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休整一日,第二日便整整齊齊到了雲河之主的提供的場所,像是一個避暑山莊,隻不過沒有山……但地方可是大的很,還有一個射騎場,應該就是這一次比賽的地方了。柳深隻不過花了半日的時間便將這裏的地形摸熟了,然後便輕鬆繞過大師兄出去買酒了,準確一點說應該是聞酒。


    他可是早就打聽好了,在這附近的一家酒樓裏可是有埋了上百年的女兒紅,他雖喝過女兒紅,也喝過上百年的酒,但是沒有喝過上百年的女兒紅。


    賣酒的是一個老板娘,這個老板娘也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人,見柳深買酒,便同他講:“我這裏有很多酒,但不是用銀子買,而是換。”


    柳深倒覺得十分有趣,便同老板娘說:“不知用何物換?”


    “請問公子名諱裏可帶有一個‘深’字?”老板娘似笑非笑,柳深自是點頭。


    “您看這門外的柳樹如何?”柳深聞此沒有看向門外,他方才路過的時候,門外有三棵柳樹,而且形狀不一,雖然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卻總是感覺與這個酒肆不搭。


    “奇形怪狀,若是仔細想來,左右兩棵倒是相配,隻不過中間的那一棵仿佛不斷向外,生生破壞了左右兩棵的美感。”柳深又仔細想了想,終於明白為什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了。


    老板娘卻是一笑,走進櫃台抱出兩小壇酒,“這酒便是公子的了。”


    這麽爽快?柳深湊近一聞,雖未打開卻已經一股清香暗入,有種莫名的心安,看來這酒還真是同他有緣了。


    柳深抱起酒,同老板娘告辭,老板娘又是笑著一語,“楊柳依依,二木則林,隻是奈何情深緣淺。”


    柳深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隻是喝個酒而且他一向也是忌醉酒,無傷大雅的。


    迴到山莊,他可是悄悄將酒藏起來了,倒不是真的懼怕大師兄,隻不過大師兄每每在他麵前喋喋不休也著實頭疼。


    夜裏師兄弟都歇下的時候,他便帶著酒爬上了屋頂,剛爬上屋頂便看見了,林淺。


    他一時頓在那裏,忘了自己是上還是下了,結果就看見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拔出了自己的劍,在一輪明月下起舞。


    一招一式皆帶著劍鋒,步履生風,動作行雲流水,每一劍看似有力卻暗藏無力,無力之中又有不甘心的掙紮和憂傷……


    她這是有心事啊……


    柳深坐在屋頂上,看著月下起舞的那個白衣姑娘。


    是緣分嗎?


    “小姑娘,幹嘛老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啊?多笑一笑不好嗎?”


    林淺抬首,看著這個突然出聲的人,稍微詫異,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為何自己沒有察覺?莫非是自己想心事想太專心了?


    “小姑娘,送你一壇酒,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上百年女兒紅。”柳深將懷中的一壇酒扔給林淺,林淺鬼斧神差地接下,柳深見此笑了笑,然後摸了摸鼻子。


    “你是何人?”


    “在下柳深。”跟你的名字可是很配呢……


    林淺看著在屋頂上喝酒還笑的一臉歡喜的樣子的柳深,又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酒。


    這酒應該很好喝吧。柳深,林淺,名字居然這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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