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上次在商業街上的槍擊事件一樣,那個時候梁月的無名功法練皮境界還沒有修煉完,但即便是在當時不靠這功法的效果,單隻是說他被遊戲附身之後,身為二十三級藍拳聖使的屬性,就已經能基本上將現實中的子彈無視了。


    事後梁月也是專門就此事詢問過係統,得到的答案是當時那顆子彈的攻擊力不足以破開他身上的防禦,所以係統強製性的扣了梁月一點血,之所以是顯示的兩點,還是因為朝他開槍那矮子走了狗屎運觸發了暴擊的緣故。


    其實想想也是,梁月當時雖然遊戲等級隻有二十三級,但防禦力除卻他自身的之外,卻是還要算上遊戲裝備的,拋開練皮境的無名功法不談,一身完整的紫色輕甲裝備林林總總的加起來應該有四千以上的物理防禦力,而手槍的威力才多大?


    這個梁月曾近抽空在柳警花的**上偵查過,物理攻擊力為60,魔法攻擊力為0,而兩個殺手當時用的也是手槍,威力上即使要比製式的警用手槍大一點也不會超出多少去,頂天也就一百的攻擊力,即使再加上當時倆殺手用了可以打穿防彈玻璃的子彈,恩,估計也就是鋼芯子彈之類的,那攻擊力算在一起也絕對超不過二百,二百的物理攻擊力對上四五千的物理防禦力,這結果可不就是破不了梁月的防嗎。


    而又如在此之前,梁月也曾經在郊區小樹林與那枚飛鏢女交手過,也受過她兩鏢,其中一鏢是那**單純的靠手力和技巧在飛退躲避的時候射出來的,打在梁月的身上直接就被彈飛了,對他連丁點的威脅都沒有,所以當時係統判定連那不破防的一滴血都懶得扣,但是後來**又飛過來的一鏢卻是加了料的。


    雖然梁月還不了解那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一種特殊能量,或者幹脆就是武者的真氣什麽的,但威力上也毋庸置疑,即使梁月當時兩根指頭接住了那把飛刀,也還是被打掉了76點氣血值,所以大拇指想想都知道人家**之前是對他留了手的,而這個世界上也有能與他的遊戲附身相抗衡的能量。


    按理來說,那飛鏢上所附著的能量應該是跟遊戲裏的念氣差不多的,大概是屬於魔法攻擊的範疇,梁月因為穿著的遊戲裝備是一身輕甲,防禦力上以物理防禦為主,對於這種魔法攻擊屬性的防禦自然就差了一點,被一鏢打掉不少血也是有跡可循的。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梁月的無名功法練皮境已經堪堪完成,所獲得的好處那是有目共睹的,不管物理還是魔法的防禦力都是加了一萬,這種情況下如果梁月他再對上那個**的話就會輕鬆的多了,如果對方要是沒有什麽新的魔法攻擊方式的話,那到時候肯定也會和矮子殺手的子彈一樣,連梁月的防都破不了。


    所以他現在就像是一隻修煉多年的老烏龜一樣,進攻能力有所不足,至少在麵對像那妞放風箏一樣的打法麵前是這樣的,但在防禦上卻又是穿了一整套的烏龜殼,即使站在那讓人打還不一定能損耗多少血呢,而且梁月因為遊戲角色附身的緣故,本身還是一隻會迴血的烏龜,血量上每分鍾自動迴複170多點,一般人來找麻煩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把他怎麽樣!


    當然,現實的情況往往是很複雜的,在計算傷害和攻擊力上也不會像遊戲裏那麽的死板,具體的情況還要具體來分析,決不能單純的去依靠係統,依靠遊戲數據。


    這就是梁月現在心裏的想法,盡管到目前為止係統~也就是那條存在於自己靈魂的混合型法則,它的表現還是很靠譜的,至少要比梁月自己一個人瞎闖蕩強,為他帶來的便利也不是一點半點的,比如他目前的身價就是靠著係統來的,目前的能力比如偵察術這東西,也是靠係統的來的。


    但偉人曾經說過一句話,他梁月可是記憶猶新的,“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裏,要分開來放,萬一要是打爛的了一坨,還有一坨嗎~!”


    就是這句話,梁月他是牢記在心,同時也是這麽做的,萬一哪天這貌似不怎麽靠譜的係統要是忽然間脫離了他飛走了,那不就熱鬧了?


    梁月這麽推斷也是有理由的,誰讓這條法則自主性太強了呢,沒經過自己同意就以這個係統的形式降臨在了自己的身上,還有那一坨沉睡在自己身體裏的殘留天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麽梁月心裏也沒譜,雖說給他帶來了諸多的奇遇和好處,但所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是?


    要知道對方可是自稱天道的,而且是帶著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存在,即便那廝撒謊了不是什麽天道,能力上也肯定不差,要是那東西到時候再起了點什麽別的心思,梁月也是一點折都沒有,而這所謂的係統貌似就是對方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如果說和它沒有絲毫的聯係,梁月是肯定不信的。


    所以梁月心裏想,他本身最大的依仗還是那無名功法,這是他能有現在能力的根本所在,而且這功法畢竟是他自己拿了錢買來的東西,雖然還是有些機緣巧合,但靠譜的程度要比所謂的遊戲附身大多了,從目前梁月所得到的好處來說,那無名功法也並沒有讓他失望,那突然增加的防禦力和體力就是證明,而且就這套功法梁月也是專門詢問過係統的。


    誰讓係統當時說的,說主人在現實裏所掌握的技巧它都能將之遊戲化,可當係統遇到這功法的時候,卻又說由於能量體係存在差異,它目前要全力構建以遊戲為基礎的體係構架,沒有精力和能力再去開創另一套能量體係出來。


    這說明了什麽?


    梁月認為,拋除了他自己心裏的那點陰謀論不談,這至少是說明了那無名功法所修煉出來的能力和力量,並不比這條混合型法則所賦予自己的東西差,甚至可能還要強。


    而就目前來講,他所掌握的這兩種力量貌似還是相輔相成的,比如,梁月在無名功法修煉有成之前,確實需要靠遊戲的力量來保證安全,再比如,那修煉無名功法所需要的諸多物品,他能從遊戲商城裏買的到,單就這兩點來說目前是沒什麽衝突的。


    兩個月的時間很短,短到當高三的學生沉浸在學習之中的時候,幾乎是眨眼間就過去了,這是因為他們專注於去做一件事的時候,但對於並不算有多專注的梁月來說,兩個多月的時間其實也很長,在這兩個月間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首先第一點,那個被他在槍擊案中救出來的小老頭果然來了,而且是在大年初五這個大多數人都從拜年習俗中閑下來的時候,經由隔壁老王的引薦,這位被尊稱為唐老的天朝半退休重臣來到梁月家裏,身邊依舊跟著那個小女孩,對梁月似乎也很依賴,見了麵就往他懷裏撲,當然,看著林倩雨也是一樣的。


    這兩人來的理由嗎自然就是道謝的,畢竟是救命之恩,梁月當時可是實實在在的救了他祖孫二人的命,事後還把老頭的傷順道給治好了,這種情況,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帝國朝中的重臣,隻要有點良心,對於如此的恩惠都不會選擇無動於衷的。


    當時正值午飯前夕,這小老頭也是很厚臉皮的在三女的挽留下吃了頓飯,飯後林倩雨幾人帶著小女孩進屋參觀去了,剩下梁月跟這位唐老在一邊寒暄著。


    能在當朝的眾多權臣之中有滋有潤的活到今天,還能取得今時今日的地位,那小老頭自然也不是位簡單的人物,用人精來形容的話也不過分了,即便是梁月無心和他搭上什麽關係,卻也在唐老的帶動之下兩人賓主盡歡的聊了許久,就像一位普通的老人和年輕人那樣,中間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澀或者不和諧的地方,反而像是一對忘年交一般,連梁月都不得不對其佩服萬分了。


    不過小老頭也畢竟是來謝恩的,在兩人彼此間聊的熟絡之後那正題也就來了,人家也很坦誠,很直接的就問了。


    說:“梁小友的救命之恩,小老兒我是沒齒難忘,何況還要加上我孫女兒一條命,這種天大的恩惠,我姓唐的是銘記於心,整日揣在心裏那也是惴惴不安啊,敢問小友,可有什麽心願亦或是誌向沒有完成嗎,小老兒敢保證,隻要這願望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咱這裏還是能幫上幾分忙的。”


    小老頭當時是語氣誠懇,麵容嚴肅,一副任勞任怨慷慨就義的模樣,梁月看著雖然有心要拒絕,不接受對方的報恩之舉,但猜想多半對方還是會堅持的,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真就什麽也不說,於是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梁月倒是想到了個心事,就開口對著他道。


    “唐老可能也清楚我梁月現在的情況,錢不缺,身上還有把子力氣,也算是有點能力了,即使是心中有什麽心願,以後多半也能自己完成,但惟獨有件事兒多年來一直徘徊在心,對此念念不忘,我即便是想要查也是毫無頭緒的,還望唐老屆時可以替我解惑。”


    小老頭聞言眉目一動,笑著對梁月道:“小友但說無妨!”


    “我的父母~在多年以前便已離開家中,即便是在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也沒有迴來過,這麽多年了都音訊全無,不知去向,也不知生死如何,如果唐老想要報答我的話,就請幫我查清楚這件事兒吧,相信以您老今時今日的地位,要是查的話,即使是費些功夫也肯定會比我來容易,我對此的要求隻有一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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