,更不能放任,於是乎趕緊默默一運身法,整個人當即抱著懷中小丫頭消失在原地,趕在二女走出房門之前。大手一撈,將二女同抱在懷裏,任憑她們如何掙紮就是不放手。


    同時。這廝一雙眼眸也是下意識的朝門外望了望,鬼頭鬼腦的左右查看。確定沒有人在周圍之後,便是意念一動,直接一個閃身就抱著仨妞進入了亞原始空間之內,準備趕緊把眼前的小小危機內部解決先。


    於此同時,正當梁月這廝任勞任怨,認打認罰的在這裏努力熄平家中後院怒火,打造一出和諧梁家大院的大戲之時,某人獲得天家公主垂青。將要成為皇親國戚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開始小範圍的在某些權貴巨頭的圈子裏流傳來開。


    而且此消息據悉是通過權威人士之口傳出來的,真實度與可靠度都是十分之高,幾成定論,天朝皇帝陛下不日即會降下旨意,公布這一消息。


    據說那個走了狗屎運,贏得鳳凰落下枝頭的幸運兒,原本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據說那個小人物似乎在年前早些時候,曾經於因緣際會之下,救助公主殿下於危難之際。雙方的恩情糾葛也就此開始。


    據說那個小人物雖然生在民間,但卻有一身橫練的筋骨與精湛的武藝,年紀輕輕便坐擁萬貫家財。同時文武雙全,好像還是本屆天朝大考的全國總狀元。


    據說那個小人物除了曾經救過天家公主一命之外,在前些時候也曾多次出手,展現精湛技藝,斬殺勘探自己的一票江湖草莽,為皇家帶來了不小的收益。


    據說那個小人物雖然出身民間,但好像其身份也不簡單,其父母二人也曾經為皇室親信,統領諸君坐鎮一方。乃是兩位響當當的名鎮天朝的人物。


    據說......


    ......


    “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唔~啊!好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想不到我淩立峰。堂堂淩家少主,自詡得天獨厚,生來竟為富貴,同輩人中也算是天賦卓絕,不落於人後,人生得意如此,最終,卻也有要借酒澆愁的時候,嗬嗬嗬嗬嗬,可笑,可笑!”


    一處靜幽之所,繁花似錦,頂上是雕木樓台,底下是碧水環繞,四周圍一片空幽,偶爾有鳥鳴花香蝶遊而過,淩立峰此時已經不複往日的世家公子典範之態,袒胸敞衣披發,麵上帶著一絲迷醉之色,手中一握小巧的白玉酒杯正不停地往口中遞酒。


    黃金色的液體晶瑩剔透,一絲絲淡雅馨香之氣正不斷從上麵飄起,沁人心脾,迅速逸散開來,使得周圍一大片綠樹繁花皆盡沉浸在此酒香之中,花愈嬌,葉尤碧,但此時的淩立峰卻沒有心思欣賞這些,一雙略微失神的眼眸遙望天際,似乎是在迴憶著什麽事物一般。


    “噔噔噔噔!”一陣清脆的腳步踏著木廊而來。


    淩雅略顯嬌小的身姿如同一隻小鹿一般,迅速的出現在自家兄長身旁,玉手一探,便將酒杯奪了過去,皺著眉頭對著醉態畢現的淩立峰道。


    “你這酒都喝了半天了,還有完沒完?喝壞了身子算是的!?再說人家晴姐姐就要許給別人了,你光是在這喝酒有什麽用?想要人就去搶過來啊!”


    說著,淩雅這丫頭看著眼前的哥哥就像在看窩囊廢一般,低頭瞄了一眼手中的酒杯,下意識的就要把杯中之酒潑掉,可是臨要翻手之際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將手中玉杯拿到眼前,小丫頭鼻間輕嗅幾下,頓時露出了一臉驚詫之色來。


    “好啊!哥你膽子不小啊,借酒澆愁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拿這麽珍貴的猴兒酒出來消遣,我記得這酒可是放在咱們族叔的床頭櫃裏藏著的,你竟敢一聲不吭就直接偷來喝了,哼!有好東西也不會叫上我!真摳門!”


    說著,淩雅這丫頭小心翼翼的將手中酒杯邊緣的酒漬擦拭幹淨,也是坐了下來,仰頭一口便將那杯中的猴兒酒倒入口中,靜靜地陪著自己哥哥出起神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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