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在沙場上迅速的奔馳,向南部俄羅斯開去。


    “金五賢,你的傷好了嗎?”蘇弟擔心道,迴頭看一直睡覺的清時明月滿臉幸福樣。


    金五賢稍微有點忍著迴答:“蘇弟,這點傷算什麽,想當年我還是小夥子時,一打十分分鍾的事。”


    “哈哈!”後座傳來一陣陣大笑。


    蘇弟感同身受的迴答:“又吹牛,明都不相信。”


    “嗯?小屁孩,他知道個屁。”金五賢無奈道:“我不是跟你們吹,那件事發生在200年前,明沒出生呢。”


    “千尋惠,這是她名字吧。”清時明月微笑的揉揉眼睛。


    “什麽,島國人。”蘇弟說完八卦臉顯而易見,看著車頂滿天繁星點點。


    金五賢講故事已準備好,可兩人望星星望月亮了。


    天黑早就一小時,而路線清清楚楚不用打燈行駛,這使得蘇弟小心翼翼警戒四周,遠方百米沒見照燈依舊一片黑漆漆。


    “按照這速度,明天天亮可以到達南部,我們就舒舒服服的休息一天再上路。”金五賢右手握方向盤,左手拿起最近的水瓶喝完,扔車外的暗處。


    “想得美,你不知道俄國飛船一個月隻起一次航行嘛,還在白日做夢,噢不對,是黑天做夢。”清時明月滿臉不相信道。


    “額……我忘記了,抱歉抱歉!”金五賢尷尬的笑著。


    突然遠處沙丘陵上,火光衝天照有三道影子,金五賢便停車馬上認出之前的殺手,正好一箭之仇的機會到了,心潮澎湃的打算自己緩緩前進,沒走幾步清時明月跟蘇弟也跟在後麵,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累贅,我去去就來,你們等著。”金五賢迴頭一看,嗖一下離去,直接跳上沙丘,穩穩當當的落在三名殺手前麵。


    蘇弟看見金五賢麻木不仁的衝動,當然要見死就救,雙手抱起清時明月,腳底一用力,唔的響應身體周圍,兩人正在飛翔,卷起一片片沙塵,一起衝向火光的丘陵頂,就像火星撞地球般快速飛奔去,這時呈現一條長長沙塵暴,如騰龍在天,狂風大作的落地麵。


    “哇!”當蘇弟安全放下清時明月,向後望去遠處是越野車。


    “大哥,又一個送死的。”2號殺手話音未落,閃現蘇弟的眼前。


    此時的金五賢見招拆招的移步擋住,右手鎖在脖子,眼中已是勝券在握了,力量瞬間轉移指間,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掰斷脖子,一揮手甩開。


    2號殺手隨著力度滾下懸崖,蹭亮一條光澤的道路,驚訝中3號殺手不接受事實,憤怒的飛奔過來,沒等接近兩人,3號殺手忽然化成煙雲消失掉。


    “啊,啊。”金五賢喊了兩聲,不過癮的表情,指向1號殺手問道:“你上嗎?”


    蘇弟第三次看見金五賢出手,心中有些戰戰兢兢,完全震撼人心,完全不明白,想把這一切弄清楚,正在喃喃自語道:“在孤島跟我對打,怎麽沒使出全力,真搞不懂你們總是喜歡保留實力。”


    旁邊的金五賢非常開心,靠近懸崖往下看,確認兩個殺手死了沒有。


    啪啪!


    突然蘇弟拍了拍清時明月衣服上的灰塵,抱進懷裏轉過身看去:“抓緊別放手,馬上到。”說完,猛然湧動全身力量,躍起而落在車邊,留個念念不忘戰一場的金五賢,背影是那麽自誇自戀。


    五分鍾以後,清時明月實在困得不行睡著了,越野車裏隻有蘇弟感到危險無處不在,雖說這些殺殺被金五賢嚇退,可是誰知道下次還來不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八點已過半,金五賢才甘心離開丘陵頂,坐在駕駛座歎了口氣開動車子。


    在地球,晚上能看見太陽那是世界末日,而木星不同隨時隨地衝太陽指桑罵槐,對月亮許願說物語。


    所以說,沒看時間表的人永遠無處得知,今夕是何年何月何時,正所謂明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正確的講,木星一小時地球兩小時。


    “我的寶貝女兒在哪裏,爸爸來陪你玩了。”白政擇走過無數個房間,就是沒有找到白靜,跟在身後的女仆們累成狗都在腰酸背痛。


    “主席,大小姐在木房子裏。她剛剛睡著了,要不我請來。”鹿邑提蹭一下拜前,低頭無法仰視。


    眾仆眼見鹿邑提大人來了,每人心花怒放的,正在放電傳達愛慕之情。哎,沒辦法,人家除了帥還是帥,功夫更沒得說。


    “今天就算了吧。”


    鹿邑堤聽到白政擇都怎麽說了,立刻上前拜別:“主席下次來,肯定能看見大小姐,請多注意身體。”


    白政擇的影子越走越遠,走廊另一頭窗戶下,一身白色紗裙的白靜,兩眼睛紅潤又透露著殺氣。


    “主席走了,您現在可以安心睡吧。”鹿邑提打開穿越門,微笑的欠身:“請進,有事叫一聲我馬上到場。”


    “走狗。”白靜罵完進了穿越門。


    木星上人雖然多,但是大部分民眾不敢出門,肉眼望去大街小巷寥寥數人。因為入深之前就得迴家,這是聯盟六國製定的法律,如到十點逗留立刻判別苦工。


    說到這點,還是地球人民自由的好,無論白天黑夜隻要你夠強去哪裏沒帶怕的,木星夜生活沒法比較。


    一家酒樓的6號房間,一公一母坐窗前賞心悅目的看著彼此。


    “雷公,我們已經出來一個月了,你說老大會不會忘記咱倆。”


    “怎麽可能,別胡思亂想。”雷公分便鄰家屋裏的人,少女推倒男子躺在床頭,衣服惟妙惟肖的自然脫落。


    正入迷時候,電母擺迴腦袋自覺閉上眼睛,雷公心裏一驚跳了窗,聽到動勁後睜開眼,氣得火冒三丈向遠處的男女彈去閃電,當場斃命。


    宇宙中,還在飛行的三人。


    “大哥哥,您見過我父親嘛,他長什麽樣?”蘇婭香兒突然問道。


    “……”典獄烏雲壓頂,沒有見過怎麽說呢,總不能瞎編吧。


    初心一旁幸災樂禍的笑著,手拽著香兒的龍月,就是對典獄有防備。


    “那麽緊張幹嘛。”酷酷一句話的提醒,典獄自認為男人婆非他莫屬,也許好久沒和地球人打交道,才過去一天半就完全變了個人。


    迴想以前,與聯盟六國主大戰的時候招招致命,沒有含糊其辭,誰上誰受傷。可是後麵白政擇半路殺出,這才吃虧受了內傷。


    隨著時間的流逝,地球已經兩個小時了,蘇弟等人越來越離俄羅斯近了,時間也快淩晨十二點。車和人都要加油,在這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三個人吃什麽,隻靠喝水能解決肚子餓的問題嗎。


    “我餓了大哥哥。”清時明月眼神漂浮不定。


    那種神色讓蘇弟不斷慚愧,為何早上匆忙跑出門,現在餓了卻沒吃的,三人餓得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力氣消耗完畢,看什麽東西都是食物,就連車油幹淨見底。


    “蘇弟,把十劍隨便賣了換點吃的?要不然我們沒到俄國就先命喪黃泉。”金五賢試探著,聲音大小剛合適。


    “這樣講的話,賣你更好。”看似開玩笑的話題,蘇弟表情的動態突然轉變,盯著金五賢從外衣都顯而易見的腹肌,天生好幹苦力活的膀子。


    “好肉。”清時明月配合下摸了摸後背,笑嘻嘻:“大哥哥說的對,賣了你我們會吃好往好。”說完,再一次確定結實的肌肉。


    “我隻是說一句,你們頂十句,沒法活了。”金五賢看著兩人,熄火下車到二十米處的枯木噓噓去。


    “一整天你沒,你不用嘛?”蘇弟緩緩地看著下方。


    “嗯……”清時明月猶豫再猶豫,望著車外另邊灰暗的地方。


    “小鬼,想去叫大哥哥陪著,等下我們露宿誰三更半夜起來陪你。”金五賢搓搓手,上車關好門窗玻璃,將坐椅放平一些,閉眼睛進入夢鄉。


    見金五賢睡著,清時明月輕輕巧巧的來到蘇弟身邊,難以啟齒的柔弱拉住蘇弟的手下車向暗處走。此時此刻的畫麵好萌好溫馨,仿佛兄弟倆趕夜路,無需多言無需要求,隻是一個眼神,蘇弟知道清時明月想幹嘛。


    兩人靠近沒有尖石的地方,停下腳步,蘇弟立馬轉身不看,可小手拉大手的清時明月始終是抓緊的。


    一分鍾後。


    “背我迴去。”


    “啊!”蘇弟不知所措,從沒背過小孩子,中午清時明月自己跳上來的不算。


    “快點。”清時明月困意綿綿未斷,站在原地昏昏欲睡。


    當小孩想睡覺時,他就要你背,沒辦法的事過一萬年也改變不了。


    蘇弟慢慢的彎腰,因為怕傷到清時明月,可是清時明月一上背就睡著,在後座放下還緊緊的抓住衣角,好不容易掙脫開,可惜衣服廢了。


    “大白,出來我找你有事。”蘇弟心靈感應道。


    “嗯,主人怎麽有空理我?”大白嗖的一聲,從耳邊鑽出,好奇的敲敲頭。


    “會設下蒼穹嗎,然後把空氣調暖和些,有難度麽?”蘇弟問道,期待著大白英姿颯爽的樣子。


    “能,我教你,以後就方便了。”大白說完返迴腦袋裏,繼續說道:“首先點開七星八脈,就在背部,然後伸右手釋放量源,這樣就形成蒼穹之空,簡稱保護盾。”


    蘇弟趕緊照作,點開背部後,一瞬間熊熊燃量傳在全身,嚇得一跳坐地麵。


    “沒關係,這是智慧力量正在聚集,燒不著你,如果練走火入魔可說不準。”大白多加提醒的話語,之後放心睡去。


    這睡著了,蘇弟懵懵懂懂的試著如何讓空氣變暖,心裏一激靈脫掉左鞋子點擊,後按壓右掌心,一冷一熱的力量往皮毛洞散出,空氣刹那間熱乎乎的。


    因為當火門撞到水門會變成液氣量,科學稱水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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