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明所以的看著一動不動的徐喬幽,這是怎麽了?難道中毒了?臉色那麽難看,不對啊,野雞是石信親手打的親手處理的,肉也是柳明親手烤的,調料也是柳明隨時攜帶的。而且這個世上不可能有人會在聖主和他們四個人的眼皮底下成功的放毒,再說他們也吃了,也沒有問題,就連鬆籮那個小姑娘吃了也沒有不適,這徐姑娘到底是怎麽了?


    “鬆籮,鬆籮。”徐喬幽吐掉嘴裏咬著的那塊雞肉,連連唿喊著。


    鬆籮聽見徐喬幽喊她,趕緊跑過去:“幽幽姐,怎麽了?”


    徐喬幽把手裏的烤雞遞給她,手在身上胡亂的擦了幾下,什麽都沒有說,直奔馬車而去,快速的鑽進車廂,整個動作一氣嗬成,連柳明都要感歎一句,好身手。


    車廂裏,徐喬幽從包袱裏翻出上次在新安城買的月事布,還好這玩意她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不然今天她估計要死在這裏了。不過這次來得也太突然了,跟平時不同,一點征兆都沒有,估計是馬車坐多了,太顛簸了……


    “幽幽姐,你沒事吧?我可以進來嗎?”她剛剛弄好,門簾外就傳來了鬆籮關切的聲音。


    “沒事,你進來吧。”


    鬆籮手裏還拿著她吃剩下的烤雞,她是怕徐喬幽還沒有吃飽,對於這個姐姐的飯量,她還是很清楚的,鬆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徐喬幽,顯然是不相信她說的沒事的話,徐喬幽拿過她手裏的烤雞,邊吃邊說:“我真的沒事,我隻是月事突然來了,現在已經處理好了。”


    “噢,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


    “現在是沒事,隻怕這幾天我的日子不好過了。”徐喬幽痛經非常的嚴重,及時是在大夏天,她出門也要貼一個暖寶寶在小腹,在宿舍則是要抱著一個熱水袋才能緩解一些,那也僅僅是一些而已,她還會發低燒,嚴重的時候連起床都困難無比。在這什麽都沒有的古代,她可怎麽辦啊?而且還在馬車上趕路,估計半條命都要丟在這裏了。


    “幽幽姐,來這個會很難受嗎?”看著徐喬幽蒼白的臉色,鬆籮無比的擔心。


    “每個人體質不同,所以反應和感受也不同,但是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不好受,非常的不好受,以後你就知道了,沒辦法,躲不開的。”


    “那要怎麽樣你才能好受一些?要去找大夫開藥嗎?”


    “這個沒藥吃的,多喝點熱水,不要碰涼的就行。”最好是給她一個熱水袋……


    鬆籮想了片刻,下了馬車,徑直走到楚喻之麵前,她的手在不由自主的發抖,她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總感覺今天的楚公子比之前要可怕很多,但是想想馬車裏的徐喬幽,她還是大著膽子詢問:“楚,楚公子,你能不能給我一杯熱茶?熱水也行,幽幽姐不舒服,她想喝熱水。”


    楚喻之皺皺眉,不舒服?剛剛吃烤雞的時候也沒見她不舒服,是想喝茶自己拉不下來臉?應該不會,她這人還知道要臉?連金槍不倒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的人!


    “沒有。”


    見他拒絕,鬆籮急了:“楚公子,幽幽姐是真的非常不舒服,就一杯熱水就好。”


    看鬆籮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楚喻之對王岩說:“你去看看。”


    “是。”王岩就朝徐喬幽的馬車走去,鬆籮見狀趕緊張開雙臂擋在了王岩麵前,這個怎麽能讓男子去看?那幽幽姐的清白可就沒有了。


    “鬆籮姑娘這是何意?”王岩不解的問,既然身體不舒服,那自己過去瞧瞧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不能去看。”


    “姑娘不是說徐姑娘身體有樣?在下是大夫,去給徐姑娘診治一下。”


    原來這個王岩還是個大夫啊,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鬆籮點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幽幽姐說過不用看大夫,那就是不用看大夫。


    鬆籮還是堅定的擋在石岩麵前,目光穿過他對著楚喻之說:“幽幽姐說不用看大夫,隻需要熱水即可。”


    石岩沒有理她,直接越過鬆籮準備上馬車,聖主的命令他要是沒完成,那死的就是他了。鬆籮趕緊追了上去,正欲再次阻攔的時候,聽見徐喬幽的聲音說:“鬆籮,讓他上來看看也好。”


    這個時候的徐喬幽已經顧不上吃什麽烤野雞了,這次來勢洶洶,她有點招架不住了,早就蜷縮在軟塌上了。


    “徐姑娘,在下是大夫,來給徐姑娘把把脈。”王岩看到徐喬幽麵色蒼白,一直在出虛汗,看來身體真的是出了問題了。


    徐喬幽看著王岩,電視裏的大夫一般不都是老者嗎?就算是年輕的,也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哪有長得像武林高手的大夫的?


    “王大夫,我沒病,我不是不相信你的醫術,我是真的沒病。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對於我這種情況,你們有沒有什麽藥可以吃一吃的?”徐喬幽還是想問一下,萬一這個世界不一樣,真的有緩解的辦法也說不定。


    王岩都快被她繞暈了,既然沒有病,那為什麽還要開藥吃?而且她的樣子看起也不像是沒病的樣子,於是他還是很客氣的說:“姑娘還是先讓在下給你把把脈吧。”


    “真的不用,我每個月都要這樣幾天,我自己清楚的。我這是痛經,就是你們說的來月事了,然後小腹疼,腰也酸也疼,出虛汗,無力,就是這些症狀,你看有沒有什麽藥可以緩解的?”


    王岩的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倒不是他感覺熱,而是被徐喬幽嚇出來的,他雖然是個大夫,但是他不是婦科大夫啊,出塵山都是些大老爺們,也沒個女人,他也沒遇見過這種情況,更何況,這個徐姑娘跟聖主關係可不一般,她說的這麽直接,迴頭自己的項上人頭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


    “這,我也沒什麽藥方可開,那徐姑娘以前都是如何緩解的?”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隻能硬著頭皮問了,總好過什麽都不說吧。


    “就是取暖,用暖的東西放置在小腹上會舒服很多。”徐喬幽剛想詢問一下這裏女人來月事會不會如此的時候,聽見馬車外傳來楚喻之的怒吼聲:“王岩,滾下來!”


    王岩連滾帶爬的下了馬車,完蛋了,聖主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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