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已經接近一個月,此時的清時明月也經過大小戰鬥,練成了獨擋一麵的男子漢,不再是軟弱的先知族王子,隻要沒變成小不點,天底下沒幾個人動得了。


    這一天早晨,清時明月被吵醒了,走在革命軍領地上,看著風景美似夢幻,可惜沒有福分停留這個國家,因為這不是清時明月應該呆的地方,隻是逃避到這個有緣無分的國家。所以低著頭穿過茫茫人海之中,跟無數人擦肩而過,別人飄過來的香水味,永遠不能跟清時明月比,這多虧了葉家香水吧。腦子裏思考著一堆事,並沒有一個目標,漫無目的行走,經過長達7小時路程,天色暗下來了,城外變得荒無人煙。


    “來到東部已經一個月了,不知道古人島還好嗎?”清時明月走在無人的街道。


    一個月來,第一次感到身心疲憊,在責備心中的無能,無能兩個字又讓清時明月迴憶到,以前在先知族生活時,那種無憂無慮。一個月前,清時明月不單單對不起自己的國家,還對不起留在先知族的,未婚妻,這個女孩從小跟清時明月定過娃娃親。現在的清時明月,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對不起身邊的任何人。說到死,清時明月是辦不到的,因為是先知族的王子。先知族不會生病,不能改變過去與未來,不會逝世,反正不會消失,如果要死,隻能摧毀命源。


    “我去,我去,我去,這些陶瓷名畫跟葉家有得一比呀。”清時明月一腳邁房內,一腳卡窗外。


    “哎呦呦,好眼力。頭發長見識到不短,可惜不是你的。”一位少女聲響起。


    “這女孩的聲音跟葉婔有一拚,都是嗲聲嗲氣。”清時明月根據聲音就已經判斷出,女孩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心裏確認過後,終於擺出王子的架勢抬頭看去。


    “怎麽不說話啦?”


    “我靠,小屁孩!”女聲再次說道,清時明月一個直視,立馬露出失望的表情。


    這時一個桀驁不馴的小屁孩,站在清時明月前麵一米處,女孩身材好得沒話說,苗條得像個電線杆那麽高廋。上身細腰前凸,下身後翹不能言語,她就是將氏集團的大小姐,姓將名溪。


    清時明月隻能笑了笑道:“未滿十八歲。”說完,不忘多看一眼。


    “大叔看夠了沒?”將溪用厭惡的眼神,掃了清時明月一下,然後坐到沙發上。


    清時明月並不在意將溪的話,反爾需要挑釁那大小姐脾氣,因為清時明月知道,可以擺平先知族的東方家小姐,就不能搞定革命軍的將家小姑娘嘛。


    將溪隻見陌生男子一臉不在乎,氣憤得青青筋暴起,抬起雙手雙腳高放沙發上:“大叔,如果看夠了,就把我帶走吧!”


    “帶你走,你倒想得挺美,我逃出來就差兩天到了一個月。”清時明月用全身肌肉在拒絕,那些無理取鬧的要求,並翹好二郎腿,張開修長的手臂靠在沙發上。


    將溪看著眼前誇張的動作,誇張的程度從不收斂,所以看的出來,這個男子已經習慣外麵的言行舉止,還有那自由奔放的性格,偷偷笑道:“重新做人的感覺肯定好,希望你享受剩下時光吧。”


    “哈哈,說什麽呢,看我帥不帥酷不酷,是不是被我迷倒了。”清時明月打住道,一個幼顯擺自己。


    “喂大叔,你……你怎麽聽見我說什麽?”將溪一臉茫然問道,然後走到櫃台,拿了一瓶最貴的紅酒。


    “小妹妹,我不喝酒,謝謝。”清時明月高聲一喊。


    “大叔不喝酒,說明心髒不好,那你有沒有煙?”將溪首先嘲笑一下,隨後拿著杯子,優雅的倒下紅酒。


    “不好意思小妹妹,大叔……不對,大哥哥我不喝酒不抽煙,謝謝。”清時明月差一點被氣暈了,趕緊拒絕掉,把遞過來的紅酒杯,放在前麵的桌麵上。


    這時候酒杯在將溪手裏猶豫不定,轉了轉眼珠子,慢慢的走進清時明月,一步,二步已近身前。


    “請你坐好。”清時明月一副了然於心的說道。


    “哎呦呦,這位客官,小女子也不勝酒力。不過……這樣也好,兩人一起醉酒才好辦事。”將溪一屁股坐在清時明月膝蓋上,隨便動來動去。


    “小小年紀,不學好。”清時明月身後歎氣道,輕輕的拉坐身邊位置:“小妹妹,你怎麽那麽重?在不起來,大哥哥我可要斷了。”


    “額。本小姐才86斤,你就撐不住了,那當我男朋友可怎麽辦?”將溪不顧清時明月的感受,擅自決定明天的行行程,滿臉期待著,一下子站起來。


    清時明月隻見將溪的性格多變,一會兒消化不良,隻是仰天長嘯,正在伸伸懶腰,站起來念道:“將溪,你想約我,那要看看咱們有沒有緣分。”說完,就瀟瀟灑灑的走出這個高貴別墅。


    先知族城內的東方家。


    “我知道清時王子早就離家出走了,但我依然愛他,希望他能迴來與我完婚。”東方珠蓮坐在桌邊,一邊淚流滿麵,一邊用筆記本寫下。


    眼睛裏裝滿了淚水,被燈光照射下的東方珠蓮,看上去就像遺棄的小貓咪,筆記本在手裏轉來轉去,整個人都在思念清時明月,迴頭間看著手邊命源,使得東方珠蓮一下意識到了不對勁:“逃婚了,為什麽把它送給我?”想到心中的疑問,跑出陽台,一下子變成虎頭虎腦的女人站上安全欄,望著天空笑容不斷。


    然而先知族一大清早,可謂是清明時節雨紛紛,人們不圖陽光正在睡覺,一定要熱了床頭,要不然絕不出戶。


    這樣一來,街道少了一些閑言碎語,少了沒來看熱鬧的群眾,可是老天爺偷望東方珠蓮的一舉一動,想看能鬧出什麽幺蛾子?所以呢,老天爺故意下起毛毛細雨,讓陽台上的圍欄杆,顯現危險的警告。卻不料到,門前的花壇,土裏的花花草草,包括街道上的地麵都被雨水拍打著,那滴滴答答的聲音,令風和雲停止腳步,剩下雨中的東方珠蓮。


    此時天空發出嘲笑東方珠蓮的聲波;哈哈,看你成不成落湯雞,看你鬧什麽臭脾氣。


    說起來也奇怪,老天爺對東方珠蓮的惡作劇倒是津津有味,不怕發生意外,因為老天爺不打電不閃電。可是做為人類角度來說,老天爺好像怕吵醒人間,就沒得玩了,一直不敢放聲說話(打雷),認為不打雷是一件聰明的選擇。


    但是呢,萬萬想不到祝桑睡意非常淺,結果被雨聲吵醒了。在床上伸伸懶腰,看一看智能投影上的時間,心裏擔心著東方珠蓮,默默念道:“外麵下雨了,不知道冷不冷,不知道她睡著了嗎?”


    祝桑由此擔心,果然不放心的起床,穿好拖鞋走出門,走到半路才記得自己忘帶了雨傘,也不多想一些,就迷迷糊糊的去找東方珠蓮。


    大概五六分鍾,就來到東方家五十米處。


    “你就這麽愛他嗎?我也可以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祝桑抬頭那一刻心裏急壞了,腦子一片空白就跑過去,試圖阻攔,所以一個勁表白,可被雨水覆蓋了。


    雨水打在東方珠蓮的臉上,已分不出那是淚水還是雨水,下雨聲太大,根本聽不見祝桑的呐喊聲,繼續打著驗證念頭,搖搖擺擺站的在陽台邊緣。


    “不要……”當東方珠蓮跳下陽台那一刻,讓祝桑束手無策,隻能拚進全力跑過去。


    東方珠蓮這一跳,房間突然發出強大綠光,此時東方珠蓮笑了,身體卻一直往地麵墜落,還是笑道:“我果然猜的沒錯,你就是愛我。”


    “公主,你不要那麽任性好嗎?”命源發著綠光飛來,正在變形:“拿自己的生命驗證王子,你……王子說得沒錯,你太頑皮任性了。”


    “嘻嘻!”東方珠蓮目不轉睛的看著命源,伸雙想抓住:“這就是你的樣子嗎?一個圓圓的綠球,耳朵也太難看了吧,小小得像個人耳!”


    趕來的祝桑傻眼了,氣喘籲籲的問道:“這是怎麽迴事啊?”


    祝桑提的疑問也讓老天爺琢磨不透,點頭同意道;是啊是啊!到底怎麽迴事兒?


    連續的問題,讓剛剛變形的命源迷糊了,可是不能為此煩惱,因為命源正在肆放著力量,小心翼翼的保護好東方珠蓮安全降落。


    兩個人和命源站在花壇邊,天空下著雨,地麵濺起雨水,總感覺不到剛才的危險,後果當然沒寫在臉上,隻是覺得這一切太神奇了。神奇得,就連祝桑忘了心愛的東方珠蓮還在自己手中。


    命源收起光芒,一個轉身提醒道:“再不快點換衣服,公主就感冒了哦!”


    祝桑聽見命源說話,從神遊中清醒過來,不知何時東方珠蓮抱在自己懷裏。


    “傻站著幹嘛,不是你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接往她的嗎?難道你忘了,我隻是保護她完全落下而已。”命源在兩人頭頂飛來飛去。


    此時祝桑才反應過來,臉上無比擔心,用自己的額頭稍微碰了東方珠蓮額頭。這時感覺東方珠蓮那麽一涼,頓時急急忙忙的抱進屋頭,命源緊跟其後把門關好。


    “喂!小子,公主還好嗎?有沒有發燒,有沒有著涼。”命源飛到祝桑眼前問道。


    然而,正為東方珠蓮忙前忙後的祝桑太過於專注,沒聽見命源說什麽,就急匆匆的出去打熱水,拿藥來。


    “王子是不會迴來的。”命源看見祝桑沒有反應,再一次飛到眼前攔住。


    這句話在溫婉動人心弦的房間裏,祝桑停下腳步,手上握著的毛巾快要捏破了,青筋布滿手背,早就崩潰的不成樣子,眼角流出了淚水。


    陪伴東方珠蓮十七年的命源,第一次看見祝桑哭成這樣,又不敢出聲,想說又有清時明月這個王子壓製,現在清時明月離開了,還是不敢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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