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夕倩趁白靜分心的時候,一腳踢在身上,當即吐了一口鮮血,而蘇弟正想要打蕭夕倩,結果影先向蕭夕倩開一槍,旁邊的蕭氏立馬跑過來抱住自己的女兒,狠狠地瞪著白靜。


    這時候銀瑛拿著桌子上的水果刀想殺白靜,被宮依雪的一鞭子給打倒地上,瞬間銀瑛的衣服花開四綻。此時淩空晨一腳踢在宮依雪的小腹上,宮依雪頓時倒在地上。地上蔓延了鮮血。緩過神的淩空晨被自己的行為給嚇住了,因為剛才好像快不認識宮依雪。


    “她追上來了!”白靜大聲嘶吼著,不想讓宮依雪離開。


    “對不起。”這時宮依雪坐在地上,拿起槍指著淩空晨,然後開了槍。


    可是槍沒有打在淩空晨的身上,而是銀瑛和銀老爺銀夫人的心髒上。頓時三個人就這樣死了。


    “晨,你越想守護的人,我就越不想她活著。”宮依雪狠狠地說,隨後大笑:“嗬嗬。”


    此時此刻的淩空晨三七二十一,向宮依雪開一槍,那槍打在宮依雪的腿上。


    “嗯!”宮依雪悶哼一聲。


    淩空晨很想過去扶宮依雪,可是當宮依雪抬起頭時,沒有痛苦,隻有微笑,放鬆的笑。


    “打我妹妹。”白靜看到這兒,拿起槍對著淩空晨。


    砰……


    槍聲響了,槍沒有打在淩空晨身上,而是宮依雪的身上。因為宮依雪撲在淩空晨的身上,擋了這一槍。


    “雪!”淩空晨大聲喊著,依然抱著宮依雪,眼淚從眼角流出:“你怎麽能這麽傻?”


    “晨,靜,我報仇了。我很開心,我要去找瑤了。”宮依雪笑著暈倒了,臉上都是淚水。


    白靜這時大腦轟隆隆的,林瑤瑤和雪都離開了,淚水從眼睛中奪眶而出,大聲地喊著:“啊……啊……”喊完後,拿起槍殺死了沐氏,殺死了蕭氏。


    一年後。


    一個身著白裙的女子站在墓前,麵前的墓碑便是蘇弟的,把花放在墓碑前,然後白靜笑了笑。


    一年前,白靜殺了所有人之後,一個人走在路上,遭到蕭氏安排的殺手襲擊。白靜隻記得當時挨了一槍,後來蘇弟和影幫忙擋下所有子彈,好正在昏昏迷迷中,親眼看到兩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白靜卻不能做什麽。三個人被淩空晨送到醫院,這是護士告訴的。


    後來當白靜去找淩空晨時,得知淩空晨死了,是自殺的,留有一封遺書,上麵寫著要把自己和宮依雪埋在一起,但是淩空晨的父母照做了。剩下的藍熙洛傷的很重,加上傷心過度,不願治療,不久後去世了,藍熙洛和林瑤瑤也是埋在一起。


    知道這一切的白靜,又開心又痛苦。因為宮依雪和淩空晨,藍熙洛和林瑤瑤,終於永遠在一起了。


    後麵警方介入,沒有人知道白靜去哪裏,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從此了無音訊。


    “白靜,我愛你,在你是薰兒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這是蘇弟死前,聽到白靜的最後一句話。


    聽說,愛一個人,是有靈通的,即使是陰陽相隔。


    兩個月後。


    一座龐大的山莊,一間精致的歐式洋房裏。幾名黑衣男子淫笑的看著一架攝像機鏡頭,聽著令人獸血沸騰的呻吟聲。


    “不愧是麗香閣的頭牌,第一女優,這身姿,這呻吟,真是令人揪心千百迴呀!”床上酣戰的男子光著身子,朝攝像機旁的幾人走去,一臉舒暢。


    “那是,我們花子小姐的聲音不說行內第一,但也是罕見的一絕呀!市長大人今夜親身上戰,因當深有體會才是。”幾個攝影機旁的男子見那人朝完事走來,其中一位光頭胖子,立即出聲笑應道,絲毫沒有麵對裸男的尷尬。


    “市長大人酣戰多時,戰績可嘉,想必腹中早已饑餓。我已叫人在樓下備好美酒佳肴,咱們呀今夜不醉不歸。”說著幾人相視一笑,便一起相邀下樓,生在酒桌邊快活去了。


    偌大的房間頓時變得有些空蕩,隻剩下一個木然疲倦的女子,茫然無措的躺在床上,看著搖曳的窗簾,細聲喊道:“好累!”


    渾身酸軟無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懶得使,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以往必做的安全措施也沒有做,沒辦法,真的累了,無論是被蹂躪不堪的身體,還是殘破不堪的心靈,都是那麽令人沉重。


    現實的悲痛隻能在夢境中好到那麽一點安樂,這是何等的悲哀。一個夢,無數次的往返,在自己的每一個夜晚,讓自己刻骨銘心的永遠記著。


    這名女子叫木木花子,如**七歲,麗香閣的頭牌女優。木木花子不知道自己的故鄉在哪,隻記得有一顆很美很美,生長著粉色花瓣的大樹。木木花子從五歲開始,就被帶到這裏,每天做著各種舞蹈練習,歌喉訓練,肢體動作等。一切都在這個山莊裏,從未出去過,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如何,隻能在這個山莊裏活動,十八年入此。每天所做的就是如何題設自己,使得客人們開心,接待客人。客人的態度決定著木木花子的一切,因為客人就是上帝!木木花子沒有尊嚴,更沒有所謂的自由。木木花子殊不知自己的一時的懶惰,造就了日後的悲慘淚流,或許這一切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呢,自從木木花子被帶到這個山莊後,幾乎每夜都在做著同一個夢,看!它又來了。


    夢裏,木木花子依舊是五歲時的模樣,穿著精致的小衣裙,在離家不遠的後山草坪上,用心的拍打著爸爸做給自己的花竹球。


    那時,臉上泛濫著幸福的笑容,因為木木花子有爸爸,有媽媽,還有一個很好的玩伴,很自由,很快樂,因此很幸福。


    那日,木木花子如同往常一樣,應約去後山找玩伴拍球。可是在後山的那顆大樹下等了很久,直到最後也沒能看見玩伴的身影,這是玩伴第一次失約。


    而木木花子也因為等的太晚,在獨自迴家的路上,經過以往一起走過的小道時。一輛灰色的麵包車從木木花子身旁唿嘯而過,嚇得木木花子連手中的花竹球都拍掉了。等木木花子迴過神時,卻見爸爸的花竹球在一名黑衣大叔手中,拿在手裏笑著看過來。


    雖然木木花子心中不要與陌生人接近,但木木花子還是跑了過去,揪著大叔的褲腿懇求他把花竹球還給木木花子。


    “小妹妹,這花竹球真好看,可你知道比它更好看的嗎?我已經送去你家了,相信你的父母正等待著你迴去,打開禮盒看你一臉驚喜的表情。”那位大叔蹲下身子。


    時隔多年在夢中,木木花子依然無法看清他的臉龐,隻隱約記得個輪廓。


    “是這樣子的嗎?”木木花子瞪著大大的眼睛天真的問道。


    後來木木花子上了大叔的麵包車,一路行駛直到木木花子昏睡過去也沒有迴到家裏,當木木花子再次醒來時,就依然是如今的這個山莊了,想要在迴去卻是再也沒有可能了。


    夢中,木木花子一次次迴憶著五歲那年的時光,可隨著木木花子的年齡的增長,夢裏的人們也越來越模糊,變得一個個不在認識。


    這很可怕,木木花子想記住他們,木木花子的父母,還有那個,那個已經遺忘掉名字的玩伴。隻記得他,有一把很珍視,從不離身的竹刀。


    再過些時日,木木花子就會完完全忘掉嗎?這些終究隻是一場夢嗎?為了記住這些漸漸遺忘的迴憶,木木花子在很久以前,丟失自我最重要的第一次時,開始了用筆與紙的記錄方式,寫起日記。


    日記中,木木花子一直很誠實的表達自己內心的一切,真實的寫下每一天,每一件事。


    是的,在這個對於木木花子來說,即將崩潰的世界,唯有日記才是唯一的真實,找到那麽一點傾述的地方。可如今,一切都要變了。


    樓下,酒桌席上,剛才的哪幾人此時正在紛紛舉杯敬酒,一副賓主盡歡的模樣。


    “酒過三巡,市長大人,我們也應該談談正事了吧!”那位光頭胖子在席間朝被稱為市長的男子敬酒道。


    “嗬嗬,貴會要想在本市開拓市場,倒不是不可能的,隻是這利潤…………”那男子也是舉杯在手中婉轉,對著光頭微笑,一副奸商嘴臉。


    “這交易所的價,我是做不得主,但是這每個月的進賬,我們一定都會邀請市長大人來麗香閣商議的。”雖然對於這人的貪婪表示不快,但光頭還是迎臉笑著敬了一杯酒。


    “好說,好說,來來,別掃了今日難得的雅興,來共同舉杯幹了這杯!“


    …………


    與此同時,rb國內武術道大比落幕,一位年輕的新秀以快的驚人的速度,擊敗往年的三連冠軍,成為本屆的優勝者。


    身後的觀眾席上的高唿是洪亮的,但這一切也感染不了那位漸行漸遠的新王,讓人更加的充滿好奇,這位新一屆王將會在世界走向怎樣的一個高度。


    無人知曉他的身份,不知這位新王的底細,隻知道他所用的竹刀。


    簌!


    收好自己從不離身的武器,背負於身後,蘇弟筆挺瀟灑的走出了比賽現場,絲毫沒有在意身後人們的議論。因為目標不在於此,是不可能在這裏停留,為了追尋她的所在,可能將翻邊整個世界,也在所不惜。


    行至比賽公館的大門,蘇弟卻被眼前的一位妖嬈女子給攔住了去路。


    “黑川一郎!“那女子依靠在一輛炫酷的跑車邊,注視著過來,嘴角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或許是對蘇弟的魅力有著很大的信心吧!


    這個女子確很美麗,有著大多數男人的致命誘惑。但,她終究不是蘇弟所找的那個她,再漂亮也不會有所動搖。


    “說!“


    “快人快語,那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簽約我的公司,迎戰世界的挑戰,好處多的你想不到。“那女子見蘇弟對她依舊一副冷淡的模樣,就知道說客套話,隻是在浪費時間,於是單刀直入的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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