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他點了點頭,「那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去上課了。」


    我繞過雲雀恭彌,準備開始往走,但他卻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


    「?」我轉過腦袋看他。


    隻見雲雀恭彌指著牆下的一個單肩包,「東西」。


    「啊,我的包,差點忘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在經過雲雀恭彌的時候,說了句謝謝。


    等我撿起我的背包後再起身後,雲雀恭彌已經轉身離開。


    剛剛把他踢飛的時候,他身上披著的校服外套也順勢掉到了地上,原來那不是固定住的啊,現在他就是去撿起了那件外套,然後搭在肩上,往教學樓走去。


    我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身影心想,這人也不是那麽壞嘛。


    啊啊啊,打鈴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打鬥,寫的我尬死,以後打鬥全略過。


    第45章 作話潘多拉夢境解釋


    唔, 又是一個槽糕的夜晚,起床後的我一臉的不鬱。


    自從六道骸發現我不再動用那股力量驅趕他之後,他就有事沒事半夜來我的夢境裏溜達一圈。


    這就導致我時不時得做一宿噩夢。


    「kufufuf, 你怎麽不用黑焰燒我了, 不會是無法使用了吧?」


    自從我放任自己陷入噩夢後, 六道骸就對我有著一堆的猜測。


    大概率就是他推測我的那股力量是有冷卻期的, 沒辦法隨心所欲使用,反正隨他怎麽猜,怎麽對我旁敲側擊, 我就是不用。


    不過我之所以不再使用羅尼賦予我的力量, 並不是因為所謂的緩衝期,或者其他什麽原因, 而是因為我想通過六道骸的幻境進行訓練。


    同為主精神係能力者, 即使我們的能量體係與原理並不相同,但我依舊可以從他對我做出的攻擊裏獲益,隻要他幻境裏的內容不惹毛我, 那我很樂意接受噩夢的洗禮, 我覺得自己還挺抗造的。


    前幾天菲勒把關於六道骸的情報發給我看了——一個從某某監獄逃出來的少年。


    在進監獄之前,他曾是某個家族的養子,但再在這之前,六道骸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實驗品, 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實驗品, 他會變換數字的右眼就是這麽來的。


    這也是我明知道他不算什麽善類, 也無法對他抱有太大惡念的原因。


    如果說這世上有幾個我永遠不會去觸碰的底線, 那麽人體實驗絕對算一個, 我討厭所有以自私自利為目的而對他人造成傷害的人,對那些利己主義者而言, 所謂的公平,不過是為了實現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手段罷了。


    在菲勒給我的資料中,我看到了一個五歲小孩悲慘的實驗經歷。


    身為輪迴之眼難得的配型,以及實驗中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品,哪怕他因為以一己之力毀掉了整個家族而被定罪,我也並不覺得那有什麽不對。


    要知道我也算的上是親手毀掉自己家族的人,那種感覺太能感同身受了而且我大概也能明白六道骸現在性格如此扭曲的原因,並沒有人引導過他,所以他能成長成這個模樣已經很不容易了,我自我帶入了一下,嗯,要是我被如此對待的話,可能我會產生滅世的傾向也說不定。


    總之,我不討厭六道骸,就像雲雀恭彌老拿我當陪練一樣,我也拿六道骸當我的陪練,反正是他自己願意來串門的,不怪我。


    當然這樣唯一的一點壞處就是,我的黑眼圈日漸嚴重,晚上睡不好,因為要在夢裏和鳳梨頭battle,白天沒法睡,因為要躲雲雀恭彌的拐子。


    我:話說我是誰的家庭教師來著。


    六道骸其實也逐漸有所察覺,津島修莉每次做噩夢的時候完全就是樂在其中,他一個幻術師要不要麵子的啊。


    於是——


    「我不幹了。」某個晚上,我剛進入夢境,心裏還想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就被踢出了噩夢,出現在了一片寂靜的草地上。


    我:?


    鳳梨頭今天轉性子了?


    我轉頭看向前方,草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復古的涼亭,六道骸正坐在裏麵喝著茶,在他的對麵還擺放著一個茶杯。


    「喲,今天不繼續啦?」我坐到了他對麵,跟他打著招唿,語氣熟撚的就像多年的老友。


    六道骸眼皮都沒抬,隻是繼續吹著手中的熱茶,「kufufu——反正對你也沒用不是嗎?」


    「哪裏哪裏,」我伸手從茶壺中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可是從你的幻境中學到了很多呢。」


    「哼——」六道骸陰森森地笑著。


    雖然他這樣笑著,但我卻莫名的感覺他的心情好像不錯,於是我趁熱打鐵。


    「既然你是幻術師的話,能不能教我幻術啊?」


    六道骸喝茶的手一頓,他盯了我幾秒後,見我目光中透露著真誠,不由得開口:「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敵人。」


    「嗨嗨,我記著呢,等你對上阿綱的時候,我會當個安靜的觀眾的,所以,現在可以教我幻術了嘛?」


    「kufufu——」六道骸看著我笑的極為挑撥,「原來你並不在意沢田綱吉的生死啊,嘖嘖,要是讓那個小國中生知道了,不知道該如何呀。」


    「才沒有呢。」我也微笑著迴復他,「我可是阿綱的家庭教師哦,所以才不能什麽都親力親為的替阿綱去做。」


    我撫了撫額邊的碎發,「生活就猶如一條船,每個人都有掌舵的可能,任何命運,無論如何漫長,實際上都隻反映了一個瞬間,那就是他大徹大悟自己是誰的瞬間,我相信阿綱,他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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