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團,在這一世的天朝裏,指的並不是什麽普通的兵團,更不是一個番號叫做獨立的團級軍營,而是指的這一世,天朝特有的一種執法兵。


    與前世的憲兵類別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兩者相比較起來,獨立團的權利更大一點,也並不隸屬於皇家,是獨立於皇室主掌的天朝大軍權存在的,少數幾隻軍事力量之一,據悉戰鬥力還可以。


    隸屬於現今天朝的立法機構之一,元老院,主要負責監督,監察軍隊,監督,監察國家隸屬於行政機關的暴力部門,比如警察局等等。


    捎帶著還沾著那麽一點檢查百官的權利,與明時的錦衣衛有些相似,但自然沒有錦衣衛權利那麽大,而且名義上也是不受皇家管製的。


    之前那個領頭的兵長,之所以對溫晴這位公主殿下帶搭不理,強硬敷衍,一方麵是出於有恃無恐的原因,他所屬的部門是刻意去強調與皇室之間要劃清界限的,這是出於保證獨立團隊伍純潔性,或者獨立性而考慮的。


    另一方麵可能是因為這個兵長背後站著的人能量很大,大到已經可以忽視一位皇家公主的程度,眼前之人是在扯虎皮拉大旗。


    大概在他看來,公主遲早都是要出嫁的,出嫁了的公主雖然依舊帶著皇室的光環,但絕對不會得到皇家太多的重視,眼前的晴公主殿下雖然備受關注,但終究還是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而且他們確實也有不得與皇室之人相牽扯的規定,他大可以借著這個規定名正言順的拒絕一位公主的問答,沒準到時候一經宣傳,自己還能成為落下一個不畏權貴的典範,受到部門高層的重視呢。


    不過當他在麵對六皇子的時候。這種念頭是悄悄的收了起來,不敢再擺什麽獨立團的譜了,所謂今時不同往日。在過去的王朝中,曆朝曆代都會有許多皇子。因為爭奪皇位而深陷囹圄,乃至最後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這幾乎是皇朝的更替的規律。


    每一任皇帝大都是踏著同族的鮮血坐在那個位子上的,但這種現象如今卻僅存在了古代,在現今的天朝皇室絕對沒有那麽嚴重的情況發生,基本上每一個皇室子弟隻要有才幹,肯下功夫去學習,那大都會被委以重任。尤其是身為皇子的。


    從小就會被著重培養,即使將來成不了皇帝,也會大多會居於如今天朝許多要害部門的首腦之位,這基本已經成為了現今天朝的慣例,例行了幾百年,形成了一套完善的選拔,任用,監督體係。


    而六皇子其人,無疑就是現今新一代皇子之中較為出色的一個,有很大的機會在將來榮登大寶。即使出了意外,那也依舊是手中掌控實權的高官顯貴。


    眼前的一個小小兵長,自然不會被看在眼裏。甚至於他所屬的獨立團,其實也有因為皇家刻意要在民眾麵前彰顯公允,需要他們來做戲,才留下了這麽一個刺頭部門的成分在裏邊。


    哪天若是惹得皇家不高興了,取消編製可能不太容易,但要來一次大換血的話也是十分正常的,天朝開朝幾百年了,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眼前的大兵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他一個小小的兵長即使上邊有人。依著兵團背後的規矩與公主執拗兩句也已經是極限了,再讓他來和一位備受重視的皇子對著幹。恐怕連他背後的大人物也沒這個膽子。


    因此,眼前這原本賣相還算不錯的大兵。現在也隻能腫著一邊腮幫子,低頭小聲的匯報著情況。


    “殿下,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獨立團作為此次橫斷山行動的監督部門,上級領導十分重視,為了能夠保證此次行動的順利進行,團長親自下令,讓我等一定要認真負責的協調,監督好此次軍方行動,朱副團長更是直接派遣了他的小兒子,朱小團長前來負責我等的行動......”


    梁月此時一邊監聽著對麵大兵的匯報,一邊分神二用,百無聊賴的環顧此地的形勢,越往下聽越覺得那個兵長似乎很不簡單,竟然能把一次臨時的匯報當成了一場小型的演講。


    也許是因為習慣的關係,在給六皇子講述事件過程的時候,那廝還不忘了虛溜拍馬,捧上兩句背後的領導,這話說的順溜的,估計平時也沒少在單位作報告,既體現了自家上級的英明決斷,那報告的語言又不算冗長,很清晰的將事件一點點的展開。


    比之前世的時候,梁月在電視上經常聽到的那些長篇大套,假大空的報告要有水平的多了。


    “真是個人才呀......”梁月在對麵的六皇子替他出頭之際,盡管他本人不太在乎那幫子大兵,但也不能表現的太散漫,因此也一直站在那裏,手上的巨鐮也已經豎放在地上,除了眼神有些遊移之外,與之前姿勢並無二致,一副隨時準備投入戰鬥的模樣。


    旁邊的溫晴此刻也已經恢複如初了,靜靜地站在那裏聽著那個兵長的匯報,盡管心中依舊是氣憤難平,但至少表麵上看來,依舊是那般從容的姿態。


    此時似乎也是感受到了這邊梁月的目光,立刻很有技巧地向前走了幾步,麵無表情避開了他的視線,隻不過麵頰之上卻是悄無聲息的飄起了幾朵淡淡的紅暈,十分的好看。


    再往一邊,淩立峰,小和尚,小道士三個眼見梁月望來,立刻點頭予以了迴應,表情中有對他的感激之情,也有堅定的立場,顯然,不管是出於對隊友的肯定,還是贈藥的恩澤,他們現在對梁月的支持都是十分堅定。


    相比之下,再往那邊的曲飛燕小丫頭就比較過分了,不僅自己對梁月這邊的情況毫不在乎,為了看熱鬧,還將原本立場格外明確的女俠也拉走了。


    不過這其實也是事出有因的,誰讓這妞忽然間在另一邊見到了唐坤這廝的蹤影呢。這兩人之間關係似乎有些複雜,這一點從進入洞府之前就已經可以判斷了。


    而此時的唐坤可謂是淒慘異常,渾身骨骼盡斷不說。整個人都軟軟地像一條無骨蟲一般躺在那裏,渾身衣料盡碎。皮膚焦黑開裂,頂著一個和尚頭,整個身體都是一道道布滿了條形傷痕的口子,長短深淺不一。


    那些傷口已經開始潰爛發青,除了有限的一些膿水之外,已經完全流不出血液來,想來經過多日的任其自流,那些地方能留的血早已經流進。要不是其體內有那顆萬毒聖珠撐著,勉強吊住了半條命,估計這廝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不得不說,唐坤的命實在是大的出奇,閃電都沒電死他,百米幹跳自由落體都沒摔死他,在那等惡劣的環境下,硬撐了五天之後竟是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盡管現在的唐坤早已是氣若遊絲,出氣多進氣少,渾身骨骼筋脈已經盡斷。連日來的遭遇已經使這些傷勢完全惡化,即使能勉強救過來,下半輩子也隻能躺在床上度日了。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怎麽看都讓人覺得,這樣活著還如立刻死去好過,至少不用活受罪。


    曲飛燕和孫碧霞此時正一臉震驚的站在那裏,看著地上形貌淒慘異常的唐坤,早已不知該說什麽好,女俠更是一手捂著小嘴,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人。


    前些日子,她被唐坤追殺下毒。又被梁月所救的事情,早已經讓一旁的曲飛燕知曉。所以才會被她拉了過來,隻是她絕沒想到對方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應該不是梁月做的吧?”


    唐坤身前目前也還站著另外一人。正是此次蜀中唐家的一位長輩,眼見自家子侄如此淒慘形貌,早已是急紅了眼,在跟唐坤喂下一顆保命丹藥之後。


    一雙鷹目中頓時精光乍現,手爪顫抖,如電光一般,四處尋找著可能是兇手的那個人,連一旁的二女都被他盯了許久,可惜終究是沒有什麽發現。


    與之相同的情況,此時在這山腰石崖之地也出現了不少,俱都是那些眼見自家門派家族傳人身死或屍骨不全的門人長輩,一個個喘氣如牛,目光赤紅,要不就是麵沉似水,目光陰沉的可怕。


    更有幾個家族中人當場就急了,眼見尋不到誰是兇手,便顧不得什麽禮儀規矩,罵罵咧咧地跑到那幾個皇家老者那邊去尋說法去了。


    而這邊,唐坤的家族長輩眼見如此,知道再急也無用,為今之計,最重要的自然是要保住唐坤的性命,最終隻能是長歎一聲,著兩個候在那裏的醫護人員,將其小心的放在了一塊木板之上,準備趕緊抬迴營地,再尋求專人醫治。


    “唐兄慢走!”


    正當唐家一行人準備離開之際,卻被旁邊的一位同樣痛失後輩的門派高層叫住,眼見對方正衝他招手,隻得揮揮手,讓人先抬著唐坤先走,自己則耐著性子去往那人之處。


    由於離得並不遠,梁月自然也是把這些事情看在眼裏,心中也是驚訝於那唐坤下場的淒慘。


    但由於他對那廝的印象十分之差,後來更是從對方手底下救了女俠一命,並因此而一槍打穿了唐坤的屁股,所以心中對這貨倒也不抱什麽同情心理,權當是看個熱鬧,有些好奇罷了,況且他現在的事兒還沒完呢,也沒功夫去搭理那家夥。


    對麵的獨立團兵長,在經過一番巧妙的言語後,終於是將話說到了正題上,而六皇子本人則自始至終都倒被雙手,站在那裏聽得很仔細,沒有打斷,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的之色,讓人很是佩服。


    “......朱小團長來到營地之後,盡忠職守,時時為維持營地的秩序而殫精竭慮,夜不能寐,結果誰道與那梁月此行同來的幾個民女,膽大妄為,行事荒誕輕佻,次次頂撞為難與小團長,前翻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肆意勾引朱團長......”


    “臥槽尼瑪!!!”


    “你們在找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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