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匕首?”


    眼前的匕首乃是秦修遠的貼身兵器,匕首本是兩把,這一把乃是十歲生辰那年陛下所贈,代表著兄弟情深,匕首上還刻著名字。


    沒想到秦大人的匕首竟然出現在這姑娘手中!


    王倫將匕首拿在手中左右翻轉的看了看,站起身走到了季華徽的麵前,神色古怪。


    “姑娘,你說這匕首本就是你的東西,可是據我所知,這卻是秦大人的所有物。”


    季華徽聞言淡淡一笑,絲毫不顯慌亂,反而多了幾分可信,她頷首便要開口,卻不想被杜江明給搶先開口。


    “王大人,這還不簡單嗎?眼前的賊人隻不過是在掩飾自己的罪行罷了!”


    杜江明冷笑一聲,言語卻讓王倫皺眉。


    “大人口口聲聲說稱我有罪,難不成是大人親眼所見嗎?”季華徽不緊不慢的說著,言語卻絲毫不掩咄咄之勢,“杜大人也算是為官多年,難不成辦案之時也是一如此刻,主觀臆斷嗎?”


    “你……”杜江明對上季華徽清冷的眸子,梗著脖子卻說不出一句話。


    “王大人,這把匕首確實是節度使之物,”季華徽微微一禮,不卑不亢道:“不過,節度使已經將此物贈予小女,故而,此物本就是我的東西。”


    杜江明聽完季華徽的話,臉上的肌肉還未舒展開,就被後麵的話給驚住了。


    贈予!


    杜江明被這幾個字牢牢的定在原地,竟然不是偷盜!


    這簍子可捅大了,這人可得罪狠了!


    “大人可不要聽信這賊人的空口白話!”杜江明穩住心神,依舊不肯鬆口。


    公堂之上的王倫也是神色複雜,不過瞧這女子神色從容,說話有理有據,不由得多了幾分信服。


    他很快便召開心腹,遣他去節度使府上一問便知。


    季華徽不動聲色,背脊挺得直直,反而是杜江明麵上多了幾分虛色。


    不過多時,小廝便迴來,附在王倫耳邊低語。


    王倫麵上不顯,端坐以後便看著杜江明一邊,似笑非笑。


    “杜大人,秦大人已經親口承認,這匕首本就是他贈予季姑娘的,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杜江明霎時間便白了一張臉,哆嗦著嘴唇強辯,“可,犯人早就已經認罪了!”


    季華徽將裙角撩起,露出了有些紅腫的腳腕,冷冷的對著杜江明說道:“大人難道不知道什麽是屈打成招嗎?”


    “杜大人,你竟然用刑?”陳先生看到季華徽的傷,一向平靜的麵容也出現了一絲裂痕,看向杜江明的眼神中飽含冷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是陸公子。”


    此時的杜江明再一次將陸甲仁出賣了。


    聽了他的話,劉師爺盯著杜江明的後腦勺看了半天,這個杜江明真是善變的小人,枉費陸推官之前的提攜,現在眼見風向變了,便將陸公子推出去送死。


    其實,劉師爺早就已經被陸甲仁給收買了,隻有杜江明還傻子似的當他是個親信呢!


    “杜大人,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那季姑娘……”王倫雖然性情耿直,可也不傻,看到季華徽腿上的傷,也知道著杜大人和陸甲仁肯定是沆瀣一氣了。


    “我馬上派人送她迴去。”


    杜江明一臉歉意的對著季華徽說道:“季姑娘,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啊!”


    季華徽知道官場複雜,今天自己能夠僥幸脫身,全托了秦修遠的福,但看到這種不能為老百姓做主的官員,她也無法客氣,冷冷的說:“民女可不敢跟杜大人是一家人,希望大人以後斷案能夠秉公處理,切莫再冤枉了一個好人啊!”


    杜江明臉上不善,可終歸是什麽都沒有說,招了招手讓劉師爺安排軟轎將人送到節度使府上。


    “大人,我已經將季姑娘帶迴來了,安排在廂房了。”王倫辦完差事迴來複命。


    “好,辛苦你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秦修遠不想錯過有關於季季華徽的任何一件事。


    王倫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修遠,聽到陸甲仁對季華徽動了刑,秦修遠瞬間黑了臉,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陸甲仁!”


    秦修遠眼中的殺意盡顯,但很快的就又散去,恢複成那個溫潤的少年。


    “讓陳先生去看看季華徽的傷,再送些上好的傷藥過去,務必要照顧妥帖,知道嗎?”


    王倫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主子對哪一個姑娘這麽上心的,看這架勢,如果不是自己行動不方便,再加上現在天色已晚,恐怕現在就要親自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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