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江聽後,啞口無言。而柳如是幫著說道:“晴雯休得胡說。先生奔波在外,有小英在身邊照顧,我才放心哩!”


    晴雯聽後,打趣道:“夫人這會怎麽變得這般大肚了。在房中獨自垂淚的那些日子都忘了嗎?”


    柳如是聽後,嬌羞的埋怨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


    汪三江聽後,滿是歉意的說道:“如是,你受苦了!”


    柳如是聽後,臉上露出了淺淺的梨渦,嫋嫋娜娜的來到汪三江身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丹唇輕起,露出了兩行白玉一般的牙齒,用天籟般的聲音,說道:“夫君知道就好。”


    柳如是臉上,身上,聲音上滿是柔情,但此言卻滿是埋怨,汪三江不知如何作答,隻是動情的將柳如是抱在了懷中。


    晴雯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樣子,羞的雙頰緋紅,抱著臉從門口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說道:“大白天的,你們也不顧忌我們這些下人們的感受嗎?”


    柳如是與汪三江見狀,被晴雯弄得哭笑不得。


    柳如是說道:“晴雯這丫頭也成大姑娘了。夫君既然沒有將她收房的意思,那就為他找一個歸宿吧!”


    “好是好。但夫人身邊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丫鬟也不行啊。”


    “總不能耽誤她終身。這丫頭倒也長得標誌,隻是在我們身邊呆了這些年,心變得高了。”


    “那就慢慢找吧。東夏國才俊不少,總會有合適的。”


    夫婦二人正聊著丫鬟晴雯的終身大事。而剛剛奪門而逃的晴雯卻又走了進來。


    晴雯見柳如是此刻仍然還坐在汪三江的懷中,又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向端莊的柳如是竟然摟著汪三江的脖子。


    這讓晴雯愈加的尷尬不已。“哇!”的大叫了一身,這就再次奪門而出。


    柳如是也覺得臉皮發燙,故而從汪三江懷中跳了下來,而來到了鳥語花香,萬木欣欣向榮的庭院當中。


    見丫鬟晴雯躲在池塘邊上,拿著一朵花兒,逗弄著水中的魚兒。柳如是這就走了過去,說道:“小蹄子怎麽了?”


    晴雯紅著臉,將頭低低地埋進雙腿之中,說道:“又服務人員前來通知,說是讓夫人與先生前往前麵的湖邊。”


    柳如是聽後,笑著說道:“原來是這事啊。”想了想,又對晴雯說道:“你也大了,今日的事,,是我們不對。”


    “沒事沒事,是我不知趣罷了!”晴雯說著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柳如是被她弄得十分難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看著晴雯的笑嘻嘻的臉,顧左右而言它著說道:“諸位先生與夫人要在湖邊宴飲到半夜。在這良辰佳節,你與奶娘也好好的要上些菜肴,好好熱鬧一下吧!”


    “多謝夫人”晴雯說著,看了看柳如是往屋中而去的背影又說道:“夫人與先生這般恩愛,晴雯不好打擾,不知什麽時候進去在身邊伺候哩!”


    “小蹄子,胡說什麽哩。今日是例外而已。”柳如是迴過頭來,又頗為羞澀的說道。


    迴到屋中,柳如是對汪三江說了剛才晴雯稟報之事後。夫婦二人這就雙雙走出了庭院。


    沿著曲徑通幽的下路。二人時而輕聲細語的交談,時而看著路旁的一朵花,一棵樹停下指指點點。這般一路走去,大約十分鍾後,這就來到了晴雯所說的那個湖邊。


    說是湖泊,倒不合適。弄月軒之中的湖泊,不過是一個占地十多畝的一個人工池塘。


    隻不過在池塘邊上,立著一塊巨石,那石頭上刻著“弄月湖”三字。當初營建映月宮之時,將三眼溫泉之水利用到了極致。


    溫泉之水一出地麵,先是在三月殿前麵流滿了三個池塘,這才溢流出來,曲曲折折的進入了眠月閣。部分又通過地下管道,流進了披雲樓與摘星樓。


    流入眠月閣之水,在眠月閣之中躺滿了幾個池塘,這就又流進了眠月閣。經過一路冷卻,水溫正好作為溫泉之水。


    故而流進弄月軒之水,一部分做了大大小小的各種溫泉,一部分又在那些花木中間的小溪之中來迴流淌。


    最終流進那弄月湖之中之後,水溫便不過幾攝氏度而已。最後又從弄月湖之中溢流而出,流出了映月宮。


    來到弄月湖湖邊,汪三江眼見十多畝池水清澈見底。裏麵竟然有大大小小的三五個畫舫在遊弋。


    湖水清澈,近岸處,開滿了亭亭淨植的荷花。此刻蓮葉已經舒展了開了,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時間。


    湖中大概養了很多金魚,不是的冒著水泡,時而蓮葉晃動一下,而泛起了清波蕩漾。


    汪三江與柳如是正在欣賞著湖中美景。一艘巨大的畫舫便慢慢考了過來。


    俄而,汪三江又看見畫舫之上,幾位徐小倩與股橫波等人弄琴吹簫的,好不自在。


    接著船篷之中,又露出了餘漫兮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大聲的吼道:“旺財呐,知道你後院不穩,需要安撫。但也用不了這麽久吧。”


    柳如是聽後,臉頰又刷的一下子緋紅起來,就連白皙的脖子也滿是嬌豔。汪三江罵道:“老餘,你是不是這麽快就喝多了。”


    柳如是聽後,也夫唱婦隨的喊道:“婉娜拉妹子,婉娜拉妹子。你家老餘喝多了,快快扶她安歇去吧!”


    柳如是說了之後,餘漫兮淫笑著說道:“弟妹啊,我看你滿臉春色,是不是久旱逢甘霖,滋潤的有些過了頭啊。”


    餘漫兮此言說了,就連汪三江都臉紅不已,柳如是更是臉蛋發燙,悄悄的躲在了汪三江的身後。


    汪三江扯著嗓子,正要大罵一通。就看見船篷之中,走出來了婉娜拉那嫋嫋娜娜的身影,一把提留著餘漫兮的耳朵,鑽進船篷之中。


    汪三江看後哈哈大笑,對柳如是說道:“婉娜拉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老餘一個粗鄙的漢子,也被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啊。”


    柳如是聽後,往那船上一看,就見餘漫兮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徐小倩,股橫波幾人卻看著自己咯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們這些男人,就該好好管管。”柳如是笑著說道:“我眼巴巴的等著你,不知留了多少眼淚。千盼萬盼,好不易盼迴來。卻又要遭人恥笑。”


    “夫人說的是。看我今日怎麽收拾這些潑皮!”汪三江看著柳如是打趣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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