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極其細微的腳步聲,秦泰『尿』也憋迴去了,趕緊悄聲進了山洞,將阿幼朵叫醒。


    等阿幼朵醒來,秦泰並沒有立即奔逃,因為秦泰知道,既然這些人已經『摸』到了自己家門口,那這裏鐵定就已經被這些人全部包圍。


    分析這點,秦泰一咬牙,讓阿幼朵不要說話,帶著阿幼朵輕輕的『摸』出了山洞外。


    還好這裏是山林深處,樹木密集,否則隻要秦泰和阿幼朵一動,早就被他們發現了。


    屏住唿吸,秦泰和阿幼朵貓腰潛伏了一陣,黑夜中,兩人緩緩爬行進了一處很深的雜草從中。


    現在這種情況,秦泰也顧不上雜草中有蛇蟲之類的東西了,在『性』命麵前,這些都不值一提。


    藏好身體,秦泰鬆了口氣,現在逃肯定是逃不出去的,隻能等那些人進去山洞,包圍圈散開之後,自己和阿幼朵才能逃命。


    借著朦朧的月光,望著黑漆漆的山洞,秦泰聽見,沙沙的腳步聲響起。


    秦泰知道,這些人開始行動了,隻是他們不知道,秦泰和阿幼朵已經從山洞逃了出來。


    聽著當先『摸』進山洞的幾個人大驚一聲,“沒人”之後。


    秦泰一把抓住阿幼朵,立即起身奔逃。


    沒辦法,秦泰隻能借著這點機會,再次狂奔。


    如果一直就這樣待在這堆雜草中不動,那無疑就是等死。


    因為追擊秦泰和阿幼朵的村民並不傻,看見山洞中沒人之後,他們肯定會立即對附近進行搜索,這樣,秦泰遲早要被他們發現。


    沒有抱不被發現的僥幸心理,秦泰抓著阿幼朵再次奔逃了起來。


    而追擊的村民,在秦泰鬧出動靜後,也是第一時間,發現秦泰逃了,於是趕緊再次追擊。


    他們本來以為這次偷偷『摸』『摸』的過來,秦泰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可沒想,秦泰竟然給他們來個金蟬脫殼!


    無比惱怒的村民,對著秦泰和阿幼朵逃去的方向,“砰砰”開了兩聲槍響。


    他們知道這種情況下,肯定打不著人,而剛才打槍,隻不過是泄憤罷了。


    像剛才這樣被耍,在這幾天的追逃戰中,他們已經被秦泰耍了不下十幾次,可沒辦法,他們盡管再怎麽小心,也還是會上當。


    不過,他們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以及人數上的優勢,也把秦泰追的夠嗆。


    有好幾次,他們通過山林中的小路,都差點將秦泰和阿幼朵給堵住。


    就像剛才,傍晚的時候,他們追秦泰到這裏,追丟了。


    其中一個年輕人就道,這附近他常年打獵,知道哪裏有個比較隱蔽的山洞,是天然的藏身之所。


    然後,這些人就悄悄『摸』了過來,等過來的時候,確實發現山洞裏麵有秦泰的動靜。


    不過他們沒有立即動作,而是等到了黑


    夜來臨。


    說實話,要不是秦泰恍惚間被『尿』憋醒,這次還真就被這幫村民給得逞了。


    一路奔逃,秦泰背著阿幼朵躲藏到了一處懸崖下麵的坳洞中。


    現在,兩人已經萬分疲憊的在這山洞裏麵,躲藏了兩個多小時。


    而這兩個多小時以來,追擊的村民發現又追丟了秦泰,不得不在這兒附近搜尋了起來。


    隻是這裏是山崖,他們在這邊掃了一眼後,就沒再把注意力往這邊放。


    這才讓秦泰和阿幼朵,有了一些喘息的機會。


    聽著懸崖上麵,氣惱的喊罵聲,秦泰抿嘴一笑,閉起眼睛開始休息起來。


    其實,他順著藤條爬到這裏,就已經不怎麽擔心了,除非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裏,將自己給困死。


    否則,他們下來一個,自己就幹死一個!


    “秦泰,咱們會不會死在這裏?”就在秦泰閉目養神的時候,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的阿幼朵,聲音虛弱的問道。


    聽著阿幼朵的話,秦泰沒有睜眼,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迴道:“死?怎麽可能,能讓我秦泰死的人,還沒出生呢!”


    “我相信你。”阿幼朵幹裂的嘴唇,動了動,也沒睜眼的笑笑。


    “不過,那是沒我的情況下,現在有了我這麽一個拖油瓶,肯定會拖死你。”剛才的話說完,阿幼朵像是用光了身體裏的力氣,休息了一會兒再次道。


    “所以,你不要再管我了,你一個人,能逃得出去。”


    聽著阿幼朵的話,秦泰睜開眼睛,看向阿幼朵,看著這個已經到了極限的女孩道:“看著我的眼睛。”


    阿幼朵睜眼,笑眯眯的看著秦泰,雙目對視。


    “明白了嗎?”秦泰認真道。


    阿幼朵搖頭,閉起眼睛,沒再說話。


    就這樣,秦泰和阿幼朵兩人在這個山洞內暫時休息了起來。


    秦泰本想著,過不了一會兒,懸崖頂上的那些人就會離去,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搜索了大半天,在沒有搜索到秦泰和阿幼朵的人後,竟然在懸崖頂上休息了起來。


    不知道他們的這個舉動,是有意還是無意,秦泰和阿幼朵在休息,他們也在休息,而且還就在秦泰的頭頂。


    秦泰暗罵了一句,閉起眼睛,無奈下閉起眼睛睡了起來。


    而就在秦泰與苗家寨子的村民相互僵持的時候,京華,第二天早晨,白老主持的記者會開始。


    望著台下吵雜的記者,白老歎了口氣,將秦泰新『藥』的功效,還有,這個新『藥』到底有沒有副作用,全都講述了一遍。


    白老還聲稱,自己拿自己的名譽保證,秦泰的『藥』物沒有問題。


    看著台上的白老,竟然說出這話,台下所有媒體,頓時嘩然。


    他們沒有想到,白老竟然會為了自己的關


    門弟子,甘願拿自己一輩子得來的名望聲譽作保。


    混雜在暗中的一些有心人,在聽到這話後,眉頭也是不由一皺。


    白老是誰,他們自然知道,也知道白老隻要在醫學界內說一句話,就沒人不敢不尊崇。


    而現在,白老竟然為了秦泰,拿出自己的名譽作保,這實在是他們所沒有料想到的。


    他們雖然想立即出手,趕緊擾『亂』記者會,但他們不敢,因為台上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白老。


    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畢竟秦泰新『藥』的事情,在他們的公關下,已經成了激素『藥』,黑心『藥』的代名詞。


    現在,他們就隻是想看看,作為醫『藥』界泰山北鬥的白老,還有什麽話要說?


    至於白老,則並沒有去想這些。


    簡單講述了一下『藥』品沒有副作用的證據後,白老指著台上那個被雲雨用錢封過嘴的中年男人,對著台下道:“想必大家應該都認識這位病人吧!”


    “他這兩天聲稱,秦泰醫『藥』公司的『藥』有問題,不止沒有治療好他的病,反而讓他的病加重了。”


    “我不管他有沒有用過秦泰醫『藥』公司的新『藥』,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今天,在諸位媒體記者的朋友見證下,我將親自用秦泰醫『藥』公司的『藥』,給他治療。”


    “如果病治好了,那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秦泰醫『藥』公司的『藥』,到底是不是好的,有作用的,能治好病人的,那不用多說,大家心裏,都會有個數。”


    說完,主持人趕緊吩咐後台去準備移動病床,治病所用的醫療器械等等一些。


    而台下,暗中混雜在媒體記者中暗害秦泰公司的人,此時全都心髒狂跳。


    因為他們知道,那個病患根本就沒病,前前後後,所有的病都是裝出來的。


    而那個人病人,也是拿錢辦事。


    他們沒想到,白老將這個病人請上台,竟然要親自為病人治病,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他們本以為,白老是想要給病人道歉或者什麽,可現在。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白來給他治病!


    台下混雜再媒體記者中的這些人,頓時對身邊買通的一些媒體記者吩咐,讓他們阻止白老為病人治病。


    一時間,台下媒體記者,全都吵雜起來。一個女『性』記者,拿著話筒,對白老出聲道:“您好,白老,您身為醫學界的泰山北鬥,為何會選擇在這種地方治病?”


    “還有,治病肯定得花費不少時間,而且這裏是記者會,您在記者會上為病人當場治病,就不考慮一下病人的隱私嗎?”


    聽著這話,白老眼神瞬間一冷,望向了這個拿著話筒,麵帶微笑的女記者。


    活了大半輩子人的白老,自然是一眼看出來了這女記者是誠心找事,當即冷著臉


    道:“我白景為人治病,難道還要選個特殊的地方?”


    “現在是記者會,我為病人看病,順便澄清這種新『藥』到底有沒有問題,難道不行?”


    這話一出,一股白老自有的威嚴,散發了整個會場,一時間,女記者再也不敢出聲,整個會場,也在一時間沒了聲音。


    掃視了一眼台下,這些各懷鬼胎的媒體記者,白老沒再說話,轉身將已經準備好的病人身邊走去。


    而病人,此刻也是心中慌『亂』一片,他也知道,自己沒病,如果真給白老診斷的話,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可現在,他也是沒有辦法,拿了錢,就得為人辦事,此時的他,麵對白老,是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


    看著輪椅上的麵『色』強裝鎮定的病人,白老還以為他是緊張或者害怕,微笑著出聲道:“你不用緊張,放鬆,如果真是秦泰醫『藥』公司的新『藥』出了問題,那他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說著這話,白老手已經『摸』向了中年男人的手腕,想要為他先把把脈。


    可輪椅上的中年男人,看著白老的手,卻是嚇的頓時收縮了在了腰間。


    看到這幅場景,白老笑道:“來,手給我,不用緊張,我先替你把把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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