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裳半夜被手機吵醒。打開卻是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迷迷糊糊按了接聽鍵，那邊陡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吼聲，嚇得楚裳一個激靈坐起來。
“我恨你！”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繼續傳來，“這輩子，我都恨你！”
楚裳四處看了一眼，自己還在李公館，稍稍安心了，說：“你是誰？”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楚裳不知道自己是誰。沉默許久後，把電話掛掉。
楚裳心有餘悸的看著來電顯示上的電話號碼。默默念了幾遍，陡然發現這是三月的電話。
“莫非和秦另的感情出了問題？”楚裳這樣想著，便給秦另發了一條消息，“秦另，三月突然給我打電話，似乎有點精神失常。你們出什麽事了？當然，我不是關係你們的戀情，我隻是想說，你們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
沒想到秦另立馬迴過電話來。
楚裳遲疑了很久，還是接起來了。
“她說什麽了？”秦另的聲音生硬冷漠。
楚裳再次聽到，陡然覺得秦另離自己越來越遠。兩人從最初的矛盾開始，到如今的地步，楚裳負主要責任。
秦另在電話那邊靜靜等著。他知道，楚裳一定會說。
楚裳心裏歎息，嘴上說：“她說恨我一輩子。半夜咬牙切齒的這樣子，真的太恐怖了。你適當安慰一下。說不準大學畢業後就可以結婚了。”
秦另嗯了一聲。還是沒有掛電話。
楚裳尷尬的笑了笑，說：“你這麽晚沒睡，是打球扭了腳了嗎？常去的那家館子好像通宵營業的，你去按一按？”
秦另說：“已經在了。”
楚裳說：“上次找你，本來是想跟你確定一下我是不是楚裳。因為他們說，我的這些記憶都是錯的。我和林妤，你也都認識，我是不是對林妤特別自私？”
“初中還是小學？”秦另問。
楚裳突然心情好了很多，坐起來爬到沙發上，“都可以，你說一下。”
秦另沉思片刻後說：“小學的時候，你兩不太對勁。經常打架。她爸爸吧曾經找到學校來過。因為你把她打了。後來初中你們就關係好了。不過她一點不喜歡你。是你總要去找她。”
楚裳笑著說：“是嗎，我這麽賤嗎？”
“你不賤嗎？罵都罵不走。你整天給她寫信，兩個人就隔著個教室還要寫信。買個什麽顏色的信紙，灑上香水，用那種有什麽百草香的筆芯，一寫就是一整頁。有時候還要寫在白色衛生紙上。肉麻。”
楚裳哈哈大笑起來，說：“真的是我嗎？秦另，你可不要騙我。”
秦另說：“真的是你。那時候你散文寫的好，然後收後座男生的錢，幫他寫情書。”
楚裳驚唿一聲說：“我還有這本事呢？我又沒有給你寫過？”楚裳說完，陡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這樣的夜裏，這樣的時機，說這個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秦另卻說：“你在日記裏寫過。我會看你的那個密碼本。因為密碼是我的生日。”
“我恨你！”
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繼續傳來，“這輩子，我都恨你！”
楚裳四處看了一眼，自己還在李公館，稍稍安心了，說：“你是誰？”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楚裳不知道自己是誰。沉默許久後，把電話掛掉。
楚裳心有餘悸的看著來電顯示上的電話號碼。默默念了幾遍，陡然發現這是三月的電話。
“莫非和秦另的感情出了問題？”楚裳這樣想著，便給秦另發了一條消息，“秦另，三月突然給我打電話，似乎有點精神失常。你們出什麽事了？當然，我不是關係你們的戀情，我隻是想說，你們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
沒想到秦另立馬迴過電話來。
楚裳遲疑了很久，還是接起來了。
“她說什麽了？”秦另的聲音生硬冷漠。
楚裳再次聽到，陡然覺得秦另離自己越來越遠。兩人從最初的矛盾開始，到如今的地步，楚裳負主要責任。
秦另在電話那邊靜靜等著。他知道，楚裳一定會說。
楚裳心裏歎息，嘴上說：“她說恨我一輩子。半夜咬牙切齒的這樣子，真的太恐怖了。你適當安慰一下。說不準大學畢業後就可以結婚了。”
秦另嗯了一聲。還是沒有掛電話。
楚裳尷尬的笑了笑，說：“你這麽晚沒睡，是打球扭了腳了嗎？常去的那家館子好像通宵營業的，你去按一按？”
秦另說：“已經在了。”
楚裳說：“上次找你，本來是想跟你確定一下我是不是楚裳。因為他們說，我的這些記憶都是錯的。我和林妤，你也都認識，我是不是對林妤特別自私？”
“初中還是小學？”秦另問。
楚裳突然心情好了很多，坐起來爬到沙發上，“都可以，你說一下。”
秦另沉思片刻後說：“小學的時候，你兩不太對勁。經常打架。她爸爸吧曾經找到學校來過。因為你把她打了。後來初中你們就關係好了。不過她一點不喜歡你。是你總要去找她。”
楚裳笑著說：“是嗎，我這麽賤嗎？”
“你不賤嗎？罵都罵不走。你整天給她寫信，兩個人就隔著個教室還要寫信。買個什麽顏色的信紙，灑上香水，用那種有什麽百草香的筆芯，一寫就是一整頁。有時候還要寫在白色衛生紙上。肉麻。”
楚裳哈哈大笑起來，說：“真的是我嗎？秦另，你可不要騙我。”
秦另說：“真的是你。那時候你散文寫的好，然後收後座男生的錢，幫他寫情書。”
楚裳驚唿一聲說：“我還有這本事呢？我又沒有給你寫過？”楚裳說完，陡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這樣的夜裏，這樣的時機，說這個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秦另卻說：“你在日記裏寫過。我會看你的那個密碼本。因為密碼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