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不記得誰對誰錯了。”李解之低頭看著楚裳說，“我們三個人，你接的任務最多，我管的事最多，他帶的人最多。我們三個到底誰做的錯事多，這些年我也沒有算出來。但是，錯在哪裏？我卻想通了。錯在有能力說不，卻沒有拒絕。”
李解之說著，一把拉住楚裳。輕輕在耳邊說了幾句。旋即把楚裳放開。楚裳看著李解之不斷搖頭。
李解之摸著楚裳的腦袋說：“乖，聽話。”
說完拉著楚裳就像薇薇所在的山崖走去。
到了門口，發現是一個鑿的異常平滑的山洞。內裏銜了無數夜明珠。在山洞中發出柔光。
薇薇一臉茫然的坐在正中間。兩側分別站了數十名蒙麵紗的女子。見到楚裳進來紛紛拔劍。
楚裳嚇得後退一步說：“不要動手，有話好說。”
左側為首一人較為高挑，操著濃濃北方口音說：“楚裳，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當年大家夥為了跟著你，死了多少人，你卻和五鬼在一起了。為什麽不殺了他？”
楚裳說：“五鬼隻是負責‘靨’的財政，並沒有太多幹涉我們‘夢魘’的事情。”
那人冷笑著說：“若不是他追殺我們三年，我們會落到今天的下場嗎？若不是他施行男人接任務，女人做溫柔鄉的決策，我們會這樣身不由己嗎？現在有的姐妹已經不願意出來。你說這賬該不該跟五鬼算。”
後麵又一個瘦小的女人站出來，指著李解之道：“若不是你追著我們不放，我妹妹也就不會死。每一個‘夢魘’的女人都和你有死仇。但是七煞，你卻和他在一起了。現在除非你親手殺了他，不然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朋友的。”
楚裳說：“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可是我們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那女人厲喝一聲，道：“七煞，你現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死的是你的朋友呢？我今天殺了她。過幾天我改過自新了，對著你痛哭流涕，希望你原諒我。一來她隻是你的朋友而已，二來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失手殺的。我在深深的懺悔。你會原諒我嗎？會告訴我，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罵？”
楚裳無言以對，低頭不語。
後麵又有一人道：“如果五鬼是為了自己殺人，那我們都不幹淨，你殺我我殺你，何時是個盡頭？但是五鬼他，聽命於大長老，全然不顧同門情義。這樣的人，你還要護著嗎？還是你已經忘了他對你做過的事？”
那人說著又望向後麵一個小姑娘。是先前與幽煙一同過來的姑娘。臉色雪白，依舊在抖個不停。看來是被嚇壞了。
楚裳怔怔的看著說話的人，那人繼續說：“五鬼對你用刑，差點讓你耳膜被穿透；還有你的肚子，你的眼睛，你的肺。幾乎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五鬼用過刑，你莫非以為他喜歡你？說不準他是想跟你換個情報呢。”
李解之說著，一把拉住楚裳。輕輕在耳邊說了幾句。旋即把楚裳放開。楚裳看著李解之不斷搖頭。
李解之摸著楚裳的腦袋說：“乖，聽話。”
說完拉著楚裳就像薇薇所在的山崖走去。
到了門口，發現是一個鑿的異常平滑的山洞。內裏銜了無數夜明珠。在山洞中發出柔光。
薇薇一臉茫然的坐在正中間。兩側分別站了數十名蒙麵紗的女子。見到楚裳進來紛紛拔劍。
楚裳嚇得後退一步說：“不要動手，有話好說。”
左側為首一人較為高挑，操著濃濃北方口音說：“楚裳，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當年大家夥為了跟著你，死了多少人，你卻和五鬼在一起了。為什麽不殺了他？”
楚裳說：“五鬼隻是負責‘靨’的財政，並沒有太多幹涉我們‘夢魘’的事情。”
那人冷笑著說：“若不是他追殺我們三年，我們會落到今天的下場嗎？若不是他施行男人接任務，女人做溫柔鄉的決策，我們會這樣身不由己嗎？現在有的姐妹已經不願意出來。你說這賬該不該跟五鬼算。”
後麵又一個瘦小的女人站出來，指著李解之道：“若不是你追著我們不放，我妹妹也就不會死。每一個‘夢魘’的女人都和你有死仇。但是七煞，你卻和他在一起了。現在除非你親手殺了他，不然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朋友的。”
楚裳說：“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可是我們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
那女人厲喝一聲，道：“七煞，你現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死的是你的朋友呢？我今天殺了她。過幾天我改過自新了，對著你痛哭流涕，希望你原諒我。一來她隻是你的朋友而已，二來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失手殺的。我在深深的懺悔。你會原諒我嗎？會告訴我，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罵？”
楚裳無言以對，低頭不語。
後麵又有一人道：“如果五鬼是為了自己殺人，那我們都不幹淨，你殺我我殺你，何時是個盡頭？但是五鬼他，聽命於大長老，全然不顧同門情義。這樣的人，你還要護著嗎？還是你已經忘了他對你做過的事？”
那人說著又望向後麵一個小姑娘。是先前與幽煙一同過來的姑娘。臉色雪白，依舊在抖個不停。看來是被嚇壞了。
楚裳怔怔的看著說話的人，那人繼續說：“五鬼對你用刑，差點讓你耳膜被穿透；還有你的肚子，你的眼睛，你的肺。幾乎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五鬼用過刑，你莫非以為他喜歡你？說不準他是想跟你換個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