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坐在了正中央,楊布威及車臣汗碩壘等在兩側對號入座,此時著裝統一的蒙古族少女們端著各『色』水果,菜肴,酒水走來上來,在每一個大案上整齊地擺放。


    這些少女們嫋嫋娜娜地離開之後,琪琪格端起酒杯起身而立,其他所有人見總理要敬酒致辭,也都紛紛起身。


    大家站好之後,場麵上鴉雀無聲,琪琪格都能聽見鄂爾渾河嘩啦啦地流水聲。琪琪格這才舉著酒杯說道:“喀爾喀三部深明大義,歸附於東夏,今日盛會,請諸位盡興而歸!”說後一飲而盡。大家也都跟著喝完了杯中之酒。


    琪琪格又說道:“東夏國人人平等,並無高低貴賤之分,不分民族,無論是信仰佛陀的,長生天的,薩滿的,耶穌的,都能安居樂業。


    今日喀爾喀三部來歸,從此喀爾喀草原上的萬千黑頭百姓便皆是東夏黎庶,在場諸位也都是東夏官員,彼此同僚,都要清政愛民,使我東夏國繁榮昌盛,老有所依,幼有所養。萬千黎庶衣食住行皆有保障!。。。。。。”


    琪琪格致辭結束,樞密使楊布威又進行了簡短地發言,最後車臣汗等人也都發了言論,無非就是永為東夏之臣,若有二心天誅地滅地誓言而已。


    發言完畢,蒙古少女,東夏國的文藝演員們紛紛出場,在巨大的地毯上翩翩起舞,將會場氣氛推向了高『潮』,喀爾喀三部的大小貴族向東夏國的官員們頻頻敬酒,琪琪格不勝酒力,便好言撫慰。而楊布威卻來者不拒,不知不覺地就喝的昏頭轉向,大醉而歸。


    會場上人人興高采烈,琪琪格等看到眼前地一切便知招撫之事異常順利了,她相信以東夏國地執政能力,要不了幾年,喀爾喀草原上地黑頭百姓就會如黑龍江流域的漢人百姓一樣富足起來。


    八月初,琪琪格,楊布威一行帶著車臣汗碩壘,劄薩克圖汗素班第及土謝圖汗大妃娜仁托婭向東而行,準備經唿倫貝爾草原上的唿倫城,乘船順流而下,前往位於黑龍江出海口的永寧城。


    一路上車馬粼粼地在秋日的草原上行走,人馬眾多,形成了長長地隊伍。楊布威此時已經於碩壘及素班第稱兄道弟起來,白天在高頭大馬上聊天,在二人的介紹下,楊布威欣賞著草長鶯飛,牛羊遍地地草原風光,向自駕遊一樣。


    晚間休息的時候,三人便在臨時搭建的蒙古包中開懷暢飲,在翻譯官的幫助下談天說地,楊布威為二人詳細地介紹著東夏國的風物。


    琪琪格與土謝圖汗大妃也相處地極好,雖然娜仁托婭比琪琪格打了十一二歲,但二人經常呆在一起,女人家的私房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絲毫沒有年齡上的代溝。二人都是蒙古人,所以隻見的交流全都用發音渾厚的蒙古語交流。董小宛聽不懂蒙古話,隻是侍立在一旁,及靜靜地思考著在永寧學院學習地課程。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各位尊敬地讀者朋友,我們先將目光從美麗廣袤地喀爾喀草原轉移到內憂外患地大明王朝,然後看看那裏發生地慷慨悲歌的感人往事。


    崇禎十一年八月的一天,雞叫兩遍,天剛拂曉,東方漏出了魚肚白,戴著頂戴花翎,留著金錢鼠尾巴的王爺貝勒及文武大臣齊聚盛京偽皇宮,今天是他們進行早朝的日子。


    在偽皇宮的崇政殿內,這些人戴著漏鬥樣子地帽子,帽子上『插』著幾根飛禽羽『毛』,帽子下留著筷子粗細的老鼠尾巴一樣地辯子。


    如果有人好奇取下他們帽子,就會看見他們的像農村裏留著胎『毛』的小孩模樣,十分地醜陋,這些人站立在崇政殿裏麵。


    睿親王多爾袞,肅親王豪格等四大王爺在正中間的龍椅兩側就座,其他文武官員在兩側站著,由於奴酋黃台吉還沒有到來,大殿內人聲鼎沸,烏泱泱地像豬圈裏的哄搶豬食的豬一樣,十分地熱鬧。


    有的人就連那倒扣著的漏鬥帽子也戴德歪歪斜斜,因爭論不過有人竟擼起了袖子,將像裙子一般的衣服『插』進褲腰裏麵大打出手起來,頓時場麵越發地雜『亂』起來。


    李太白有幾句五言絕句,形容此等情景,那是十分地恰當;“俯視洛陽川,茫茫走胡兵。流血塗野草,豺狼盡冠纓。”


    正在這些人大打出手之際,隨著一聲陰柔地:“皇上駕到!”,大殿內有人說著:“皇上來了!”有人說句:“大汗來了!”這才安靜了下來,紛紛整理衣冠。


    當黃台吉做到寶座上是,大殿內文武官員全都跪了下來,三唿萬歲後,黃台吉說了句平身,大多數人便站了起來,因為黃台吉此時說的是漢語,所以那些聽不懂地女真族官員,蒙古族官員,朝鮮族官員還不明就裏,任然跪著不起。黃台吉看了這些人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侍立在身邊地侍衛便用女真語說道:“¥@#%¥#@!@%”


    那些人聽後這才站了起來。朝會上,黃台吉對著大家開口說道:“如今秋高馬肥,按照以往慣例,是時候該到各處劫掠些金銀財寶,美女物資,人口糧草了。”


    黃台吉說完,滿朝文武官員皆麵漏喜『色』,遼東物產匱乏,他們早就盼望著黃台吉一身令下,四處劫掠了。這時候睿親王多爾袞對著黃台吉說道:“眼下漠南蒙古各部均已完全歸附我大清,朝鮮國王也是稱臣納貢,不知皇兄要去劫掠南邊地大明,還是北邊的東夏?”


    聽多爾袞說道劫掠東夏,大殿內自肅親王豪格以下皆麵漏懼『色』,更有甚者被嚇得臉『色』發青,“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看到有的大臣對東夏談虎『色』變,黃台吉說道:“當然是大明了,大明富庶,地域遼闊,人口以萬萬計,遠非東夏可以匹敵。”


    見黃台吉因懼怕東夏,不敢用兵於北方,但卻說成東夏沒有大明遼闊富庶,禮親王代善不留情麵地說道:“就怕我大清鐵騎出動之時,那東夏揮兵南下,到時候腹背受敵,如何是好?”


    黃台吉聽後說道:“東夏立國不久,想的先是如何站穩腳跟,並無南下侵我大清之打算。聽聞那賊將楊布威此時正在喀爾喀蒙古草原,”黃台吉說道楊布威三字時,咬著牙根,十分氣憤,但稍微停頓了片刻之後,他又說道:“朕聞東夏國自開春以來,一直與羅刹人作戰,並無南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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