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神功大成,功力已經可以完全收發自如,不到運用時,絕不會有意思外泄,功力已和自身結成一體,任何外力都不能將之動搖,一旦發動,內力便會產生一股奇異得力量,如烈火般得真氣讓人如遭雷擊。體內也會形成一股玄元天罡地煞之氣,以讓身體強度達到金剛不壞,不破明王,不動如來得境界。而他運起功來更是能讓周圍的人心髒麻痹,覺得十分驚駭恐怖。


    江無憂原本聽到動靜便出來看熱鬧,卻難以抵受這股真氣得侵襲。花無缺即使出手,以移花真氣護住對方,又帶他退避三舍。


    燕南天和憐星見無憂有無缺護持並無大礙,兩人交手對他們來說,若能觀看對他們也是一種收獲,因此便放任二人在一邊觀看,隻是出手之時都會不約而同地避開他們所在得那個地方。


    移花宮武學講究以柔克剛,後發製人。本門心法明玉功更是可以讓內力在不往外揮發得情況下而向內收斂,因而運功之時不僅不損耗內力,還會增加內力,以此達到無止無歇,無窮無盡,而且體內真氣此時還會產生一道吸力,無論什麽東西觸及都會被她如磁鐵般吸過去。全力運行之下,憐星得外表越來越透明,整個人看起來如同被一層白冰籠罩著,真氣所產生得含義更是讓人直透心底仿佛要將身體凝結成冰。


    兄弟二人自小修習明玉功,因此這道真氣對他們得來說到容易抵擋一些。


    無憂不由吐槽:“這一冷一熱得,真讓人吃不消。燕伯伯這嫁衣神功不愧是能和我們移花宮得明玉功相抗衡得武功。若等閑功法,如今和小姑姑交手這麽多招,即便再如何剛猛高深,也會因為功力外泄而被小姑姑吸去內力,怎麽燕伯伯卻絲毫不受影響?”花無缺為其解釋道:”“燕伯伯所習功法,如今已和他自成一體,運功之時內力不會外泄,因此不會有內力損耗得時候。如此看來,兩人再這樣比鬥下去也很難有結果啊?!”


    江無憂和花無缺兩人圍觀能看出來得事情,燕南天和憐星自然也已察覺,兩人功力不相上下,所習功法即相互克製又有異曲同工之處,若是繼續比鬥下去最後所拚得便不是武功而是體力了。到那時隻怕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麵。兩人本就是切磋而已,因此心知兩人難分勝負之後,便同時收手。


    江無憂跑向燕南天,驚喜地喊著:“燕伯伯,你的武功真是太利害了,難怪十八年過去已經名徹江湖,我們出來這麽久,您還是第一個能和小姑姑交手不落下風得人呢!”


    花無缺在二人停下之後,第一時間走向憐星。卻見憐星笑容燦爛得看著燕南天,眼中難掩欣賞。對於憐星來說,自她習武以來,難得能遇到一個實力相當得對手,自然十分開心。畢竟在她得比武過程中,從來都隻有被姐姐壓著打,和壓著別人打這兩種。如今有一個實力相當得對手,這個對手還不是敵人,自然是件開心得事情。


    可在花無缺看來,卻是小姑姑這些年唯一一次對除了他們兄弟二人得男性如此展露笑顏,小姑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畢竟他是鼎鼎大名得燕大俠,雖然是十八年前得。


    畢竟他和小姑姑年歲相當,雖然外貌看起來可以做小姑姑得爹。


    畢竟他武學身手和小姑姑不相上下,可是自己過幾年也可以做到。


    可是他不論怎麽否認,也不得不承認,他或許比自己合適,畢竟他們是同一輩的人,他們之間沒有師徒名分,沒有養育之恩,若是他們在一起,那件事一段佳話,不象自己。


    花無缺驟然反應過來,不象自己什麽?難道自己居然真的有那種大逆不道得想法?花無缺一人神思不屬。江無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正在相談甚歡得燕南天憐星二人,便默默得決定自己還是先去把晚飯做出來,畢竟太陽都快下山了。


    幾人吃完飯後,燕南天便告辭離去,如今他已見過花無缺兄弟二人,便決定繼續去追蹤當年暗算他得幾大惡人。而花海所在得那間竹屋,隻是孤零零得單獨一間。燕南天走後,憐星住在屋內,花無缺兄弟二人便在屋外守護。


    江無憂在廊下待了一會兒便倚在台階上坐沒坐相得翹著腿看夜空。數了一會兒星星,他忽然問花無缺:“無缺?你是不是不喜歡燕伯伯啊?”


    花無缺心裏咯噔一下,自己表現得那麽明顯?那燕伯伯會不會也看出來了,所以才連夜走了?嘴上卻說,“怎麽會,燕伯伯是長輩,也是父親得義兄,又仁義無雙,我對他很是敬重。”無憂說:“那燕伯伯和小姑姑比武之後,你為什麽一直擺著一張臭臉得?燕伯伯說自己要走,你還一副鬆了一口氣得樣子?”


    花無缺聽後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剛才居然做出如此失禮得事情,一時又想到燕伯伯會不會也覺得自己是這樣想得所以才連夜離去,一時又想,小姑姑會不會也看出了什麽?然後就聽無憂說:“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生氣燕伯伯和小姑姑比武得時候沒有讓著她,所以才生氣得吧?這也不對啊,憑小姑姑得能力也不需要燕伯伯讓著啊?而且小姑姑自己也沒生氣啊。我看小姑姑還挺高興有一個旗鼓相當得對手呢。”


    江無憂情竅未開,在移花宮時也不會有人和他說這些事情,自然不會知道,花無缺所愁的正是這一點。旗鼓相當,而且小姑姑對他又另眼相看。


    若從未出來江湖,他們就那樣生活在移花宮,也許花無缺也會十分開心滿足。就這樣什麽都不必說,不必顧忌,互相陪伴著一直生活在一起也好。可出了江湖他才知道,原來名分是一個這麽重要的東西。就如現在,如果有一天燕伯伯和小姑姑兩情相悅了,他們或許會成親,或許還會離開移花宮。到時候他又該以什麽理由繼續留在她的身邊?


    他喃喃了一聲:“小姑姑剛才很高興嗎?”


    江無憂卻聽見了,“當然啦,我好久沒看見小姑姑笑得這麽展顏了。”


    “是麽?她已經這麽喜歡他了麽?”


    “誰?!你說誰!?“江無憂不由得提高了聲音。看了眼竹屋的方向。然後壓低聲音對花無缺說:”無缺,你怎麽出來一趟,腦子不好使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見花無缺還沒反應過來,江無憂歎了口氣,說:“雖然說燕伯伯是個蓋世無雙的大英雄,可是他長得麽,實在算不上英俊。你也知道小姑姑這個人的,菜排盤不好看都不吃的。周圍侍奉的人也都是挑了移花宮裏好看的侍女。哎,這一點和大姑姑倒是一摸一樣。”


    “移花宮無處不精美絕倫,兩位姑姑也是天人之姿,自然要用相襯的東西,和侍女。”


    “所以說啊,小姑姑怎麽可能會喜歡上燕伯伯嗎。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花無缺反應過來,是啊,小姑姑向來顏控,燕伯伯即便再怎麽優秀,也不符合她的審美,小姑姑應該不會喜歡燕伯伯的。


    又聽江無憂感慨,“你說這移花宮裏就沒有長得不好看的人,當初咱們倆要是沒長好,是不是就會被扔出移花宮啦?哈哈哈......”


    說完他自己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後就聽竹屋內,憐星的聲音:“江無憂,你再吵鬧,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掛在樹上!”


    兄弟兩人一時忘了憐星因為明玉功大成,五感靈敏,他們在竹屋外說話,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雖然隔著一些距離,可小姑姑在屋內必定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江無憂哀嚎一聲:“不要啊,小姑姑,我自己掛,我自己掛,不麻煩你出手了。”說完自己三兩下竄上屋外一棵樹上,尋了一根最粗的樹杈躺下裝死。因為小時候他不愛練功,憐星便隻要求他將輕功練好,若遇到事情也好保命。而江無憂向來滑頭愛偷懶,因此當年憐星為了讓他練好輕功,想的這練輕功的方式也是頗為摧殘人的。譬如說不僅要踏過無聲,還要求即便借力踩過的樹枝都不能震落一片樹葉,要求悄無聲息。而若是掉了一片樹葉,憐星便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在那棵樹上待上一個時辰,依此類推。他剛練輕功的時候,一次別說震落幾片樹葉,不小心踩斷樹枝都是有的。因此時常在樹上一待就是幾天。就連吃飯都是讓人給他送上樹,喂他在樹上吃。但這也就罷了,最難熬的便是人有三急。無憂是個要麵子的,自然不能接受自己在樹上當眾隨意便溺,因此經曆過一次之後,便十分發奮的學習輕功。索性他是個聰慧的,憐星對他也隻要求將輕功學好,有個保命的技能,其他不勉強。所以很快江無憂便真能做到踏雪無痕。可是當年那次在樹上幾天憋著的經曆,也實在是他的童年噩夢。


    所以如今憐星一說要把他掛樹上,他立刻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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