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各個攤位都看了一遍,劉芒不由有些失望。不僅沒有找到品質好的靈草,甚至連靈草種子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他找到一位金丹派弟子,交了幾塊靈石,得到一張火紅色的大方布,還有擺攤的權利。


    將方布鋪在廣場一角,劉芒和胡妃兒便坐了下來,然後將那塊看不出用途的石頭擺了上去,覺得太過寒酸,又放了幾瓶聚氣丹、小元丹還有火球符和幾張隱身符。


    看著這些丹藥和符篆,劉芒有些感慨,這些都是他自己煉製的,莫名的有些成就感。


    隨著時間推移,來到這片小廣場的人越來越多。能夠來到金丹派的內庭的自然是修士無疑,劉芒發現來參加這次五派小會的大多是練氣士,偶有幾個築基期,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前輩,帶著小輩來長見識。


    劉芒注意到很多和自己年紀一般大的修士也都才練氣四層五層,這才略微鬆了口氣。若是每個人都像那個練氣八層的童子一樣,那這修行界也未免水太深了。


    廣場上光暈乍亮,一男一女顯現出身形。劉芒看到這二人微微一笑,竟是敖烈和敖琴。他們能來這裏,肯定也是請假的,也不知李貝貝麵對這麽多人請假會不會鬱悶。


    敖烈和敖琴兄妹倆看到劉芒後也是一笑,徑直走了過來。他們一個練氣八層,一個練氣九層,而且看長相不似人族,到是讓廣場上出現了不小的騷亂。


    “你來的可真夠早的,竟然都已經開始擺攤了。”敖烈笑道。


    “這些丹藥符篆都是你煉製的嗎?”敖琴好奇的看向劉芒,見到他點頭後不由大為崇拜。


    一般男生麵對敖琴這種漂亮女孩的崇拜目光,肯定會飄飄然,心花怒放,不知所措。可是劉芒卻流下了幾滴冷汗,胡妃兒還在一邊看著呢。昨晚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是挽迴胡妃兒,劉芒可不敢再與別的女孩子有過分接觸,因此他隻是尷尬的笑了下。


    敖琴像是現在才注意到胡妃兒一樣,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輕輕一哼,然後竟坐在了劉芒身邊。這廣場之所以叫小廣場,是和金丹派的內庭對比而得名,但其實真的不小,甚至比學校的操場還大一些。此刻來到小廣場的人至多也不超過三百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也有散修隨意找了個角落打坐修煉,為下午即將開始的比試而做些準備。敖琴哪兒都不去,偏偏坐在劉芒身邊,倒是有些挑釁的意味。


    她從枯燥的海底龍宮來到地麵後,認識的人寥寥無幾,劉芒算的上是好朋友,要不然上次劉芒向她求救,也不會如此火急火燎的趕到江邊,最後一口龍息將地4燒死的也是她。


    胡妃兒同樣是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和敖琴一般見識。她這一扭頭便剛好看到又有兩人出現在小廣場上,卻是一個老婆婆和一個身材好到爆的年輕女孩。


    胡妃兒眉頭煞氣乍現,這個老婆婆上次當著她的麵救走了這個女孩,結果還差點導致她第一次帶著劉芒執行任務就失敗。更關鍵的是,她非常不喜歡她們二人的氣息,腐朽陰邪。


    那個漂亮女孩見到胡妃兒望來,往那老婆婆身後躲去,老婆婆卻怡然不懼的和胡妃兒對視,若不是顧忌場合不對,恨不得和胡妃兒現在就大戰一場。


    “你和她倆有仇?”敖琴向胡妃兒問道。


    “算不上仇恨吧,隻是有些過節。”胡妃兒道。


    “需不需要我幫忙?”敖琴又問道。


    “你不是她的對手吧?”胡妃兒並無看輕敖琴的意思,隻是實事求是。


    “打過才知道。”敖琴戰役盎然的看著那老婆婆,讓後者感覺體內的氣血都狂躁了起來。她驚駭的看了敖琴一眼,連忙去了別處。


    敖琴得意的看了胡妃兒一眼,卻發現她又麵含煞氣的看向新到廣場之人。這人她也認識,卻是班裏的斑長王芸。


    敖琴自然一早就看出王芸是修行者,而且多半修煉的是什麽邪功,隻是王芸境界太低,所以還入不了她的眼,所以一直才沒有什麽接觸,沒想到她竟不知從什麽渠道得到了五派小會的消息,來到了這裏。


    王芸看到胡妃兒和敖烈敖琴都圍在劉芒身邊,有些恍惚,和他略一點頭,便去了一邊的小攤隨意看了看。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烈日高懸,驅除了初冬的冷意。到了現在,該來的人都來了,小廣場上的人數達到了五百多。包括大量金丹派弟子,普陀山的慧光大師和幾位小僧,巫毒教的那個老婆婆和少女,還有劉芒和胡妃兒所代表的狐門,至於黃河派,劉芒看到他們差點發笑出聲,因此被領頭的一位練氣八層的修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黃河派除了這位練氣八層的老一輩修士,小輩大多都在練氣三層,練氣四層,比劉芒還遜色一籌,而這幾個跟來的弟子想必也是門內的翹楚吧?第一陣營的金丹派中,那個道童便是練氣八層,而在第三陣營的黃河派,練氣八層足以充當門麵了,修行界就是這樣殘酷。


    除了這五派,剩下的大多數是別的隱門和散修,五百多人聚在張燈結彩的廣場上,倒是顯得頗為熱鬧。


    很快廣場上端兩側的修士開始敲打碩大的獸皮鼓,鼓聲越來越響,驚天動地,如同冬雷一般,所有人皆是目光炯炯的看向那個主座,不知道這次主持大局的是哪位?傳聞金丹派掌門和正一教掌教一樣,都在多年前邁入了結丹期,然後便不知所蹤,所以門內的大事一般都是長老們在負責。


    劉芒聽到他們的議論聲,不由看了一眼天上,他猜測金丹派掌門可能去了天上,畢竟到了結丹期這種層次,若是再想更進一步,則隻有去天上了,因為人間已無人可當對手。就算是閉關,也不可能毫無痕跡。


    之前劉芒見過的那個灰袍修士如流光般出現在小廣場上,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了主座上,他便是這次主持大局的。


    “沒想到竟然是他?我可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怎麽成了這幅模樣?”


    “修道之人,哪裏在乎皮囊?更何況他曾經說過,不戰勝劉坤,就永不更衣。”


    “劉坤已經消失十幾年了,而他當年與劉坤齊名,竟也已達到了接近築基末期的層次,真是恐怖啊!”


    劉芒聽到廣場上老一輩的討論聲,渾身戰栗,目光如電般看向那個坐在主座上的灰袍修士,他竟是和父親一個時代的?而且和他齊名?


    灰袍修士見到自己出場而引起騷動,毫不在意,隻是見到劉芒有些刺人的眼神,微微一愣,這眼神和劉坤當年何其相似?劉芒現在二十歲,也已練氣五層,說起來這般天賦和劉坤當年還是不能比。不過若是灰袍修士知道劉芒入修行之門才短短兩個多月,恐怕也會震驚的無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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