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我姐姐房間？”
剛從江婉雪的屋裏出來，林凡就碰到了江婉雨。江婉雨皺著眉頭，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盯著林凡。
“哦，你姐姐有些不舒服，我剛才給她號號脈。”林凡撒個謊。
“是嗎？”江婉雨卻是滿臉不相信的表情，“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這個時間，我姐姐不會讓你進她屋裏的。”
林凡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江婉雪的房間待了多久，隻知道兩人在陽台聊天喝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事出突然嘛，小雨，你怎麽大晚上不睡覺，不怕明天黑眼圈嗎？”林凡轉移話題。
“你管不著？”江婉雨一撅嘴巴，然後甜甜一笑，笑的直讓林凡瘮的慌。
“林凡，明天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是前兩天剛出去過嗎？再說，我明天還要上班。”林凡可是怕了跟江婉雨逛街。
“不耽誤你上班，等下午你迴來了我們再出去，我想去找笑笑，這丫頭挺招人喜歡的。”
“不逛商場？”林凡問道。
“不逛。”
“你確定？”都說男人愛撒謊，其實女人的話，也常常心口不一，所以林凡才有些懷疑。
“確定，不信的話我們拉鉤。”說著，江婉雨伸出尾指，還衝林凡勾了勾。
林凡嘻然一笑，這個小魔女，還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湊近過去，林凡也伸出尾指，兩根手指勾在一起。
“好啦，這下你相信了吧。”
林凡點點頭，瞅了瞅江婉雨的屁股：“還疼嗎？”
江婉雨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江婉雪的房門，把林凡拉到一邊才說道：“別提啦，本來已經不怎麽疼了，可是今天在琴行那坐了那麽久，屁股被壓的又開始疼了起來。”
林凡忍著笑：“誰讓你非跟著去的，在那兒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還不是都因為你！”江婉雨嗔怪地白了林凡一眼，隨即又有些心虛的紅了臉。
林凡以為江婉雨還在為自己打她屁股的事生氣，便說道：“是我不對，下手有些重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啊？”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屁股疼，你說該怎麽辦啊？”江婉雨輕跺了一下腳。繼續說道：“那你再給我塗次藥，今天晚上還沒塗藥就去琴行了。”經過了幾次塗藥，江婉雨也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羞澀難堪。
林凡忽然有種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
隨江婉雨進了房間，再次體會了一次香豔的塗藥，林凡才迴到自己屋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緩緩入睡。
第二天下午一下班，江婉雨就拉著林凡要出門，說跟笑笑聯係好了，晚飯在那邊吃。江婉雪還沒來得急囑咐一句早點迴來，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路上買了隻京都有名的烤鴨，又買了些小菜，兩人來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門，就見笑笑像隻兔子般蹦跳著跑了過來迎接，拉住江婉雨的手，忽然聳聳鼻子：“烤鴨！我爺爺最喜歡吃這個了。”
金九爺也在正房門口站著，臉上洋溢著笑容。
等進屋落座，金九爺向江婉雨道謝：“江小姐，真要好好謝謝你，笑笑的戶口已經辦好，而且學校也來了人，等一開學，笑笑就可以上學去了，這丫頭興奮的晚上都睡不著覺。”
“我就說嘛，有我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金爺爺你就甭客氣了。”
金九爺哈哈一笑：“江小姐俠義心腸，真有女俠風範啊。”
一句話說的江婉雨有些不好意思：“金爺爺，叫我小雨就行了。”
“好，小雨，一會讓笑笑再做兩個菜，咱們好好吃頓飯。”
“笑笑會做飯？”江婉雨有些不相信，在她眼裏，那些鍋碗瓢勺，遠遠比刀槍劍戟難使多了。
笑笑一臉驕傲：“當然會，平時都是我給爺爺做飯吃。”
林凡在笑笑身上，仿佛看到自己幼時的影子，說道：“金老哥，還是我來吧，廚房在哪？”
“什麽？你也會做飯？”江婉雨更是難以置信。
“一般吧，給我師父做了十多年的飯，還能湊合著吃。”
“林凡，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江婉雨好奇的問道，林凡的武功高，醫術高，琴藝高，現在連做飯都會，這讓她對林凡有了新的認識。
“林凡哥哥不會生孩子。”笑笑忽然插了一句，惹得三人一陣哄笑。
“不過要是沒林凡哥哥，小雨姐姐想生孩子也生不出來。”這句話一說，讓林凡和江婉雨都鬧了個大紅臉。
“誰要跟他生孩子，小丫頭別亂講話。”江婉雨羞澀的偷偷看了林凡一眼，彈了笑笑一個腦崩。
林凡幹咳兩聲，借口做飯便去了廚房。不大會兒，番茄炒蛋、糖醋白菜、木須肉和幹煸豆角四盤熱菜便端了過來。
江婉雨低頭聞了聞，一陣撲鼻的菜香味令她食指大動：“聞起來不錯，不知道味道怎麽樣。”說著，拿起筷子先嚐了口糖醋白菜，酸甜合口，唇齒留香，口感極佳。江婉雨瞪大了眼睛：“林凡，好好吃，比我家的大廚做的都強，你怎麽不早露這一手。不行，明天開始你要給我做菜吃。”說完，又嚐了其他三道菜，都讓江婉雨讚不絕口。
江婉雨嘴裏塞滿了菜肴，口齒不清地說道：“林凡，明天的早飯就歸你了，我讓姐姐也嚐嚐。”
林凡後悔不迭，真不該露這一手。
笑笑看看林凡，又看看江婉雨：“你們兩個同居了嗎？”
一句話讓江婉雨一口把菜全噴了出來，嗆得咳嗽幾聲說道：“小丫頭，就你話多，我跟他隻是住在一起，並不是同居。”
笑笑則是狡黠一笑，低頭扒起飯來。
幾盤菜幾乎都讓江婉雨和笑笑吃了個精光，最後兩人摸著肚子到廂房聊天去了。
金九爺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酒，對林凡說：“平時笑笑都不讓我喝酒，不過今天老頭子高興，陪我喝兩杯。”
“來，第一杯酒，先敬賽閻羅老前輩。”
林凡端起酒杯，向金九爺道了聲謝，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把這杯酒倒在麵南的方向。金九爺也照著樣子，往地上倒了一杯酒。
金九爺感歎道：“林兄弟，塞閻羅前輩收了個好徒弟啊，我那些不肖之徒如果有你一半仁義，空空門也不至於落得這般境地。來，第二杯酒，老頭子敬你，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笑笑這丫頭上學一事就難辦了。”
“可不敢當，這事我沒出力，都是小雨一手促成的。”
金九爺一口幹了杯中酒，品了品味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林凡自然明白金九爺的意思，肯定是以為自己跟江婉雨是一對兒。不過他也懶得辯解什麽，這種事往往越描越黑。
“第三杯酒，敬江湖，老頭子這一生，多半在江湖闖蕩，愛恨情仇，都拜江湖所賜，也算不枉此生。”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三杯酒下肚，金九爺打開了話匣，講起了早年間他行走江湖的一些往事。
林凡雖然沒經曆那個年代，但丹辰子曾給他講過不少江湖傳聞，所以對那時的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金老哥，不知你對燕子李三有什麽了解嗎？”燕子李三是家喻戶曉的俠盜，關於他的故事數不勝數，林凡從小就對燕子李三很是敬佩，師從丹辰子後，也問及過他師傅關於燕子李三的傳聞，不過丹辰子知道的也並不多。如今有個賊王近在眼前，自然要向他打聽一下。
“不瞞林兄弟，燕子李三，也是我空空門裏的前輩，按輩分來講，是我師叔，也就是我師傅周雲海的師弟。這件事除了空空門少數核心人員知道外，江湖上的人大都不知曉。”
金九爺抿了口酒，把一段江湖秘辛娓娓道來。
燕子李三，原名李景華，年輕時拜當時空空門掌門為師，學得一身偷盜技藝，尤其是擅長輕身功夫。但他為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在門中名聲很差，後來為爭奪掌門繼承權，暗中伏擊周雲海，失敗事發後，被逐出空空門。
受到打擊的李景華老實了幾年，這段時間他劫富濟貧，倒也做了不少俠義之事。
不過幾年之後，他本性難改，不僅抽起大煙，更是吃喝嫖賭無所不做。而他偷盜的財物，也不再分發給窮人，全都讓他揮霍一空。
後來，貪欲越來越大的李景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當時周雲海受師傅之命，尋找李景華清理門戶。李景華在被周雲海捉住之後，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發誓痛改前非。周雲海念及同門情義，又想到李景華早年也做過些善事，便廢了他的武功，任由他自生自滅。
沒了輕身絕技的李景華，再也無法從警察的追捕中逃脫，被捉之後，心懷忌憚的警察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把他投入大牢。沒過多久，李景華就因為犯了煙癮，死在牢裏。
剛從江婉雪的屋裏出來，林凡就碰到了江婉雨。江婉雨皺著眉頭，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盯著林凡。
“哦，你姐姐有些不舒服，我剛才給她號號脈。”林凡撒個謊。
“是嗎？”江婉雨卻是滿臉不相信的表情，“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這個時間，我姐姐不會讓你進她屋裏的。”
林凡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江婉雪的房間待了多久，隻知道兩人在陽台聊天喝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事出突然嘛，小雨，你怎麽大晚上不睡覺，不怕明天黑眼圈嗎？”林凡轉移話題。
“你管不著？”江婉雨一撅嘴巴，然後甜甜一笑，笑的直讓林凡瘮的慌。
“林凡，明天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是前兩天剛出去過嗎？再說，我明天還要上班。”林凡可是怕了跟江婉雨逛街。
“不耽誤你上班，等下午你迴來了我們再出去，我想去找笑笑，這丫頭挺招人喜歡的。”
“不逛商場？”林凡問道。
“不逛。”
“你確定？”都說男人愛撒謊，其實女人的話，也常常心口不一，所以林凡才有些懷疑。
“確定，不信的話我們拉鉤。”說著，江婉雨伸出尾指，還衝林凡勾了勾。
林凡嘻然一笑，這個小魔女，還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湊近過去，林凡也伸出尾指，兩根手指勾在一起。
“好啦，這下你相信了吧。”
林凡點點頭，瞅了瞅江婉雨的屁股：“還疼嗎？”
江婉雨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江婉雪的房門，把林凡拉到一邊才說道：“別提啦，本來已經不怎麽疼了，可是今天在琴行那坐了那麽久，屁股被壓的又開始疼了起來。”
林凡忍著笑：“誰讓你非跟著去的，在那兒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還不是都因為你！”江婉雨嗔怪地白了林凡一眼，隨即又有些心虛的紅了臉。
林凡以為江婉雨還在為自己打她屁股的事生氣，便說道：“是我不對，下手有些重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啊？”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屁股疼，你說該怎麽辦啊？”江婉雨輕跺了一下腳。繼續說道：“那你再給我塗次藥，今天晚上還沒塗藥就去琴行了。”經過了幾次塗藥，江婉雨也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羞澀難堪。
林凡忽然有種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
隨江婉雨進了房間，再次體會了一次香豔的塗藥，林凡才迴到自己屋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緩緩入睡。
第二天下午一下班，江婉雨就拉著林凡要出門，說跟笑笑聯係好了，晚飯在那邊吃。江婉雪還沒來得急囑咐一句早點迴來，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路上買了隻京都有名的烤鴨，又買了些小菜，兩人來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門，就見笑笑像隻兔子般蹦跳著跑了過來迎接，拉住江婉雨的手，忽然聳聳鼻子：“烤鴨！我爺爺最喜歡吃這個了。”
金九爺也在正房門口站著，臉上洋溢著笑容。
等進屋落座，金九爺向江婉雨道謝：“江小姐，真要好好謝謝你，笑笑的戶口已經辦好，而且學校也來了人，等一開學，笑笑就可以上學去了，這丫頭興奮的晚上都睡不著覺。”
“我就說嘛，有我出馬，沒有辦不成的事，金爺爺你就甭客氣了。”
金九爺哈哈一笑：“江小姐俠義心腸，真有女俠風範啊。”
一句話說的江婉雨有些不好意思：“金爺爺，叫我小雨就行了。”
“好，小雨，一會讓笑笑再做兩個菜，咱們好好吃頓飯。”
“笑笑會做飯？”江婉雨有些不相信，在她眼裏，那些鍋碗瓢勺，遠遠比刀槍劍戟難使多了。
笑笑一臉驕傲：“當然會，平時都是我給爺爺做飯吃。”
林凡在笑笑身上，仿佛看到自己幼時的影子，說道：“金老哥，還是我來吧，廚房在哪？”
“什麽？你也會做飯？”江婉雨更是難以置信。
“一般吧，給我師父做了十多年的飯，還能湊合著吃。”
“林凡，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江婉雨好奇的問道，林凡的武功高，醫術高，琴藝高，現在連做飯都會，這讓她對林凡有了新的認識。
“林凡哥哥不會生孩子。”笑笑忽然插了一句，惹得三人一陣哄笑。
“不過要是沒林凡哥哥，小雨姐姐想生孩子也生不出來。”這句話一說，讓林凡和江婉雨都鬧了個大紅臉。
“誰要跟他生孩子，小丫頭別亂講話。”江婉雨羞澀的偷偷看了林凡一眼，彈了笑笑一個腦崩。
林凡幹咳兩聲，借口做飯便去了廚房。不大會兒，番茄炒蛋、糖醋白菜、木須肉和幹煸豆角四盤熱菜便端了過來。
江婉雨低頭聞了聞，一陣撲鼻的菜香味令她食指大動：“聞起來不錯，不知道味道怎麽樣。”說著，拿起筷子先嚐了口糖醋白菜，酸甜合口，唇齒留香，口感極佳。江婉雨瞪大了眼睛：“林凡，好好吃，比我家的大廚做的都強，你怎麽不早露這一手。不行，明天開始你要給我做菜吃。”說完，又嚐了其他三道菜，都讓江婉雨讚不絕口。
江婉雨嘴裏塞滿了菜肴，口齒不清地說道：“林凡，明天的早飯就歸你了，我讓姐姐也嚐嚐。”
林凡後悔不迭，真不該露這一手。
笑笑看看林凡，又看看江婉雨：“你們兩個同居了嗎？”
一句話讓江婉雨一口把菜全噴了出來，嗆得咳嗽幾聲說道：“小丫頭，就你話多，我跟他隻是住在一起，並不是同居。”
笑笑則是狡黠一笑，低頭扒起飯來。
幾盤菜幾乎都讓江婉雨和笑笑吃了個精光，最後兩人摸著肚子到廂房聊天去了。
金九爺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酒，對林凡說：“平時笑笑都不讓我喝酒，不過今天老頭子高興，陪我喝兩杯。”
“來，第一杯酒，先敬賽閻羅老前輩。”
林凡端起酒杯，向金九爺道了聲謝，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把這杯酒倒在麵南的方向。金九爺也照著樣子，往地上倒了一杯酒。
金九爺感歎道：“林兄弟，塞閻羅前輩收了個好徒弟啊，我那些不肖之徒如果有你一半仁義，空空門也不至於落得這般境地。來，第二杯酒，老頭子敬你，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笑笑這丫頭上學一事就難辦了。”
“可不敢當，這事我沒出力，都是小雨一手促成的。”
金九爺一口幹了杯中酒，品了品味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林凡自然明白金九爺的意思，肯定是以為自己跟江婉雨是一對兒。不過他也懶得辯解什麽，這種事往往越描越黑。
“第三杯酒，敬江湖，老頭子這一生，多半在江湖闖蕩，愛恨情仇，都拜江湖所賜，也算不枉此生。”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三杯酒下肚，金九爺打開了話匣，講起了早年間他行走江湖的一些往事。
林凡雖然沒經曆那個年代，但丹辰子曾給他講過不少江湖傳聞，所以對那時的事，多少也有些了解。
“金老哥，不知你對燕子李三有什麽了解嗎？”燕子李三是家喻戶曉的俠盜，關於他的故事數不勝數，林凡從小就對燕子李三很是敬佩，師從丹辰子後，也問及過他師傅關於燕子李三的傳聞，不過丹辰子知道的也並不多。如今有個賊王近在眼前，自然要向他打聽一下。
“不瞞林兄弟，燕子李三，也是我空空門裏的前輩，按輩分來講，是我師叔，也就是我師傅周雲海的師弟。這件事除了空空門少數核心人員知道外，江湖上的人大都不知曉。”
金九爺抿了口酒，把一段江湖秘辛娓娓道來。
燕子李三，原名李景華，年輕時拜當時空空門掌門為師，學得一身偷盜技藝，尤其是擅長輕身功夫。但他為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在門中名聲很差，後來為爭奪掌門繼承權，暗中伏擊周雲海，失敗事發後，被逐出空空門。
受到打擊的李景華老實了幾年，這段時間他劫富濟貧，倒也做了不少俠義之事。
不過幾年之後，他本性難改，不僅抽起大煙，更是吃喝嫖賭無所不做。而他偷盜的財物，也不再分發給窮人，全都讓他揮霍一空。
後來，貪欲越來越大的李景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當時周雲海受師傅之命，尋找李景華清理門戶。李景華在被周雲海捉住之後，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發誓痛改前非。周雲海念及同門情義，又想到李景華早年也做過些善事，便廢了他的武功，任由他自生自滅。
沒了輕身絕技的李景華，再也無法從警察的追捕中逃脫，被捉之後，心懷忌憚的警察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把他投入大牢。沒過多久，李景華就因為犯了煙癮，死在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