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哪兒了?我和雲清都出去找你了。 .”


    “是嗎?我沒去哪兒,迴來的時候在巷子裏遇到雲清了。嗨,兄弟,難道你忘啦,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你少嘚瑟了,我想跟你說,今天叔叔說的事兒沒影響你吧!”


    “你不說我早忘了,沒啥大事兒。”


    ……


    “不早了,晚安。”


    “晚安。”


    秦泰果然忘記了王若蘊也開著車出去找他了,他當時看到雲清手足無措的樣子想都沒想直接過去找雲清了,下意識的動作才是最真心地吧,至少王若蘊是真的很介意他們倆一起迴來。


    王若蘊是心裏不藏事兒的那種,她有什麽都得說出來,可是這一次她也猶豫了。


    她本想問很多為什麽,為什麽他可以和其他女孩兒們開玩笑耍無賴,動作親密,互送禮物,卻和自己一直都是稱兄道弟,為什麽自己好像永遠是他想不起來的那一個。


    在秦泰提前結束對話的那句晚安之下,王若蘊真的什麽都沒說出口,可是卻一夜無眠。


    秦泰不是不明白王若蘊的用意,隻是他拿這位大小姐沒辦法啊,他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卻還是感覺王若蘊向自己越靠越近,甚至讓他感到好像有些擺脫不掉。


    秦泰留王若蘊在家,一是出於“兄弟情義”,二是覺得次茶樓的事自己沒有真正幫忙還提前走了,欠的這個人情最終還是沒有還,並沒有其他意思,可王若蘊卻不知其用意。


    秦濟和王靜雨夜話,為著秦泰的事二老可是沒少『操』心。


    這次迴來這麽多事實在是來的措手不及,王靜雨倒覺得不一定是壞事,可秦濟實在是接受不來,盡管在幾個女孩兒的幫助下情緒緩和了很多,可是晚仔細一想還真是不對勁。


    秦濟覺得以自己對秦泰的了解,怎麽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提升這麽多還聲明遠揚,於是計劃找秦泰來一次單獨的深入談話。


    秦泰又睡不著,出來溜達,在附近為孩子們修建的娛樂區的秋千坐著,此時雪已經停了,隻是屋頂的瓦片、台階、大路都布滿了厚厚的一層雪,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著光。


    王若蘊起夜聽見院子裏有聲音,於是跟著出來了,她踩在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於是跟著地留下的的腳印躡手躡腳的走著。


    二人還是見到了。


    “你怎麽出來了?”秦泰看著眼前這位睡眼朦朧,頭發淩『亂』的大小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你怎麽還沒睡?不是都說晚安了嗎?”王若蘊調侃道,順勢坐到了秦泰腿,補充著說:“抱緊我,冷!”


    秦泰先是一怔,接受命令似的照做著。“大小姐,可真難伺候啊!”


    盡管秦泰有意保持距離,卻還是覺得大雪天的應該做點兒什麽。


    王若蘊笑了,量秦泰也不能把自己怎麽著,所以還是耍著『性』子跟他鬧。


    王若蘊畢竟也是個聰明人,覺得自己之前有些讓秦泰不自在的做法,所以現在想要迴到原來的相處方式,不再急切想要一個結果,反正來日方長,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那種大小姐最初的脾『性』又展『露』出來。


    王若蘊沒再提關於秦濟的事情,也略過了幾個女孩兒,尤其是雲清的事情,隻是要求秦泰到後麵推自己,說自己想『蕩』秋千,突然很想玩。秦泰也來了興致,反正睡不著,不然玩起來更好。


    “高一點!再高一點!”一整晚都充斥著這樣的聲音,還有聞聲而吠的附近各家養的狗兒。


    二人這樣笑著鬧著,秦泰故意把王若蘊推到了地,王若蘊不服氣,坐在雪地裏一副又氣又好笑的樣子,隨手抓了兩把雪往秦泰身投,那畫麵像扔手榴彈似的,可以說是穩準狠了。


    秦泰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巧妙兩下閃躲,仿佛身負淩波微步似的轉眼到了王若蘊的背後,拿著之前手裏攥著的冰球往她脖子裏塞。


    一場冰雪大戰一觸即發,隻見身手不凡的兩位在專門為孩子們修建的娛樂場所裏跑來跑去、躲來躲去,明明隻有兩個人卻好不熱鬧。


    “停!休戰!我……跑不動了!”王若蘊的體力果然還是略遜一籌,她累得躺在雪地裏呈大字型,開始求饒。


    “看看,我說什麽來著,你還是不行!”秦泰將頭伸到王若蘊的方做著鬼臉。


    王若蘊出其不意伸手夾住秦泰的頭往地拽,卻被秦泰躲過了但卻因為雪地滑不小心摔到了王若蘊的身,兩隻手下意識支撐著地麵,兩個人麵麵相覷。


    四目相對,彼此的臉這樣清晰地印在對方的瞳孔裏,借著微弱的光還有滿地的白雪,反而有些浪漫的情調。


    秦泰隨即翻身起來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啊,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差點兒摔個大馬趴。”王若蘊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繼續說道:“我想堆個雪人。”


    “大小姐,您要求還真是多啊!”秦泰雖嘴嫌棄著,但還是照辦。


    兩個身影在路燈下忙活著,還真是一刻不得閑。


    “若蘊!”秦泰坐在雪人旁,突然對王若蘊改了稱唿,


    “什麽?”王若蘊吃驚,畢竟她早習慣了被叫做“我的大小姐”,這是她一直以來最喜歡的別人對自己的稱唿。


    “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的,對吧?”秦泰有些累了,聲音沒那麽大的說。


    王若蘊沒聽清楚,但知道他大概說的什麽,於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這次主動地那一方換成了秦泰。


    這在以往是沒有過的,秦泰隻有在有求於王若蘊的時候才會主動,王若蘊竟有些不安,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什麽了。


    “你聽我說!”秦泰雙手扶著王若蘊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道:“不鬧了!我跟你說真的。”


    王若蘊雙眼呆滯,下意識的反應道:“你說。”


    “我們會一直對對方坦白,一直是好朋友對嗎?”秦泰一臉誠懇。


    王若蘊突然明白了,自己無論做什麽眼前這個男人都是不會把自己當成枕邊人那樣的,自己來時所帶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


    似乎她在問自己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還是想要抱著那麽一絲希望,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我知道啊,你幹嘛跟我一直強調,傻呀你!”王若蘊故作堅強,裝作以前那種不經意的態度迴答著。


    盡管眼前這個男人沒有好的家室,事業也曾一度低穀,也會緋聞纏身,明明哪一點都配不自己,王若蘊卻覺得這一刻的他帥瘋了。


    兩人個人笑了,在淩晨兩點的雪地裏笑的像兩個傻子。


    第二天一早,秦濟示意王靜雨帶著幾個女孩兒出門去,自己的計劃是留下秦泰談談。


    王靜雨的刻意想拖延時間,選擇了附近最遠村落的集市,王若蘊驅車帶大家前往,在經過昨晚和秦泰玩雪的地方時,陳彩月和薛安琪打趣怎麽這麽早有人堆起了雪人。


    分明能看到王若蘊笑了,至少在她看來,那是自己和秦泰的秘密,自己來的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好像真正解脫了一般,她終於放下身份戒備,一路和大家有說有笑。


    秦濟確認大門從裏麵鎖之後,迴到客廳,假裝打掃著衛生,也叫秦泰來澆著室內的花,氣氛一度很沉重。


    “小泰,今天我也不跟你發脾氣,咱爺倆兒好好聊聊。”秦濟終於開口了。


    秦泰放下手的澆水壺,順手去端了老爺子最歡的茶過來道:“好啊,您能給我這機會也真是難得啊!”


    這一臉調皮樣兒還真是有點兒欠揍。“你小子少給我貧嘴,給我好好坐著。”秦濟還是帶著一一股威嚴勁兒。


    秦泰覺得父親畢竟是自己唯二的親人,所以坦白敘述了自己開掛般逆襲的這一年,自己開理療館的事、包括雲雨雲清的事、對抗lucas和組織的事還有治療白老的事。


    秦濟聽著玄乎,在秦泰堅持證明自己醫術的情況下,秦濟被秦泰通過醫學係統掃描身體,在準確指出了自己身體目前出現的狀況,包括好的和不好的之下,秦濟開始相信自己兒子的經曆。


    秦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要讓老父親完全站在自己這邊,不再反對自己從醫。


    秦濟想法逐漸開始軟化,他開始覺得自己兒子是真的長大了,做什麽都能獨當一麵了,治病救人也遊刃有餘,隻是唯一不放心的是,秦泰的醫術會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至於醫術的完善,秦泰自己也是不太了解的,說實話他曾經也懷疑過會不會有錯誤,但是畢竟至今為止還沒出現過什麽問題,索『性』沒有再去想這個問題了。


    秦濟的提醒倒是讓秦泰心頭一緊,他覺得以後自己會更加注意這塊兒的。


    除了醫學這方麵,秦濟也擔心秦泰的個人問題,他總覺得這麽多女孩兒圍著秦泰轉總是不好的,他讓秦泰盡快做出決定,選出一個,不然對其他人都不好。


    可是王靜雨和秦濟老兩口私下裏的意見都不相同,更何況是秦泰本人了,結果秦泰還是三言兩語轉移了話題。


    “噔噔噔……”這時家裏的大鐵門又響了起來,這次敲門的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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