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影聽到這裏,哪裏還能不知道夏青青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原來夏青青竟然想要利用男人體內的汙穢之血,來玷汙自己的這把青雲劍。


    然後借著自己與青雲劍早已經滴血認主的血脈關係,來間接性的傷害自己。


    一旦這把青雲劍被汙穢之血給玷汙了的話,那麽這把青雲劍的靈性便會暫時性的受損。


    而且還會順帶著連累自己,因為這把青雲劍的靈性受損的緣故,而遭受到一股血脈相連的精神重創,陷入到更加嚴重的重傷狀態。


    宋青影想到這裏,哪裏還能夠繼續忍得住,就這樣眼睜睜的站著這裏,看著那把青雲劍被汙穢之血給玷汙了,而不做出一些補救的措施呢。


    此時此刻的宋青影,也顧不得什麽林晶如的安危了。


    他現在唯一心心念念的,就是從傅淩天的手裏搶下那把青雲劍,不讓他有機會利用自己身上的汙穢之血,來玷汙這把青雲劍的靈性。


    念及此,宋青影連忙施展梯雲縱,衝著夏青青二人所在的方向,開始迅速的衝了過去。


    夏青青看到宋青影開始衝著自己這邊所在的方向,迅速的衝了過來,她知道此時此刻的宋青影,為了能夠避免這把青雲劍的靈性在接下來會遭到損害,令他受到更加嚴重的重創,所以已經不會再顧忌林晶如的安危了。


    夏青青想到這裏,連忙對著一旁的傅淩天,急速的命令道:“你還在等什麽!還不快點把你的褲子給我脫了!”


    “這.....這.......”


    傅淩天左右為難的看著夏青青,麵對夏青青竟然想要利用自己,來放出一些汙穢之血,玷汙這把青雲劍的靈性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畢竟他若是一旦聽從夏青青的命令的話,他就得主動割破自己的yang物,才能把那yang物內的汙穢之血給放出來,玷汙這把青雲劍的靈性。


    而這個放血的操作一旦用力過猛的話,卻是極有可能會讓他失血過頭,以致下體受損,從此以後就會變成一個太監,再也做不了那種快活至極的男女之事了。


    這對於向來風流成性的傅淩天來說,無異於是一擊當頭重棒。


    令他在顧此失彼之下,不敢真的答應了夏青青的這個請求,主動的脫下褲子,從自己的yang物上麵,放出一些汙穢之血,來玷汙這把青雲劍的靈性。


    夏青青看到傅淩天竟然一副猶猶豫豫,左右為難的樣子,半天也不肯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下來後,不禁心中一沉。


    夏青青看到宋青影馬上就要朝著自己這邊衝過來了,一時間來不及多想什麽,唰的一聲,收迴放在林晶如脖子下麵的淑女劍,然後直接利用淑女劍,把傅淩天的褲子給順勢割破。


    緊接著,夏青青一把搶過傅淩天手中的青雲劍,直接對著傅淩天的胯下,就不由分說的刺了下去。


    隨著這把青雲劍直接刺入了傅淩天的下體後,“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就從傅淩天的嘴裏發出。


    傅淩天臉色蒼白的捂著下體,哆哆嗦嗦的看著從下體流出來的一縷縷烏黑的鮮血,一時間再也控製不住內心裏邊驚懼交加的情緒,兩眼一翻,就這樣暈了過去。中年官兵並沒有理會大牛的舉動,隻是左右看了看,然後抬起手咳嗽了一聲,給予了身邊的同伴一個眼神。


    那另一個長的一副稚氣麵孔的官兵心領神會,對著大牛板起一臉正經的神色道:“迴去以後,跟那劉媽媽說一聲,這次咱們兄弟幾個幫她找人,那可是要費不少力氣的,讓她迴頭多孝敬點酒水錢來。”


    大牛聞言,明白了意思,照樣是一副敦厚樣的忙誒聲應道。兩個官兵得到滿意的答複後,才踏步離去。


    看著兩位官兵離去,大牛這才狠狠的舒了一口氣,恢複了一貫死板的麵孔正準備離去。卻發現正前方的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疾步奔跑過來,大牛一愣有些遲疑的停下了抬起的腳步。


    “唿唿....唿...”二牛在大牛麵前停下了飛奔的步伐。雙手扶著膝蓋劇烈的喘息著。


    大牛疑惑的看著二牛的樣子,上前詢問道:“嘿,兄弟。你怎麽來此了,是媽媽叫你來的嗎?可是何事?”


    二牛低著額頭,在猛烈的喘息當中,斷斷續續的念叨著“冬雪....冬雪...”


    大牛聞言,笑眯眯道:“媽媽叫你來問冬雪找到了是嗎?真是....”沒等大牛說完,二牛忽的一個猛抬頭,兩硤通紅一臉猙獰的盯著大牛,大牛被嚇了一跳,話音隨之戛然而止。


    二牛用力的提了一口氣,聲音嘶啞的低沉嘶吼道:“冬雪....人呢?”


    大牛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拍了拍二牛的肩膀道:“這媽媽吩咐雖然要緊,但咱們也不用為了這種小事把命給拚上呀。看你累成這樣子,難道你不想著等契約滿了,迴家娶媳婦嗎?”


    “我說冬雪呢!....”二牛近乎瘋狂的用力嘶吼道。


    大牛真的被嚇到了,愣聲道:“冬雪...冬雪她還沒找到呢。剛剛...剛剛兵爺已經去找了.....”


    二牛聞言,兩眼一紅好像要留下淚來,激動之下直想要大喊一聲:萬幸,萬幸趕上了....但實在是沒了力氣,一放鬆緊繃的心,身子一軟,四仰朝天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張佳妮聞言,暗暗的嗤之以鼻。這馬采女說起謊話來當真是臉不紅心不跳,若她真像嘴上說的那麽簡單,隻有這麽點奢求的話,又怎麽會忌憚自己的美貌而想要害自己呢。


    張佳妮不準備繼續跟馬采女虛與委蛇下去了,準備快點的讓她達成此行來的目的,然後快點的把她打發走。


    張佳妮抬了抬手臂,仿若隨意的說道:“李姐姐送來的膏藥當真是好用呢,馬妹妹你瞧瞧,我這手上的紅印全消了。”


    馬采女的瞳孔一縮,對著張佳妮的手臂仔細打量了起來


    張佳妮預感到馬采女會多疑,可能會在今天來查探一下自己的過敏情況,所以早在昨晚便把胳膊上的紅印給擦幹淨了。現在麵對馬采女的查探,張佳妮一點也不擔心她會看出什麽來。


    隻見馬采女打量完後,點頭附和道:“確實是好多了。”


    張佳妮見馬采女查看完自己的傷勢後,卻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不禁有些氣悶。你說你來就來吧,這探查完了也該走了,還賴在這裏幹嘛,是準備留下來用午膳不成。


    正當張佳妮暗暗腹誹之時,萍兒迴來了。她見馬采女也在這,對其蹲了一蹲道:“奴婢見過馬采女。”


    馬采女見萍兒的手中提著食盒,想起好像快到午膳時分了,再逗留下去也不好,便起身告辭道:“不打擾郭姐姐休息了,我便先迴去了。”


    張佳妮早就在等這一刻了,沒有多加挽留,在道了一聲慢走後,趕緊讓萍兒把馬采女送出去。


    人一剛走,張佳妮便立刻跳到了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躺好,隻想著好好的睡一覺,把浪費在馬采女身上的精氣神給補迴來。


    萍兒送完馬采女迴來後,衝躺在床上張佳妮的喊了幾聲小主,想把張佳妮喊起來。可惜張佳妮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像個木頭人一樣。


    萍兒見狀,無奈的上前推攘道:“小主,您讓奴婢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您不看一看嗎?”


    這一句話,令張佳妮的睡意瞬間消失,把被子一掀,看向萍兒道:“都弄好了?拿來給我瞧瞧。”“嘿,嘿。沒事吧兄弟,瞧你累的,需要我扶你迴去不?”大牛關心的問道。


    二牛無力的睜開雙眼,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你先自個...自個迴去吧...我....我是偷跑出...出來的...我不想連累你...我...我待會...養足了精神再迴去....才有力氣向媽媽請罪...”


    大牛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二牛道:“你偷跑出來的!怪不得...怪不得你一直問我冬雪什麽的,我應該早點看出你對冬雪的心思才對,原來你是想救自己的心上人啊。好小子,你膽子可真大。”


    二牛苦笑了一下,從新閉上了眼睛,他需要好好的緩緩力氣,他一路擔驚受怕的跑來,真的是太累了。


    大牛感歎道:“你就不怕媽媽責罰,你的契約可還在媽媽手上呢。”


    二牛搖了搖頭,豔陽拂過麵龐,低低汗水金燦燦的掛在身上,顯得是那麽微不足道,“我要等她!”語氣堅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大牛想了想,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對啊,冬雪雖說是犯了大錯,但是終究是媽媽名義上的女兒,怎麽著教訓一頓也就是了。瞧你剛剛緊張的樣子,倒像是她要死了似的。”


    麵對大牛的疑問,二牛微微皺起了眉頭,含著怨氣道:“豈不就是去送死嘛。媽媽這次是狠了心了,已經把冬雪和臘梅兩人入了奴籍,準備趁著這次官府招收宮女的當口把自己的女兒給賣出去。劉媽媽已經先把臘梅綁起來關在柴房裏了,我若是現在不來,豈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羊入虎口嘛”


    大牛的雙目瞬時瞪的比剛才更加渾圓,眼珠子直欲掉出來了一樣,“什麽!....”怪不得,怪不得剛才去衙門裏報官的時候,那個主簿沒有多問就把尋找冬雪的事情也一起攬了,本還以為他是看在劉媽媽的過往孝敬的份上。原來,原來竟是入了縣老爺進獻朝廷的名單裏了,你說怎麽能不盡心。


    “糟了!糟了!”大牛忽然一臉焦急的猛拍大腿道。


    二牛奇異的看著比自己還緊張的大牛,剛想開口詢問,卻見大牛已經拔腿就跑。遠遠的還能聽到大牛的痛唿,“我的銀子啊...她可還沒給我呢....”


    ......................傅淩天即便真的因為自己的這一劍,而最終失血過多變成了一個太監,那也是他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誰叫他曾經對自己起了歹念,想要把自己強擄去做其的姬妾。


    現在自己能夠不計前嫌的救他一命,已經是一件實屬難得的事情了。


    如今傅淩天用自己胯下的那點鮮血,作為對夏青青救他一命的迴報,那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而對於此時此刻的夏青青來說,這把青雲劍是否真的能夠被那些汙穢之血,給徹底的玷汙靈性,才是她眼下最關心的事情。


    夏青青想到這裏,把目光放到了手中的青雲劍上,發現這把青雲劍上麵的青色光影,在沾染了那些烏黑的鮮血後,竟然開始慢慢的黯淡了下來,一副靈性大損的樣子。


    夏青青看到這一幕後,心中一喜,情不自禁的暗暗慶幸道: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救了這傅淩天一命。不然自己現在哪裏能夠找到如此汙穢的汙穢之血,來玷汙這把青雲劍的靈性呢。


    不過這也是多虧了傅淩天平日裏的私生活極其混亂,也不知道從前跟多少女人發生過關係,以致他的整個身體,早就已經被他給弄得汙穢不堪了。


    有關於這一點,隻要看一看他的下體當中所流出來的汙穢之血,都已經變成了一副烏黑至極的模樣,便可以得知一切了。


    不過也是幸虧如此,不然夏青青此番,也不可能如此快的,就令這把青雲劍一下子便靈性大損,受到了如此重創了。


    正當夏青青在這邊暗暗慶幸的時候,卻說那宋青影,也已經趕到了夏青青的麵前,準備一把奪過夏青青手中的這把青雲劍,避免夏青青對其的加害。


    不過可惜的是,宋青影已經來晚了,這把青雲劍,早已經被夏青青給搶先一步的沾染上了那汙穢之血,給玷汙了其中的靈性了。


    因此,還沒等宋青影展開行動,就見他因為青雲劍被玷汙了靈性的緣故,而身體劇烈的一抖,突然表情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開始瘋狂的哀嚎了起來。


    看來自己的判斷果然沒有錯,這通靈之物與它滴血認主的主人,有一種血脈相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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