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敗了!”


    “我知道!”


    “韓文種!韓文種!”人們剛才還在為蔡燕青的慘敗唉聲歎氣與惋惜,可是下一刻就全都瘋狂了,大聲的唿喊著韓文種的名字。尤其是那些名眷像是發春的母狗一樣,搔首弄姿,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來換取韓文種的一個迴眸。


    “韓兄此子就交給你了,估計也隻有你們兩個才能演繹一場絕頂對決!”蔡燕青對著韓文種拱了拱手,雖然他每次都敗在對方的手下,可是卻與韓文種亦師亦友。


    韓文種,一鳴在進入韓國帝都的時候就聽到過這樣的大名。被譽為是青年一代中兵法中的最強者,甚至有人推測,如果不是韓王是他的父親,早就被他取而代之了,成為最強兵團的首領了。


    身體修長,臉頰非常的清秀,皮膚白皙,像是一個嬌弱的書生。身穿一聲青色的長衫,走下觀禮台,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廣場上麵。而台下的歡唿聲,此起彼伏,綿綿不絕。


    他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是帝都四大青年俊傑之一。多少名眷想要嫁給他,得到他的青睞,可是他卻像是對女子沒有任何的興趣一樣,對女色一向敬而遠之。


    “蔡兄嚴重了!韓某隻不過是一介書生罷了,不足掛齒!”韓文種輕輕的拱了拱手,笑道。臉上有了一些笑容,不再是那種死人臉。


    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美男子。就算是整天冷著臉也是如此,可以說是高冷男。難得出現一次笑容,差點讓那些本來就發狂的少女激動的昏過去。


    “二皇子。文候他……”一個身穿鎧甲,帶著青銅麵具的軍士走到韓立仁麵前,小聲的道。想說些什麽,可是還沒有開口,就被韓立仁製止了。


    “什麽都別說。我知道他心高氣傲。不過,有實力才會這樣,心高氣傲之輩全都是曠世奇才。就算是父皇都說過,他才是能夠繼承那支軍隊的最佳人選!”韓立仁說道,對他人,他是不會這樣知無不言的。但是對身後這個全身包裹在盔甲中的人。卻能夠吐露心聲。


    盔甲人還想說什麽,卻被韓立仁抬手製止了。向著一個方向怒了努嘴,示意對方有人來了。前者,很識相的閉嘴了,什麽都沒有說。退後了幾步,乖乖的站在了韓立仁的身後。


    “哈哈……二哥!這場沙盤戰鬥實在是太精彩了。如果不是堂哥下去了,恐怕小弟我都忍不住想要與這個人來一場沙盤大戰!”韓信大笑著走了上來,抬腿坐在了剛才韓文種坐的凳子上,一點都不客氣的就開始拿著桌子上的葡萄、香蕉開始吃了起來。一點都沒有一位皇子的規矩。


    這裏的觀禮台一向隻有皇室人員才能坐在這裏,韓文種是韓王的三兒子,也算是皇室宗親。再加上,二皇子有意的拉攏這個未來的韓王。這才讓他坐在了這裏。


    看到韓信如此沒有規矩的坐在這裏大搖大擺的吃喝,韓立仁搖了搖頭,不耐煩的道:“五弟。你看你現在哪裏還有一點皇子的樣子!出去野了一年,就變成這樣了。早知道,就應該把你禁足在皇宮裏麵!”


    雖然他們不是一奶同胞,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父親。即便是他們暗地裏鬥得再兇再狠,但是表明功夫也要做的很足。


    “二哥,小弟野慣了。所以呀。你就不要在讓我迴到你這樣了。我渾身感到不自在。”韓信笑著擺了擺手,嘴裏麵塞滿了香蕉。說著,這才漫不經心的道。“對了。二哥。大嫂還沒有嫁到咱們這裏,你為什麽就要把她給擄走呀!大哥現在可是快要發瘋了!”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可是剛說出來。場麵頓時冷了下來,剛才還是烈日炎炎,頓時變成了寒風刺骨。


    氣氛非常的冷,仿佛就連韓信吃東西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大膽!五皇子,你這是在侮辱二皇子。難道就不怕韓皇懲罰你嗎?”韓立仁還沒有吭聲,他身後的那名全身盔甲的人上前跨了一步,喝道。


    “哪裏的奴才,主子在這說話,哪裏有你這狗奴才說話的份!”韓信臉色一沉,吐出了嘴裏麵的食物,喝道。


    盔甲人怒火衝天,就算是二皇子韓立仁都不敢用這樣的口氣與他說話。眼前這個小子,就算是皇子也不能這樣對他,剛想發怒,就聽到韓立仁笑道:“先生不要與小弟一般見識,他還小,請先生息怒!”


    聽到韓立仁這樣給自己道歉,盔甲人這才冷哼了一聲,站在那裏不再吱聲。不過看著韓信的目光卻充滿了寒光,如果這裏不是帝都,不是有大把的高手在這裏,恐怕早就對韓信下殺手了。


    韓信內心一震,臉色不由得一僵,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自然。輕蔑的瞥了一眼那個盔甲人,這才對著韓立仁笑道:“二哥的架子果然大呀,就連一個奴仆都敢這樣對本皇子說話。看來,二哥已經做好繼位的準備了!”


    這話說的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作為韓皇的親子這樣說也會被有心人利用,就算是皇子都會被殺頭的。這是在詛咒當今韓皇駕崩,讓二皇子繼位。


    可是,韓立仁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長出了一口氣,自顧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這才道:“五弟此言差矣,如今說出這話,你是不準備幫二哥了!”


    “哈哈……二哥說錯了。我隻想當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鳥,能夠自由的生活在樹林裏麵就好。其他的我不會管,也不會問。不知道二哥能不能滿足我這樣的自由?”韓信看似無意的說到。


    “五弟說笑了。自古皇家多無情,不過既然咱們為親兄弟!你說的話,二哥記下了。願你為那一隻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小鳥!幹!”韓立仁臉上出現了些許的不舍與悲傷。不過很快就被笑意所取代。端起一杯酒,笑道。


    “好帥喲!韓文種永遠都是這麽有風度!愛死他了!”


    “滾滾!韓文種為韓王三子,被譽為韓侯。這樣的身份,豈是你能夠向往的!要我說呀,普天之下。隻有我能配得上韓侯!”


    “我呸!你算哪根蔥呀!不要說你父親是一個小小的三等子爵,就算是公爵也高攀不起!”


    九公主頭戴鳳冠,身穿豔麗的紗衣,透過紗衣能清晰的看到她裹在身體上的內衣。除卻李白這個胖嘟嘟的色狼之外,其他人沒有人敢這樣直勾勾的看。


    “久聞太白兄文采斐然,不知道能否為小女子作一首詩呀?”九公主嫣然一笑。讓百花黯淡。一顰一笑都足以顛覆王國。


    李白胖乎乎的臉頰笑起來,原本的小眼睛此時根本就看不到了,啥事一看還以為是一個肥嘟嘟的皮球飛過來了。


    “九妹妹說的真是太對了,來!咱們一起探討一下人生,探討一下文學!”李白搓著手。上下打量九公主的身體,恨不得把眼球掛到她身上去。


    “嘿嘿……還說算了。我呀還是想在這裏看一場精彩的兵法對決!我呀還是對戰場上的殺戮感興趣,隻喜歡那些勇猛的戰士!”九公主搖了搖手,香舌在嘴邊嫵媚的舔了一下,向往的看著韓文種與一鳴。


    場麵喧鬧,此起彼伏。議論聲不絕於耳,說什麽的都有。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大打出手了。有的支持韓文種,也有小部分支持一鳴的。兩方互不相讓,此時已經開始罵戰了。


    “不知道盤兄來自什麽地方?為何小弟從來沒有聽說過?”韓文種一臉笑意。薄弱的身體看起來有些虛弱,俊俏的臉龐讓一些女子都為之汗顏。


    一鳴抱拳,他並不怕對方調查自己。如今自己動用《太玄》改變了樣貌,這樣的樣貌改變可不像其他的玄術,幻化出來了一個樣子。高手能夠輕易的看出破綻。利用醫術改變的是真正的肉體,骨骼、血肉的位置都改變了。與之前的樣貌一點都不一樣。如今可以說隻要不動用洞天山脈的玄術,別人根本就不可能發現破綻。


    “我的身份還不值得韓侯費心去調查。我隻是隨著恩師隱藏在大山之中,沒有出來過。誰能想到。剛出來就遇到了這樣的盛事。所以就鬥膽來參加了。”


    “是嗎!不知道盤兄隱居在哪一座知名的大山呀?讓小弟也好拜見一下老前輩,好讓他指點一下小弟的兵法!”


    “嗬嗬……韓侯說笑了。韓國人誰不知道韓侯的兵法在青年一代中堪稱絕頂一指,小弟怎麽敢與之媲美!小弟隻是隱藏在荒山之中,不值得讓韓侯調查!”


    這一場沙盤對決,可以說是萬眾矚目。不光有人在那裏爭論,竟然還有人開始下注賭博了。


    這場賭博的開始就是李白這個不靠譜的家夥了,竟然押了一鳴三百兩賭盤古贏得這場勝利。而相應的,其他的名眷豔麗可不願意了,全都押了韓文種勝利。韓文種可是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怎麽可能不鼎力的支持。


    九公主掩嘴笑了起來,花枝招展的,扶了一下手。桌子上多了一根鳳簪。笑道:“我也下一注,就押韓侯贏算了!我就不相信,那個來曆不明的家夥能夠贏得了帝都四大俊傑之一的韓侯!”


    “哈哈……九妹說得對!作為帝都四大俊傑之一的韓侯,兵法在青年一代中無人能比。本王也押一百兩黃金,賭韓侯取得最後的勝利!”韓信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眾人十分有興致的對賭了,也隨手投出一麵玉牌當做信物,笑道。


    貴族圈裏麵的青年才俊開始了對賭,那些觀眾也開始下賭注了。一個個叫響的非常的響亮,不過隻要少部分人押了盤古能夠取得勝利。大多數的人都相信韓文種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現在的賠率是一比十,就連那些押盤古能取得勝利的人。此時也滿臉的苦澀,最後拿出一部分錢壓在了韓文種勝利。


    “哈哈……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在沙盤上一決高下吧!”韓文種雖然滿臉的笑意,不過當他進入沙盤的一刹那,身上文弱的氣勢瞬間消失不見了,變成了殺伐滔天的血氣。讓人心驚膽顫,仿佛看到了絕世兇獸。


    一鳴拱了拱手,就走上了沙盤中的陣台。原本喧鬧的聲音在他們倆走進沙盤的瞬間,刹那間安靜了下來。


    一場巔峰的對決馬上就要開始,這場高手與高手之間的對壘,還沒有開始就注定會有屍山血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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