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顧陳彩月入睡之後,秦泰便決定要迴家,這些天的事確實非常多,他腦子很『亂』,於是決定自己迴去理一下思緒,畢竟彩月的事和白思琪的事還有樸成勳的挑戰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


    一迴到家之後,秦泰驚呆了,家裏燈火通明的,所有東西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其實乍一看根本沒有什麽人來過的痕跡,房間裏也沒有任何的聲音,連著好久他都沒有仔細打掃過房間了,所以現在進來根本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以為家裏進賊了。


    在仔細確認過客廳、廚房、衛生間、陽台、臥室之後,秦泰覺得最後的可能是那個人躲在雲清和雲雨的房間。


    秦泰試探『性』的打開了雲雨的房間,屋子裏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的光亮和有人來過的痕跡,所以他直奔隔壁的房間而去。


    憑借著秦泰特種兵出身的敏銳,他躲在牆的另一邊,小心的扭動門把手將門快速打開,有光亮透出來,很明顯肯定是有人在裏麵。


    隻聽得裏麵的人慢慢起身,穿拖鞋,套外套,在木質地板一步一步地向朝門口走來。


    說時遲那時快,秦泰在那個人剛走到門口的那一刻迅疾伸出手準備鎖喉封死。那個人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她巧妙地閃躲了過去。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在看到對方的麵容之後,互相都怔住了,這個人居然是雲清。


    但是秦泰認為按道理來講此刻的她應該在劇組過夜才對又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這不科學。雲清也以為是家裏來了外人,依著這樣小心的的態勢,反倒很有可能是組織那邊派過來的人來,畢竟她覺得秦泰一來不會這麽早迴來,二來不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家裏。


    “怎麽是你?”


    兩個人麵麵相覷,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之後便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瞬間秒懂對方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心裏都是一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狀態。


    “對,是我啊!”


    場麵一度非常尷尬,兩個人又同時開口,不知道兩位今天是什麽狀態,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兩個人確實很久沒有見麵了,他們彼此看見對方的時候是驚訝伴隨著驚喜的。


    “我忙完了彩月那邊的事迴來了,你怎麽迴來都不提前跟我我說一聲呢?這麽突然,我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兩個人笑著,雲清示意秦泰先說然後自己再解釋,他們都看得出來氣氛當下確實不怎麽舒服自在。


    “我之前和小玲通過電話,了解到了彩月的情況,問了一聲你有沒有過去,他告訴了我,你看完之後迴家了,所以我跟劇組請了假想迴來陪你一晚,最近事情太多,我擔心你。”


    雲清說的懇切,她是想要陪他,盡管工作很多,她其實也並不好過,但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她現在也想用自己來溫暖另一個需要人陪的她心裏永遠的男主角。


    “謝謝你,清兒。”


    秦泰一聽到雲清的話,心裏頓時軟了下來,他在外麵盡管表現的再睿智、再嚴謹、再強大,一迴到家,一聽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兒說出的溫柔似水的話,脆弱的那一麵立刻表現出來了,他順勢雙手環抱住麵前的這個人,似乎她不說話,他不準備再鬆手。


    這一抱,很深沉,很豐富,它包含著這些天來積攢的所有無法言喻的勞累和心痛,也可以說是飽含著這些天的無奈與自責。


    秦泰即便是個超人,也會想要有停下來不去飛的時刻,雲清在這個非常恰當的時機給了秦泰這樣許久沒有的溫暖,她便成為了他最寶貝的那一個特別的人。


    白老晚總想著樸承勳的事兒久久不能入眠,果然自己的這個最不省心的徒弟因為一時的成名惹來了很多“禍端”,他在想著,秦泰總歸來說是太過炸眼,且不說他能力到底有多強大,單和幾個女明星的事兒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


    秦泰過人的醫術確實是很多人傾盡平生所學都沒有辦法達到的,但是現在卻讓他成為眾矢之的,盡管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更應該是在怎麽對付樸承勳,但白老還是想著等這件事情到一定階段,還是需要讓秦泰沉澱一下的。


    於是乎在白老的心頭逐漸浮現出了一個想法,他決定日後便會在合適的時間親自囑咐給秦泰,這件事非常有必要,至少對秦泰而言,白老是永遠站在一個人生導師的位置角度來看待問題的,最起碼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lukas突然接到了陳忠的電話。彼此雙方此刻都覺得非常意外。陳忠每逢到一個自己獨處空間的時候,都會小心謹慎和白老這邊匯報情況,盡管可能現在他這邊暫時不會影響到秦泰的生活,但是白老覺得保持聯係這件事情必不可少。


    隻不過陳忠這次多了一個要求,他想和lukas通一次電話,隻有這一次,希望白老能答應自己,畢竟自己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陳忠是覺得自己該和好兄弟lukas聯係一沒有過次了,自次分別二人便再也沒有任何的交流了,說實話,每當z拿著好酒過來和陳忠分享的時候,他會想起lukas,這個教會他表達和喝酒品酒調酒的男人,是自己精神世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lukas一接通之後,聽到聲音便不再多言,他隻是如鯁在噎,不停地吞吐著什麽,喉結不停地下移動,像是克製不住又像是在極度抑製。


    陳忠很慶幸lukas接到了,他心裏想著,要是萬一他此時正在手術室裏做手術的話,那這個電話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再打了。


    所以一接通之後,兩個大老爺們兒開始語無倫次的說著些不怎麽重要的話,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似乎是為了避免通話監聽而不『露』出馬腳,也似乎是為了對方能更好的接收信息。


    陳忠和lukas兩個人的默契自然是不用多言,他們雖然各說各話,卻無一不透『露』著對彼此的想念以及告訴對方不同擔心自己的暗示。


    “清兒,你還記得嗎?次我們在屋頂看星星,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兒了。”


    秦泰抱著雲清二人躺坐在沙發,一起看著電影,有說有笑,突然想到了他們迴老家的那段時光,那會兒雖然飽受其他村民的冷眼,有出其不意的來了個日本病毒,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度過了一段遠離都市,不論世俗的快樂時光。


    “當然記得了,那時下雪了,你如約送給了我水晶球,讓我又驚又喜,想不到你居然迴老家還帶著,那邊其實是買不到這種小玩意兒的。”


    雲清仔細地迴憶著,她用自己的手指很自然擺弄著秦泰抱著她的雙手,像是小女孩兒在玩著什麽很好玩的玩具似的,並沒有看電視裏播著的影片,隻是慵懶的靠著秦泰,低著頭自顧自的做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動作。


    “那是我對你的承諾,當然要說到做到。”秦泰滿臉驕傲的樣子,頓了頓又說道:“老家那邊的情況當然還是我了解啊,天氣雖然不能事前準確預知,但是可以根據之前的生活經驗進行一定的預測啊,身為你的男人,怎麽能因為場地特殊的原因忽視對你的承諾呢?”


    盡管秦泰說的話始終帶著不正經的語調,但是雲清還是一字一句都聽進了耳朵裏,並且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心裏,迴味了很久。


    房間裏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盡管秦泰和雲清都已經相處這麽久了,按正常的男女朋友進展關係也應該早過了熱戀期,依著工作的關係也大都是聚少離多,可是這經曆過的種種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的關係,反而還是愈加深厚。


    隻是這種感情不僅僅是對雲清,對雲雨、陳彩月、王若蘊還有薛安琪也是如此,他們所經過許多件正常的,或者不正常的事情都隻能讓他們更加凝聚,最終變成了一大家子不可分割的整體,彼此對彼此的愛隻增不減。


    另一邊,大廈高層的落地窗前,眉頭緊皺,手持咖啡杯的樸承勳正望向窗外,他滿腦子都是秦泰,一直在想著這些天的新聞報道,和他之前翻閱過的秦泰的資料。


    夜晚總是能讓人陷入沉思的時刻,似乎是每一盞亮著燈光的房間裏都有一件不為人知的特殊秘密,借著月『色』亦或是借著黑暗,一直在不停的續寫著每個人的故事,永不停息。


    樸承勳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可是他認定了秦泰這個對手,他一定要贏,他必須要贏,這是他對自己的標準和要求,更是對自己醫學事業劃的一個底線,他以韓國醫學界公認的泰鬥身份發誓,自己絕對不能輸給一個在他眼裏初出茅廬的業界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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