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司寢嬤嬤,就是一群本身有著後天之境五六層左右的修為境界,又專門修煉了隻有宮裏邊的尚寢局才會使用的獨門武功——‘春風潤物手’的嬤嬤們。”


    “這春風潤物手,雖然在禦敵方麵沒有什麽獨特的威力,但是那每一招每一式,卻放佛生生不息的春風一般,可以潤澤一切幹澀的物體。”


    “所以這些司寢嬤嬤們,在修煉了這春風潤物手後,便開始負責為宮裏邊的所有主子們按摩身體。隻要被她們伺候過的人,便可以立刻消除一日以來的所有疲勞,可謂是神奇之極。”


    “而如今你既然成為了朕的玉貴妃,那你自然也就是宮裏邊名正言順的主子了,可以好好地享受司寢嬤嬤們在每日就寢之前,為你按摩身體,紓解疲勞,幫助你能夠更好的入眠。”


    劉宇燁說到這裏,拉過夏青青的手臂道:“好了,咱們快點去床上躺著吧,不然司寢嬤嬤們進來後,怎麽給咱們按摩身體,紓解疲勞呢。”


    劉宇燁看到夏青青突然低垂下腦袋,開始在那裏自言自語了起來,頓時感到有些疑惑道:“青兒,你在說什麽悄悄話呢?”


    夏青青聞言,迅速的抬起腦袋,連忙的搖了搖頭道:“沒...沒什麽!”


    說完,為了掩飾心裏邊的尷尬,連忙兩步並作一步的朝著床邊走去道:“好了,咱們快點去床上躺著吧。”


    卻聽帳篷外麵,忽然間傳來了一聲恭恭敬敬的唱報聲道:“啟稟皇上,秦大人有要事求見!”


    “秦大人?”


    劉宇燁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啊。”


    說完,對著帳篷外麵招了招手道:“讓他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秦慕羽躬垂著身子,從帳篷外麵緩緩走了進來,屈膝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參見玉貴妃娘娘。”


    劉宇燁淡淡的瞥了秦慕羽一眼,抬了抬手道:“平身吧。”


    “謝皇上。”秦慕羽緩緩起身,低垂著腦袋,如是恭聲道。


    劉宇燁來到秦慕羽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慕羽道:“慕羽,到底是有什麽要事,讓你這麽晚了,還如此急著來見朕啊?”


    秦慕羽躬身迴道:“啟稟皇上,經過微臣的連夜審問,那個傅淩天已經全部招供了。”


    “原來傅家一直以來,都在跟白蓮教的那些人,有著暗中的秘密聯係。似乎是從三年前開始,傅家上下就已經完全被白蓮教的人給收買了。”


    “並且從此以後,傅家便成為了白蓮教安插在朝廷當中的眼線,為白蓮教提供了無數朝中的情報,和各種相關的資源。”


    “你是說三年前!?”


    劉宇燁的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之色,自言自語道:“那不就是在咱們大周,剛剛與北方突厥交戰的那個時候嗎?”夏青青不置可否,暗暗冷笑,若真是個笨的就好了。想著,微微把手放到了左跨部,話說自從與冬雪拋棄前仇,聯手協力的時候,自己還以為冬雪會提起自己拿了她銀兩的事情,至少想要要迴去一點也是必然的。畢竟自己在李家村的時候,就已經對銀錢這個東西有著深刻的認識。俗話說,銀錢就是人的心頭血,少了這心血,隻怕一個個都要心痛的徹夜難眠。在自己那小山村裏,就有很多人會為了那麽一分一文錢的得失,而大動幹戈。而夏青青本來也準備在冬雪提起的時候,還迴去的,到底是自己理虧,再加上如今是聯手的時候,更不能因為這麽點嫌隙而造成最後的失敗。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你越想什麽,越不來什麽。冬雪自從上次和夏青青交心以後到現在,整整五天了,卻一直沒有跟夏青青提起這件事情。這反而讓夏青青對冬雪越發的忌憚。若不是真忘記了仇恨,那麽就是個能忍的,積蓄著仇恨,隻等著突然的爆發,這種人更可怕!


    夏青青不由的想起了一段塵封的往事,一個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過去。她記得,那是五歲的時候。


    那是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男孩,因為人長的極醜,臉上長滿了麻子,所以他一直被其他的夥伴們欺負,作為戲弄的對象,一直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當時夏青青就那樣傻愣愣的躲在角落裏看著,很想衝出去幫他,可又不敢。她就想啊,為什麽他就傻乎乎的給他們打呢,難道就不懂得反擊嗎?


    但是最後夏青青明白了,仇恨在沒有到達一個臨界點的時候,是沒法爆發的,有些人能忍很久,有些人一刻都忍不住。而很明顯,那個小男孩屬於前者。夏青青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恐懼,當人把那積攢的仇恨徹底爆發而出的時候是那麽的可怕。


    那群欺負他的夥伴們在追逐打罵那個小男孩的時候,被引到了深林裏的一個深坑——那是以前的獵人捕獵的時候挖的陷阱,裏麵早已被小男孩給鋪滿了易燃的枯草。那火真旺啊!夏青青因為好奇所以跟著去了,但是她後來痛恨自己的好奇心。那慘叫聲讓人膽寒,那燒焦了的肉味中放佛還帶著點香氣。那小男孩就站在火坑旁,那笑聲陰深的讓夏青青發抖。


    她瘋也似得的逃了迴去,整整一個月沒有出門。從那天以後,她發現她自己變了,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會不由自主的觀察著大人們之間的人情世故——她還會時常見到那個小男孩,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能誰也不會相信,他手上有著好幾條鮮活的人命。


    蘇曼玉說到這裏,轉首看向清貴嬪道:“清貴嬪娘娘竟然單憑這一點,就說嬪妾是利用協理六宮之權,把參雜有藏紅花的糕點給偷偷換到了裏邊去,實在是有些荒謬至極。”


    祝星辰緊隨著蘇曼玉的聲音,冷聲附和道:“是啊清貴嬪娘娘,若隻是單憑這一點,就說是敏淑儀娘娘把那些參雜有藏紅花的糕點,給偷偷換到裏邊的,實在是有些草率了,並沒有絲毫的證據可以表明,敏淑儀娘娘有這樣做過。”


    祝星辰說到這裏,語氣忽然一轉,若有所思道:“反而是清貴嬪娘娘你,似乎十分確定這些糕點是送到您的宮裏後,才被人掉過包的,而並非是周美人一開始就參雜在那些普通糕點裏邊的,倒是有些可疑呢。”清貴嬪聽完祝星辰的這番話後,不禁怒聲厲斥道:“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在指,本宮自己把那些藏紅花參雜到了糕點裏邊,然後親自食用下去,導致最終落紅小產,以此來陷害敏淑儀的是嗎?”


    祝星辰聞言,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道:“這句話是您自己說的,嬪妾可沒有這樣說過。至於事實是不是如此,那就隻有娘娘您自己清楚了。”


    蘇曼玉麵帶淒淒之色,一臉沉痛的看著清貴嬪道:“嬪妾知道您上次陷害嬪妾不成,心裏肯定恨毒了嬪妾,還想再次找個機會對嬪妾下手。但卻沒想到您竟然心狠到如此,竟想要利用腹中的龍胎來陷害嬪妾。清貴嬪娘娘,這可是您肚子裏的親骨肉啊,即便嬪妾再如何惹您討厭,您又何至於此呢!”


    清貴嬪聽到這裏,麵色一怒,握緊了拳頭,想要出聲反駁些什麽,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聲給予迴應。【正在自個腳下的一片地來迴踱著步子,忽然雲雁扯著我衣袖說是人來了,趕緊往雲雁手指方向一看,果真看見個宮女打扮的人,還恭恭敬敬地捧著個托盤,笑了笑款步上前去柔聲道】姑娘這是去哪兒呀?瞧著姑娘端著東西穩的很,想來定是做得重要差事的人呢。【正低頭看路,並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叫自己。等自個反應了過來的時候,人影已經走到了身前。】


    【抬眼望去,忙福了一禮道】給康貴人請安,見過康貴人。


    【見人行禮,示意雲雁去扶起她】姑娘禮數齊全,一瞧就是聰慧過人的呢。這還端著東西,不必這禮了。【挑眉瞧了瞧她端著的東西,上下打量幾番,故作不知一切,才道】瞧姑娘端著的這東西應是十分貴重的,姑娘是禦前之人?【又連聲讚歎】姑娘沉穩聰穎,禦前之人也是情理之中。


    【緩緩起身,細聲細語的含笑道】謝貴人。


    【見其問道自己的身份,也不避諱的直言道】奴婢不過是禦前一個負責端茶送水的小小宮女,貴人這番話實在是抬舉了,奴婢萬不敢當的


    【先從懷裏拿出裝著五十兩銀子的荷包,又攥著她手把那荷包塞到她手裏笑盈盈道】姑娘來迴奔波是辛苦了,這點兒銀子算是點心意,姑娘別嫌棄。【又拿出另一個荷包,故意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裏發出銀子碰撞的聲響,複言】還得耽誤姑娘些時間。【把那荷包遞給了雲雁,笑著對那禦前宮女】想來姑娘不是隻甘做一個端茶送水的宮女吧?可是這宮中宮女這麽多,姑娘想要得個好位子,是十分不容易呢。【話鋒一轉】可是若有個得些寵的妃嬪幫襯著,這好位子還愁做不來不成?


    【見著此幕,不由臉色一變。慌忙避開道】奴婢不敢無功授受貴人的東西,請貴人拿迴去吧。


    【聽其下言,心裏已明白了她是打著拉攏自己的想法,心裏也是暗暗叫苦,靜默不語,隻是斷斷不肯接受其的突然賞賜】


    【看她那慌張樣,麵上仍是溫和的笑意,又拿了一百兩一並放她手裏】姑娘不必慌張,本主也非白送人銀子的人。【拍了拍她的手】隻是本主想要問姑娘些事情,姑娘隻要好好告知本主,本主也不會為難姑娘。【瞥了眼雲雁那兒的銀子】本主不會虧待姑娘的。


    【見她如此明目張膽的做這賄賂打探的事情,不禁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嘴裏忙道】小主請繞了奴婢吧,奴婢萬萬不敢做這殺頭的事情啊。


    【輕笑著左右看了看,讓雲雁到遠遠的地方看著可有人來,對她道】如今隻有姑娘在,本主在,本主不至於蠢笨到和別人說,除非姑娘跟別人說起這事兒,不然誰知道?【笑意愈發深了】姑娘想想這事兒是否能幫到自己,再做決定。今日姑娘若助本主一把,本主自然記得姑娘的好。若推卻了本主的好意,那本主可該記什麽呢?


    【如此唐突的就說要幫助自己招攬自己,心裏不禁下意識的覺得此事太過玄乎了。自己隻不過是一個禦前小小的宮女,比自己更值得拉攏的人大有人在,怎麽偏偏找上了自己。嘴裏諾諾的道】奴婢蠢笨,不懂小主的意思。奴婢還緊趕著迴去交差呢,請小主憐惜奴婢,讓奴婢走吧


    【隻立在她麵前,笑意逐漸退去,卻仍是柔聲道】姑娘怎會不懂呢?若姑娘真蠢笨,還真是不該在禦前做事呢。尤其是端著貴重東西。【離他近了幾步】本主好歹也是個貴人,若得姑娘幫助自然是錦上添花,若是姑娘不肯幫,硬是裝傻充愣,那本主...還得有本主的法子處置。【又笑了起來,隻是格外寒涼】姑娘所求本主會竭力相助,隻是若不解本主一番好意,那本主可是斷斷看不下去的。


    【聞言不禁大驚,自己何時有什麽所求了。完全是這位主兒一上來就大行賄賂籠絡之事,完全是自顧自的把話說全了,自己是如何推脫她也不聽】


    【麵上微微一僵,有些微忿道】請小主慎言,奴婢是斷斷不會知法犯法做這種有違宮規的私相授受之行為的。


    【瞧了瞧她手裏的銀子】姑娘若是不想要本主的銀子也罷,隻是想著姑娘身在禦前,應是知曉聖上行蹤的。【頓了頓】本主隻想問問,聖上可會去宮中的芙蓉池,又是何時去?【讓雲雁迴來,接過她手裏的荷包,瞥了眼那宮女】姑娘隻需告知本主便是。姑娘這整日忙前忙後能得幾個賞錢?這金銀能信手得來的機會不多,姑娘自己掂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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