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沐梓嗬嗬笑了幾聲:“那些人為何給你寫信,姑娘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過在下在樓上看姑娘後來的臉色變了,想來那些信中的大部分都沒寫什麽好話吧?”


    琥珀不屑地冷哼說:“他們為何而來,奴家當然清楚,公子敢說不是因為見了奴家的容貌才寫那張紙的?”夜沐梓笑了笑很坦誠的說:“在下的確是才寫到這紙的,畢竟想姑娘這樣的美人,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動吧?”


    琥珀本以為他會否認這句話,可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大方的就承認了,她起身坐在夜沐梓懷裏,雙臂勾著夜沐梓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公子你是騙不了奴家的,奴家見過很多人,他們無論是心中的愛慕,還是情欲上的激動,可一點都逃不過農家的眼睛,公子的眼中根本沒有這兩種的東西,可見公子並未對奴家動心。”


    夜沐梓將手放在她的腰上說:“既然姑娘知道在下沒有心動,那就把那邊的迷魂香滅了吧,難不成姑娘怕我對你做什麽不軌之事嗎?”


    琥珀身體突然僵硬,她驚訝地問道:“你竟然能察覺到屋裏的迷魂香,難怪你一進門這麽長時間都還能保持清醒。”夜沐梓看見她的臉說:“其實在下一進門就察覺到了,想必姑娘以前見每位客人時都會在房間裏點上一根迷魂香吧,而且那些客人在自在這裏呆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暈倒。”


    琥珀見他確實沒有傷她的意思,於是慢慢的放鬆下來說:“既然公子知道這以前都點過迷魂香,那不如再分析一下他們為何進來沒一會兒就暈了?”夜沐梓冷笑幾聲,分析說:“因為他們大多是姑娘容貌而來,在這房間裏見到你時必然會心情激動,血液流速加快,這時這時候那迷魂香就會進入人體發揮作用,一個人越是興奮,藥效就藥效就發揮得越快,而在下之所以沒有暈倒是因為我現在內心卻很平靜,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進門前吃了解藥。”


    琥珀鬆開胳膊躺在她的懷裏說:“夜公子既然知道奴家在房裏做了手腳,那為何還要來找奴家?”夜沐梓把玩著她的發絲,動作曖昧的說:“在下聽你們閣主說姑娘琴棋書畫樣精通,所以想看看姑娘願不願意成為在下的知己?”


    琥珀從他懷裏出來將迷魂香掐滅,說:“夜公子想尋得知音,奴家到願意試試能否成為公子知己。”說完她坐到自己的古琴前說:“與其說奴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不如說奴家最精通的還是這古琴。”隻見她素手撥弦,夜沐梓閉眼仔細聆聽完整首曲子後說:“姑娘彈的是《陽春白雪》,雖然隻是其中一段,但也足以證明姑娘琴藝高超,不過曲子中卻沒有了在下之前說的憂愁和哀傷,看來姑娘此時的心情倒也不錯。”


    琥珀重新走到他麵前坐下說:“公子果真能聽出琴聲中不一樣的東西,其實奴家也在尋找知己。公子別看著紅袖閣每天來來往往怎麽多人,其中也不乏有才華的人,但他們都整日沉溺於酒色之中,根本沒有人理解奴家心中的感受,但今日奴家尋到了一直要找的人。”


    夜沐梓喝了口茶,用茶杯擋住自己略顯尷尬的表情:我去,她為什麽這樣說,她這麽說總感覺怪怪的,若是做知己自己還是可以,但如果她是那種想法,不好意思了,我可給不了你想要的。她將茶杯放下說:“既然姑娘位在下彈了首《陽春白雪》,而且還認在下為知己,實在是在下的榮幸,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在下也有份禮物要送給姑娘,不知姑娘房中可有宣紙?”


    琥珀走到書桌前拿著宣紙和筆墨給他,當夜沐梓隻接過了宣紙,卻並未拿起筆墨,,琥珀疑惑的問:“公子作畫難道不需要筆墨嗎?那可如何作畫?”


    夜沐梓衝她神秘的笑了笑說:“山人自有妙計,姑娘看好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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