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族地盤,天王星。


    議事廳內,徐七靠在椅子上,充滿仇恨的神情快把屏幕看穿,久久不能釋懷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七爺,這句口頭禪,你已經說了快三千年啦,還是沒見蘇弟的人頭。”徐二十有氣無力的叭桌上反駁著。


    正當徐七啞口無言的時候,一股寒意撲麵而來,播放屏幕被關掉了,通通亮起電燈,兩大男人當場麵懵逼站起來,感受不一般的殺氣令兩人後退幾步,有驚無險的眼看桌子椅子砸向屏幕,隨著爆炸聲隻見電花呲呲響。


    哢喳!


    徐二十已退牆角,一不小心點踩在破碎的零件之上,暴露了位置,連忙逃躥徐七後麵,那膽小的樣子,望向徐子娘正在釋放破格力量。


    “唉,多麽漂亮的小金魚,就這樣被你摔到地上,不覺得小金魚很可憐麽?”徐七一臉笑眯眯的撿起魚捧在手心裏。


    “小金魚能吃嗎,管它幹嘛呢?小心子娘又把房子拆了。”徐二十多嘴一下,話完,氣氛到達千年以來最僵時刻,慢慢吞吞地躲進牆角。


    “廢人。口口聲聲說複仇,現在又不殺蘇弟、又拒絕盟六國,這樣的我們還要苟活下去嗎?”徐子娘步步緊逼,跺腳踩在玻璃上,給七爺一大腳飛出屋外。


    其實吧!?這三人對報仇的事各懷鬼胎,之所以沒辦法團結,打不倒敵人。


    150年前,徐子娘挑戰過蘇弟一次,可惜敗下陣來,並答應留守天王星。如今的她,雖然戰鬥力提升,但是蘇弟有典獄保護,所以動不得人家才天天發脾氣。


    250年前,徐七跟蘇弟義結金蘭,當然不能殺自己的兄弟,所以遲遲沒有行動。


    徐二十對報仇沒興趣,無論蘇弟是死是活跟他沒半毛錢關係。


    徐十九報仇心切,因為他是忠心耿耿的人,還有一個原因,青梅竹馬死在那次火海。


    “報仇嘛,我們不急於一時,隻要他沒死有的是機會。對不對。”徐七抱歉道,慢慢悠悠地捂住胸口坐起來。


    徐子娘站在屋內,透過撞破的大洞口,淚流滿麵的說道:“對你個頭,感情不是滅你全家死了,當然沒必要幫忙我徐家報仇了。”


    “大小姐,別傷心了。七爺說的對,仇恨隻會帶來毀滅,看開點。”這般話,徐二十直杵徐子娘的心窩,然後從另一個門來到徐七旁邊,輕輕的拍了拍肩膀。


    “嗯,快通知十九。”徐七點頭小聲道。


    屋內,徐子娘不敢相信,徐七竟然叫徐十九迴來,一氣之下閉上眼,再一次釋懷心裏的怨氣,瞬間變成寒氣,瞬息萬變的慢慢冰凍整個房間。


    “88,我走了。”這時徐二十離開議事廳,


    地球唯一國鐵塔,遊戲世界的竹林。


    蘇聯被鹿邑提一掌擊中昏倒了,醒來後,才知道是妮娜·琳玲文為自己療傷,後來聽講,在自己昏迷之間白靜被帶走了,現在的蘇聯開始責怪自己,忍著傷口想去搶迴來,可是被妮娜·琳玲文攔下。


    “放心啦,帶走白靜那男人,好像認識她,看上去沒有危險,你不用擔心……”


    話到這,陌棋被眼前的代碼形成打斷,初椿榮出現了,急忙問道:“白靜呢?”


    “他被遠征隊的雙槍鹿邑提帶走了。”妮娜·琳玲文告訴說,正在喂受傷的蘇聯喝水,卻流淌水濕一片胸衣。


    “……”初椿榮沉默了,掏出一瓶藥丟給妮娜·琳玲文,讓妮娜·琳玲文喂了蘇聯,然後無奈之下歎氣道:“哎,一日三次,一次一粒。隻要吃一天,等明天好了,叫他帶你去找他師傅。”


    “他師傅?”妮娜·琳玲文疑惑道,之後看向初椿榮。


    “廢話那麽多,照做就是。”初椿榮不耐煩了,抬頭挺胸隻見一道白光,讓初椿榮消失不見。


    蘇氏族地盤,鹹海。


    派對辦得如火純青,可惜蘇弟由於體力不支,一個人先補覺了,隻剩下六個百歲男孩在嗨皮。


    “三弟呢?”術耳突然站在樓梯口。


    六兄弟聽到聲音一瞬間恾了,一個個跳下水池,裝作沒喝醉的樣子,在裏麵遊來遊去。


    此時蘇氏先清醒來,在水裏探出腦袋迴答道:“師傅,你說的是誰。這裏隻是徒兒們,那來的三弟?”


    唉!


    隨著一聲歎氣,術耳打開監控器,走下樓梯間,走到蘇弟睡覺的房間,剛進門差點落淚了。眼看一個十八歲男孩躺在床上,睡姿橫七豎八的不蓋被子,連衣服都沒有脫掉,枕頭壓在肚臍眼下,一隻鞋落牆角,一隻鞋在窗台邊。


    “以前,我每次都想問一個問題,睡覺亂成這樣,你是怎麽做到的?”術耳無奈的搖搖頭,走到牆邊檢起鞋子,拿下台上的另一隻,原路返迴放入在門口的鞋櫃子裏。彎下腰撿了掉在地下的被單,給蘇弟蓋好,慢慢抽出枕頭擺在腦袋底下。


    “對不起師傅,我們玩嗨了,忘記照顧國王了。”這時身後傳來蘇家的聲音。


    “沒事。不怪你們,你們本來也是孩子,叫你們照顧他,我疏忽大意了。”術耳微笑道,卻聽見身後“咚咚”聲,迴頭一看。


    “我們錯了,師傅。”六人跪地板上一起磕頭道歉。


    “什麽聲音,嚇死老子啦?”蘇弟迷迷糊糊的一個翻身坐床單上,兩眼望著六人,再看看眼前的陌生男人。


    術耳見蘇弟醒過來,一臉好奇,果然在心裏嘀嘀咕咕道:“三弟睡了多久?”


    “師傅,國王問您話呢?”蘇祠站在背後拍一拍背。


    “嗯?你重新問,剛剛沒聽見。”話完,術耳轉身示意讓蘇宇倒茶來,讓蘇暖去園子裏摘水果。


    兩人走出房門以後,蘇弟用拇指摳掉兩邊眼屎,隨手擦了自己的衣服上,裝作什麽沒發生一樣,繼續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幫我蓋被子?你圖什麽?”


    “第一問題,我叫術耳,是他們的師傅。第二問題,我怕你感冒了。”術耳說著說著靠在窗前拉開簾子,望著玻璃外迴答道:“第三問題,你身上有我圖的東西嗎?”


    啪啪啪!


    術耳快速迴答三個問題,並反問二個問題給蘇弟,徒弟們聽見了默默拍手。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對,二哥說得好。”


    “我看師傅老人家呀,是好久沒人跟他貧嘴了吧,才講那麽一堆話。”


    “站好。亂說話,等下師傅讓我們好看,又得夜裏練功。”


    前麵三人直聽到蘇氏一講,馬上乖乖閉嘴站好,繼續看眼前兩位大神如何對戲。


    “哦,那照你怎麽說,我還得還你兩道問答題唄。”蘇弟滿臉高興,下了床到處尋找鞋子,蹲著看一看床底,迅速起身跑到青花瓷旁邊,探頭往裏看了看,就伸手進去摸。


    術耳看見蘇弟這樣到處跑,到處找鞋子,微笑著來到鞋櫃前拿出鞋子:“不逗你玩了。我來是要告訴你,白靜的肉體被搶走了。”


    “肉體?白靜不是在遊戲裏嗎?”蘇弟一聽見有關白靜的事,立刻發問,但是心裏在半信半疑。


    “你先別打岔,聽我講完。”術耳微笑道,推蘇弟坐到床邊,然後坐在窗前下的木椅,繼續說道:“今天我從西部辦事迴來,直奔革命軍那邊,結果子龍被打傷躺在床上。他告訴我,一小時前,遠征隊的蘿狸來搶白靜的肉體,跟蘿狸糾纏了半個小時,蘿狸敵不過,這時白政擇出來了。”


    “白政擇是誰?”蘇弟好奇的問道。


    “是白靜的爸爸,世紀中國的第一任和第二任主席。”術耳迅速的迴複了。


    “哇!我居然喜歡上了主席的女兒。”蘇弟一臉驚訝,毫無忘記這些話的意義,繼續發問:“白政擇來了,然後呢?”


    “然後他打傷了子龍,搶走了肉體。”術耳拍拍手,表示已經說完了。


    “完了?”蘇弟再次確定道。


    “完了。”術耳微笑著迴答。


    此時兩個徒兒著急了,蠢蠢欲動的站不好。


    “我們怎麽辦?”蘇暖端進兩杯茶。


    “能怎麽辦,一個字搶迴。”蘇氏激動道。


    “傻子,那是兩個字。你激動糊塗了吧!”蘇家摸摸蘇氏的腦袋。


    “沒錯,搶。”蘇龍提著一籃子水果出現眾人身後,水果已經洗好了。


    “哎,你們別插嘴,先聽聽國王的決定。”蘇祠一語迴歸正題。


    “既然你們滿腔熱血的,作為國王我當然不能慫。”蘇弟坐在床邊,一個深唿吸道:“搶人。”


    這時候術耳開口了,笑著說道:“救人是必須的。不過,我們跟聯盟六國為敵,得要一些人幫忙。”


    “什麽鬼?怎麽扯到六國。不是白靜被她爸爸帶搶走的嗎?”蘇弟徹徹底底的懵了。


    “白政擇是世紀中國主席,也是聯盟六國國主,當然會牽扯其他國家。”術耳簡單明白了。


    眾人聽後,一臉覺得不可思議,隻是救一個人得跟半個世界為敵。


    蘇弟冷靜道:“那怎麽辦啊?”


    “辦法有,但是危險性極高,隻怕你不敢去。”術耳一口激將法。


    “說。”蘇弟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得一個人前往這些地方,尋求他們助你一臂之力。不過……”術耳講到這,又一次停嘴看了看蘇弟。


    “事態緊極,說。”蘇弟終於不耐煩了。


    “不過……他們願不願意幫忙我就不知道啦,這得看你有沒有說服力。”術耳擔心道,站起來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紅色疊紙,跟一張花花綠綠的地圖。


    蘇弟接過兩張紙,卻耐不住好奇心的拆開紅紙來看,隨口念道:“八大武刀,八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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