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呢?”清冷的男聲在身後突然想起,鍾安毓習慣性的向後用力,想要抓住身後的人,再對上那雙滿是深情的眸子時,急忙收了手。


    “你要是再這麽神出鬼沒,小心我讓你再也進不來鍾府。”鍾安毓似是抱怨的看了一眼越子欽,如果不是自己剛才急忙收手,隻怕一定會傷了他。


    越子欽無奈的聳聳肩,“沒辦法啊,你房裏的人都知道我們關係親近,他們都不來通稟你,我也沒辦法。”


    又是這個借口,上一次越子欽就用過這個借口了,隻是時候詢問小柒,鍾安毓才知道哪裏是小柒他們不來稟告,根本就是越子欽讓明逸帶著他偷偷翻牆進來的。


    知道自己不管怎麽說,越子欽都會裝傻充愣,鍾安毓隻能放棄了掙紮,反正越子欽不會傷害自己,防不防的也沒什麽必要了。


    “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情找我嗎?”這幾天她一直在忙,越子欽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這次突然來,難道是溫瑜的事情調查出了一些眉目?


    想起剛才黎叔特意來跟自己說的事情,難道越子欽也發現了溫瑜跟芳郡主最近走得很近的嗎?


    “來找你玩。”越子欽說著,隨即在衣袖裏掏出了好幾個娃娃,跟之前他送給鍾安毓的娃娃很像,但是卻更精致。


    看到越子欽手裏的娃娃,鍾安毓的心一時間變得很是柔軟,臉上也滿是嬌羞,說起來真是丟人,她一個馳騁疆場的副將,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是一見到越子欽就臉紅這個毛病卻總是控製不住,鍾安毓這樣想著,臉色卻不由得更紅了幾分。


    這一幕在越子欽的眼裏,卻顯得更加可愛,他不是沒見過鍾安毓跟別人的相處模式,剛毅,果決,隻有在麵對自己的時候才有這種小女人般的嬌羞,這個發現讓越子欽很是受用,也很開心。


    “再過幾天,父皇要辦中秋家宴,你想來嗎?”越子欽看著鍾安毓捧著娃娃喜不自勝的模樣,有些試探著詢問。


    “你想我去嗎?”鍾安毓下意識的就答話,隻是剛一說完就後悔了,臉色更紅了幾分,一襲月白色的衣衫更是襯得人比花嬌。


    “想啊,我不僅想你去,更想天天見到你。”越子欽說著,伸手去將鍾安毓耳邊落下的一縷發絲輕輕繞到耳後,目光裏滿是柔情。


    “毓兒,父皇今天召我,說太子死因成謎,現在還不便賜婚,”話語間滿是懊惱,早知如此,他就該早點就去讓父皇給自己賜婚的,現在還平白要多等這些時日,“隻不過,我聽父皇話語間的意思,隻要我們查出太子中毒的幕後黑手,他就會立即為我們賜婚。”


    太子中毒的蹊蹺,又一直查不到什麽線索,但是他最近調查的事情樁樁件件,都有些千絲萬縷的聯係,他相信隻要稍加時日,自己一定能調查出幕後黑手。


    “我……”鍾安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


    但她還是希望越子欽能夠早點調查出兇手的,隻是這件事情錯綜複雜,牽扯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越子欽又手無縛雞之力,隻怕再調查下去會是危險重重。


    隻是她要是直接說我希望你盡快調查出真相,這跟我現在迫不及待就想嫁給你有什麽區別,鍾安毓越想越羞,隻能自己臉紅的站在那裏,支支吾吾,卻說不出別的。


    越子欽自然知道鍾安毓是在想些什麽,也不逼她,輕聲安慰道,“你放心,父皇除了明逸,又派了不少身手不錯的暗衛來保護我,不會再出現上次的事情了。”


    上次如果不是越子欽及時想到來將軍府求救,隻怕後果會更加不堪設想。當朝太子被人毒殺,緊接著又有皇子在皇城邊被人刺殺,這件事情已經是大大觸怒了皇帝的逆鱗,不僅下令嚴整京城治安,還在私下裏又派了不少暗衛來保護越子欽,生怕再發生上次的事情。


    知道越子欽身邊還跟著不少暗衛,鍾安毓這才算是稍稍放心,“對了,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情想要告訴你。”


    說著,就把剛才黎叔對自己說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越子欽,“要說這個溫瑜,還真是奇怪,迴京以後基本上都是在流連煙花場所,芳郡主家又是沒有什麽有實權的言官,他到底在圖謀什麽呢?”


    要說溫瑜跟綰娘隻是普通的恩客跟花魁的關係,打死鍾安毓她都不相信,隻是她這幾天迴憶了許多遍前世的記憶,對於這個溫瑜卻是沒有多大印象。


    那個時候越子欽納妾,她負氣離開去了邊境,對京城裏本就不甚在意,更何況溫瑜這個沒什麽存在感的人。


    “這個人是有些奇怪,但是我卻無從下手,他身世成謎,又一向低調,很是棘手。”越子欽說著,也是皺了皺眉頭。


    溫瑜作為宣武侯的長子,按理說是不可以無召入京的,隻是如今突然來到京城,還暗中跟天香樓有所糾纏,最重要的是自己派人去查,卻查不出絲毫異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越是什麽都查不出來,越說明這個溫瑜有問題,隻是不知道是溫瑜藏得太深,還是有人在刻意幫他隱藏,一時間在溫瑜這裏,竟沒有任何突破口。


    “你不要著急,我看這個人一定是有些手段跟勢力,如今敵在暗,我們在明,一定要多加小心,狐狸藏久了,總會忍不住露出尾巴的。”


    鍾安毓想著事情的經過,雖然溫瑜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可芳郡主不是,隻怕沒過多久,他們就會露出破綻了。


    “你也要多小心,一旦毅王發現拉攏不成,隻怕會對你不利。”越子欽想著之前在天香樓從毅王手裏救走鍾安毓那次,眼神裏有絲絲殺意一閃而過。


    “我知道,我的身手你還不放心嗎?”鍾安毓笑了笑,伸手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最近事情出的太多,基本可以判定就是北羌搞的鬼,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在敢動手,但是你出府一定要小心。”


    “他們善用和迷香,總會有防不勝防的殺招。”越子欽每迴來,都是要細細叮囑她,但是仍不放心。


    “你最近還是先在府裏待著,等中秋夜宴那天,我派人來接你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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