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上夜裏依舊很少有人，路燈隱在梧桐樹裏，將巨大的黑影打在路麵上。細長的高跟鞋由遠及近。燈下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人在抽煙。
“唿”似乎要把所有愁緒從肺裏吐出來。
“還在抽煙。”男子的聲音平靜，聽不出是在關心。
“戒不掉了，迴到金陵這個老地方，就愈發想要多來兩支。你要不要？”
“戒了。”
女人吃吃笑了起來，瘦弱的身子在路燈下似乎隨時可能折了。一條淺灰色的裙子，白色的襯衫，塗得猩紅的雙唇。
“你這是找了一份跑腿的工作？”
女人笑著道：“跑腿倒也還好，現在是管家。我總算是有了一個敢留我的地方。這樣竄來竄去，也挺累的。但我也犯賤，有時候會懷念那種感覺。”
男子冷哼一聲，說：“俗套一點，給你的建議就是安定下來，找個人嫁了。”
女人突然大笑起來，指著男子說：“這是李二爺嘴裏說出來的嗎？你的小弟們要跪在地上了。”
李二爺，李隨之。
那這個，女人是？
能和李二爺說上話的，而且敢肆無忌憚的說話，似乎並沒有。
李隨之道：“‘待宵’的人一直在找你。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金陵，是和張星瀾一樣，想我給你們收屍嗎？”
女人柔柔道：“我能去哪裏？而且現在這個身份，我很喜歡。就算是被她們發現了，出事了，我也認了。我懷念在明麵上的生活。”
李隨之道：“張星瀾的妹妹，叫鳶尾，在待宵。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應該是去找你了。鎳白藍，要麽就跟著我，要麽就不要出現。”
“鎳白藍？二爺，叫我陌川。”
李隨之皺了皺眉。
女人仰起頭，盯著路燈。果然是陌川。
陌川說：“過去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想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把我的想法告訴你。避免以後，你會為我傷心。”
李隨之冷冷道：“沒人會為你傷心，你去死吧。”
陌川走過去抱了李隨之一下又立馬放開，抬手捏了捏李隨之的臉，說：“一晃我們也有三年沒見了。你看你樣子沒變，但說話卻更加不留情麵了。”
李隨之一把抱住陌川，用力環著陌川纖細的腰肢。
路燈下變得異常安靜。
許久後陌川說：“疼。你太用力了。”
李隨之卻沒有鬆手。陌川歎息一聲說：“我們為什麽要分開？如果不分開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可是不分開又能怎麽樣呢？”
李隨之說：“我說過，隻要你願意迴來，我就陪你走。你為什麽要在意鳶尾？”
陌川終於又抱住李隨之說：“你家裏的情況特殊。我不想你大哥的事情在你身上重複。聽說你有個弟弟被接迴李公館。那個牽製你的人，是不是他，我不敢想。但是李解之的痛苦，我一分一毫都不想讓出現在你身上。你懂嗎？我喜歡你，所以不願意看到你痛苦。”
李隨之狠聲道：“痛苦的不是那些，痛苦的是沒有你。這個金陵城沒有你！”
陌川怔怔看著李隨之，許久後道：“痛苦對於你我而言，不是忘記嗎？至少，我們記得彼此啊。李解之已經忘了，難道你不知道嗎？”
“唿”似乎要把所有愁緒從肺裏吐出來。
“還在抽煙。”男子的聲音平靜，聽不出是在關心。
“戒不掉了，迴到金陵這個老地方，就愈發想要多來兩支。你要不要？”
“戒了。”
女人吃吃笑了起來，瘦弱的身子在路燈下似乎隨時可能折了。一條淺灰色的裙子，白色的襯衫，塗得猩紅的雙唇。
“你這是找了一份跑腿的工作？”
女人笑著道：“跑腿倒也還好，現在是管家。我總算是有了一個敢留我的地方。這樣竄來竄去，也挺累的。但我也犯賤，有時候會懷念那種感覺。”
男子冷哼一聲，說：“俗套一點，給你的建議就是安定下來，找個人嫁了。”
女人突然大笑起來，指著男子說：“這是李二爺嘴裏說出來的嗎？你的小弟們要跪在地上了。”
李二爺，李隨之。
那這個，女人是？
能和李二爺說上話的，而且敢肆無忌憚的說話，似乎並沒有。
李隨之道：“‘待宵’的人一直在找你。你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金陵，是和張星瀾一樣，想我給你們收屍嗎？”
女人柔柔道：“我能去哪裏？而且現在這個身份，我很喜歡。就算是被她們發現了，出事了，我也認了。我懷念在明麵上的生活。”
李隨之道：“張星瀾的妹妹，叫鳶尾，在待宵。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應該是去找你了。鎳白藍，要麽就跟著我，要麽就不要出現。”
“鎳白藍？二爺，叫我陌川。”
李隨之皺了皺眉。
女人仰起頭，盯著路燈。果然是陌川。
陌川說：“過去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想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把我的想法告訴你。避免以後，你會為我傷心。”
李隨之冷冷道：“沒人會為你傷心，你去死吧。”
陌川走過去抱了李隨之一下又立馬放開，抬手捏了捏李隨之的臉，說：“一晃我們也有三年沒見了。你看你樣子沒變，但說話卻更加不留情麵了。”
李隨之一把抱住陌川，用力環著陌川纖細的腰肢。
路燈下變得異常安靜。
許久後陌川說：“疼。你太用力了。”
李隨之卻沒有鬆手。陌川歎息一聲說：“我們為什麽要分開？如果不分開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可是不分開又能怎麽樣呢？”
李隨之說：“我說過，隻要你願意迴來，我就陪你走。你為什麽要在意鳶尾？”
陌川終於又抱住李隨之說：“你家裏的情況特殊。我不想你大哥的事情在你身上重複。聽說你有個弟弟被接迴李公館。那個牽製你的人，是不是他，我不敢想。但是李解之的痛苦，我一分一毫都不想讓出現在你身上。你懂嗎？我喜歡你，所以不願意看到你痛苦。”
李隨之狠聲道：“痛苦的不是那些，痛苦的是沒有你。這個金陵城沒有你！”
陌川怔怔看著李隨之，許久後道：“痛苦對於你我而言，不是忘記嗎？至少，我們記得彼此啊。李解之已經忘了，難道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